“是啊,師妹,難道不成還是師姐。”楚天舒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他一驚一乍個什麽勁。
“天齊,你又是怎麽結識淩公子的?”大供奉問道。
“他是我在玄禅尊府的師兄,不過要照六哥的說話,他該是女扮男裝,那就應該是師姐了,唉,我還和他結拜了一場來的,那不就是我義姐了。”楚天齊苦着臉說道。
“原來如此,好,好。師兄師姐義兄義姐都沒有關系,隻要不亂了輩份就好。”大供奉一聽淩楚汐和他們楚家還有這層關系,自是大感欣慰。
至于是女扮男裝還是男扮女裝,那就無所謂了,隻要不亂了輩份便好。可是他哪裏知道,輩份早就亂得一團糟了。
“大供奉,您老是不是在擔心九洲山河陣的事?”大長老見他笑得甚是開懷,像是抛開了什麽大包袱一般,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這九洲山河陣乃是我們楚家的不傳之秘,也不知道他到底從何學來,如果真是不相幹的外人,就要好好追查一番了,不過既然他是你們師兄妹,和天齊還有結義之情,那就不是外人,也不用再查了。”大供奉哈哈大笑,接着又毫不客氣的說道,“對了,她那陣法是你們教的吧,你們丢臉啊,從小演練這套陣法,可是要照我看,還比不上别人淩楚汐。”
“我雖是楚汐的師弟,又有結義之情,不過卻沒敢把陣法教給她。”楚天齊老實的說道,而後望向楚天齊,既然不是他教的,那自然就是楚天舒了。
“也不是我教的。”楚天舒苦笑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九洲山河圖卻是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她由何處得來。”
“什麽!”其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大供奉更是驚得連手中茶杯都摔落在地。
“天舒,這件事你怎麽不早說!”半晌,大供奉才質問楚天舒道。
“我是在離開天域的最後一刻才匆匆一瞥,也不敢完全确定,怕說出來反倒讓你們煩心,直到今天親眼見到她的陣法之術,才确定下來。”楚天舒解釋道。
其實并沒有全說實話,對于九洲山河圖,他已經确認了九成,隻是有所擔心,這才沒有告訴其他人。
“你恐怕還擔心萬一自己看走了眼,卻又讓我們得知消息,反倒害了她吧。”大供奉冷哼一聲說道。
“她怎麽說都是我的師妹。”楚天舒被大供奉看破心思,不好意思的說道。
“哼,在你眼中,我楚南淵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是那種不顧同門親人之誼的人嗎?”大供奉不悅的說道。
“侄兒不敢!”楚天舒連忙告罪道,“侄兒擔心的,其實是另有其人。”
……
就在楚家幾位長老供奉詢問淩楚汐來曆的同時,二長老的院子裏,氣氛卻是異常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