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師,奚大師,我也不爲難你們,把騰龍混元槍還給譚家主就行了。還有,這牌子豎在這裏也是丢人現眼,幹脆砸了吧,要不遇上較真的非要跟你們理論,我可幫不了你們,哈哈,哈哈。”緊接着,滕松又一臉歡暢的說道。說到奚大師幾個字的時候,更是特意加重了重氣,充滿了譏諷之意。
那些正要離開的靈器師都微微皺了皺眉頭,要說起來,何正道那個姓奚的小丫頭不自量力,受點教訓也沒什麽,不過這騰龍混元槍的确非同尋常,連他們都沒有能耐修複。
滕松這話表面上是打了何正道的臉,可是落到他們的耳朵裏,感覺也很不是個滋味。
同爲煉器師,他們看不起何正道是他們的事,但卻也容不得别人來羞辱。
“誰要理論就讓他理論好了,若真是學藝不精,讓人砸了招牌我也無話可說。”何正道卻是一點都不生氣,笑呵呵的從身後拿出一柄騰龍混元槍,對譚家主說道,“譚家主,幸不辱命,這柄靈槍我們已經幫你修好了。”
修好了!所有煉器師都轉過頭來,一臉震驚的望着何正道手中的騰龍混元槍。
槍身符文閃爍銀光流動,所有損壞之處都已渙然一新,那淩厲肅殺卻又磅礴浩蕩的氣勢,比先前強了足有十倍。
滕松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張着嘴,就象被人狠狠一巴掌扇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譚家主,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修好了,會不會是他們騙你?”滕松強忍着被當衆抽臉般的尴尬,不甘心對的譚家主說道。
卻見譚家主早已淚流滿面,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激動得渾身發顫,良久,突然仰天大笑。
好一陣,譚家主才止住笑聲,帶着一臉淚水,突然俯身下拜,感激的說道:“何大師,請受在下一拜!”
“這怎麽敢當,這怎麽敢當。”何正道感受到周圍那震驚的目光,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心裏早就爽歪歪了,正昂道挺胸的擺高人架子呢,見到譚家主的舉動吓了一跳,連忙撫起譚家主。
“何大師,實不相瞞,這騰龍渾元槍是我譚家祖傳之寶,我譚家的騰龍心決,隻有靠此槍才能發揮出真實威力,隻可惜傳了十幾代,這槍損傷太過嚴重,我們譚家後人再也不敢輕易使用,家族實力也一日不如一日。今日你幫忙修好此槍,對我譚家恩重如山啊。”譚家主說道,因爲太過激動的緣故,胸口急劇的起伏。臉上的淚水看的衆人也是一臉的震驚。
想當年,譚家也是尊界赫赫有名的大世家,威名并不比虛冥尊府那樣的古老尊府差不多少,可是因爲騰龍渾元槍損傷嚴重,譚家後人再也發揮不出祖傳功法的威力,地位也日漸滑落,到如今已是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