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承諾,比昨天說得還要認真,還要焦急。
“四長老,這酒有那麽重要嗎,你到底拿來做什麽樣?”雖然知道四長老最是好酒,但淩楚汐還是不相信他會爲了杯中之物如此失态,他又沒喝醉,于是好奇的問道。
“既然你問到了,我也不瞞你,我想要這酒,是爲了救我們楚家一位後人,很重要的後人。”四長老歎了口氣,然後鄭重其事回答。
“是哪一位後人?”見四長老神情如此鄭重,淩楚汐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說了你也不知道,他叫楚輕崖,二十年餘年前曾前往天域,後來身受重傷,一直未能痊愈,我想要這酒,便是爲了救他。”四長老說道。
“什麽!”淩楚汐震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兩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楚輕崖!四長老說的這名受傷的楚家後人,竟是淩楚汐的父親。
昨天才回到楚家,又受到顔芳婷的刁難,所以淩楚汐也找不到機會找聽父親的近況,本以爲明日的開宗大慶就能見到,卻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擔憂。
“輕崖是我大哥也就是楚家家主的獨生愛子,同樣也是我們楚家的少主,修煉天賦更是千年難得一遇,我們所有人也都将楚家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他這一受傷,整個楚家都跟着亂了套。
楚家這次開宗其實比預計的早了一點,本來呢,這麽大的事情怎麽都該是家主大人來親自主持的,卻因爲輕崖的傷勢不得不滞留在外,陪着輕崖調養傷勢,大長老和二長老也閉關未出,最後隻好落到我們另外幾名長老的頭上。”四長老倒是沒有注意到淩楚汐神色不對,自顧自的歎息道,不知不覺,就多說了一些。
淩楚汐聽了這話更加擔心,開宗大慶這麽重要的事情,家主都沒有回來,可見父親的傷勢嚴重到了什麽程度。
“四長老,楚前輩受的什麽傷?”淩楚汐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家主大人沒有,二長老和三長老也沒有,父親也受了重傷滞留在外,也就是說最重要的楚家親人都不在,這顯然不是認祖歸宗的好時機。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你也不會明白,隻要你願意幫我把這靈心醉釀出來就好了。”四長老回答道。
他倒不是存心隐瞞,而是楚輕崖的傷勢的确比較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再說他也不認爲淩楚汐除了釀造靈心醉還能幫上什麽忙,于是就懶得多說了。
“嗯。”淩楚汐點了點頭,也沒有怪四長老。
她自己最初就是從醫術開始了修煉之路,知道如果不能親眼見到父親,隻聽四長老的描述也得不出什麽結論,更找不到醫治之法,他說不說關系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