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最好的還是你們中間沒有人被他看上,不然那才是真的麻煩。”滕松這時插了一句。
“切,這種絕情寡義的無恥之徒,不知道他的底細也就罷了,既然都知道了,怎麽還可能上他的當。”滕玉不以爲然的說道。
“你這樣想可就危險了,南宮如笑又不是今天才成名的,這麽多年來,毀在他手裏的女子成百上千,多情公子之名早就已經名揚尊界,爲什麽還有那麽多女子象飛蛾撲火一樣自取滅亡?
就是因爲他隻要喜歡上一個女子,就絕對的全心全意用情至深,爲了心愛的女子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所以很多人明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還是難以自禁的對他用情,最後無法自拔。”
說到這裏,滕雲又提醒了一句:“所以你們要記住我的話,以後若是再遇上此人,有多遠躲多遠,盡量不要與他碰面。”
“滕雲大哥你放心吧,就算她們想,别人也看不上她們的,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滕松安慰着說道。可是這樣的安慰,怎麽聽起來更象是嘲諷呢,拉仇恨妥妥的啊。
“滕松你什麽意思,我們長得很醜嗎?”滕玉勃然大怒,叉着腰大聲吼道。
淩楚汐莞爾一笑,滕雲這句提醒,倒和秦伊雪當初的警告一模一樣。
她也覺得滕雲說得沒錯,以她的眼光不難看出,南宮如笑先前對待那名少女的确沒有半點虛情假意,的确是用情至深,估計她說想要天上的月亮,南宮如笑都會馬上去幫她搬梯子。
再加上那風流倜傥外形,那儒雅不凡的氣質,不要說對滕玉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着緻命的殺傷力,就算那些久經風塵的女子怕都逃不過他的柔情陷阱。
随後發生的事情,再次證明了淩楚汐的判斷。吃飯的時候,大家少不了又聊起了先前的事情。說到南宮如笑的冷漠絕情,滕玉等人少不了一番口誅筆伐,但目光中,卻又時不時露出幾縷花癡特有的迷醉光彩。
淩楚汐暗自慶幸,還好隻是見過一面,否則不等别人下手,這幾個小花癡就要自投羅網了。
飯後找了家客棧,衆人休息一晚,便繼續踏上飛劍前往滕家。
以現在的速度,還有幾天的行程便能趕到滕家,一行人都是格外的輕松。
淩楚汐正與滕玉幾人說笑閑談,前方突然出現幾道人影,腳踏飛劍懸空而立。
到得近了,淩楚汐才發現爲首一人正是方行之,心中微微一沉。
“何大師,奚大師,别來無恙啊。”方行之朝淩楚汐等人拱了拱手,笑着說道,目光卻是一片陰沉。
“方大師,不知道你們擋住我等去路,是何用意。”滕雲雖然年齡不大,但閱曆卻是極爲豐富,也看出不妥,沉聲問道。
“呵呵,我有些話想與何大師奚大師兩位說說,耽擱大家一點時間,還望見諒了。”方行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