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楚汐的沉默,更助長了這些人的嚣張氣焰,于是更加的群情激昂。
“上去啊,淩楚汐,你不是很嚣張嗎,上去跟顔少主切磋一場啊,讓我們看看你是不是有嚣張的資本。”
“你不是很厲害嗎,上去厲害給我們看看,看看顔少主是怎麽把你揍得屁滾尿流的。”那些滿肚子羨慕嫉妒恨的年輕人肆無忌憚的譏笑道。
“一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家族後人,能厲害到哪兒去,不過就是有點小聰明而已,你們以爲他有多大的本事?我跟你們說,他根本沒膽子接招,就算招下來也是一招死,不信我跟你們打賭,賭輸了我****給你們看。”這一位顯然是急于在顔芳婷面前露臉,連這種賭都打出來了。
呂玮奇等呂家子弟坐在淩楚汐的身邊,聽到這樣的譏諷和羞辱都氣得滿色發紅,想要開口反駁幾句,但是淩楚汐本人都沒有開口,他們也隻能忍着。
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什麽樣子的,如果不是沾了淩楚汐的光他們連坐在這裏的機會都沒有,也沒有資格與其他那些世家子弟争論什麽。
隻不過都是年輕人,他們的命還是淩楚汐救的,自然對淩楚汐心悅誠服,見她受到這樣的羞辱,感覺比别人羞辱自己還難受,這口氣忍在心裏更是難受,都對那些出言不遜的世家子弟怒目相視,眼中幾乎能噴出火來。
“這是怎麽回事?”顔舜堯看着台上滿臉恨意的女兒,問顔芳玲道。
雖然那些年輕人很多都知道了淩楚汐與顔芳婷之間的恩怨,但以他的身份地位,卻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八卦,所以他還蒙在鼓裏。
“這個淩楚汐據說是河西容家的人,來的時候與小妹見過一次……”顔芳玲陪在他的身邊,将事情從頭到尾簡單講了一遍,卻沒有錯過該講的細節,連龍霄神劍毀于淩楚汐之手都說了出來。
“什麽,龍霄神劍竟然毀在他的手上!芳婷怎麽這麽糊塗,把龍霄劍都拿出來了。”顔舜堯先是大怒,而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早覺得這個淩楚汐不象表面那麽簡單,還曾經勸過小妹不要與他爲敵,可惜小妹不聽。後來這淩楚汐展露了一手極爲強大的煉器之術,也印證了我的猜測。父親大人,雖然我現在已經是楚家的人,但始終還是顔家的女兒,所以爲了家族利益,還是想請父親大人勸一下小妹,讓她放下這段恩怨吧。這人前途難以限量,就算不能與之爲友,也不能與之爲敵。”說完以後,顔芳玲又勸了一句。
顔舜堯暫時将怒氣壓制下來,思索片刻,問道:“你剛才說到他的煉器術極爲強大,是親眼所見,還是猜測?”
“倒不是親眼所見,而是他離開宴席沒有多久,便拿了全新煉制的天地乾坤鎖回來,短短兩三個時辰,便能煉制出這麽強大的靈器,其煉器術之神奇可見一斑。”顔芳玲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