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長老開了口,我不理她就是了,躲着她還不行嗎?不過說實話,這種人你們也不用太給她面子的,不知分寸不懂進退,你越是忍着讓她,她越是驕橫無禮。”淩楚汐當然不會拒絕他的請求,先答應下來,然後又勸了一句。
“你說的我當然也知道,不過眼下正好有件事需要她幫忙,我是怕她傷在你的手中,到時候壞了楚家的事。”四長老說道。
“哦我明白了,四長老放心,就算她不知死活再來招惹我,我忍着讓着便是。”見四長老不願意明說是什麽事,淩楚汐也就沒有多問了。
地位如此超然的楚家,卻需要一個晚輩的幫忙,總不是什麽長臉的事,淩楚汐不想讓他難堪。
送淩楚汐到了客院,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四長老便告辭離開。
回到靈器府,容家等一衆小輩都圍了過來,問起容高廣在酒宴上的見聞。
聽說淩楚汐大放異彩,連尊界排名第七的陸家都放下身段主動結交,與他平輩論交,而衛家那種雖然比不上陸家,但跟容家相比也是寵然大物的世家也不計較淩楚汐傷了他家少主,反而還向淩楚汐賠禮道歉,容家衆人又是興奮又是喜悅。
淩楚汐的地位越高,說話的份量也就越重,到時候隻要他一開口,這些以往高不可攀的世家尊府肯定争着搶着拉攏他們容家,他們的安全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了。
淩楚汐沒有因爲地位暴漲而擺架子,還是和先前一樣與他們有說有笑,更讓他們受寵若驚感動不已。
衆人寒喧了一陣,就各自回房休息,養好精神參加明日楚家的開宗大慶。
夜已深,二長老那一房的院子裏,顔芳婷卻沒有入睡,一會兒滿面愁容,一會兒咬牙切齒。
“想開點吧,又不是什麽大事,不就幾件衣物嗎,讓人看看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又沒穿在身上。”顔芳玲知道她本來就性子偏激,從小到大又沒經曆過這樣的難堪場面,生怕她一想不開,心理進一步扭曲又産生什麽不良嗜好,于是語重心長的勸道。
可惜,她是已爲人婦,覺得這種事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卻沒有想過,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來說,哪是說看開就能看開的。
“什麽叫沒什麽大不了的,什麽叫又沒穿到身上,沒穿到身上就可以由他們随意亵渎嗎?”顔芳婷象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尖着嗓子吼道。
“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好說錯話了,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早點去睡吧,明天總不能黑着眼圈去參加開宗大慶吧。”顔芳玲也意識到自己的安慰不适合她,隻能錯開話題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