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公子,先前的事是我幻劍尊府做得不對,隻要你們願意出手相救,我秦立陽任打任罰,絕無半句怨言。”聽淩楚汐這麽說,秦立陽還以爲是對先前的事耿耿于懷,見太上長老和秋長老等人也沒有出聲,估計也是一樣的心思,于是抹下臉面懇求道。
“淩師兄,我們幻劍尊府這些年來忍辱負重,就是爲了報答宗家大恩,隻要你願意救救家主大人,我們幻劍尊府上上下下無不感恩戴德,哪怕赴湯蹈火都再所不辭。”呂玮東也跟着請求道。
“秦供奉,呂師弟,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秦家主所中奇毒太過厲害,禅心石隻能保他一時,卻保不了他一世,真想救他,還是得解毒才行。”淩楚汐知道他們是誤會了,于是解釋說道。
“淩公子,你說的我們當然也知道,可是這些年來,我們私底下掩人耳目,請了好些名揚尊界的靈丹師來幫家主大人解毒,卻都是束手無策,要不是因爲齊閣主的萬丹閣立足道安城,而道安城的杜城主又投靠了證道盟,我們怕是連胥子清胥大師都請去了。
如今小姐前往天域修習煉丹之術遲遲未歸,我們也不敢再輕易請靈丹師上門,以免被證道盟發現端倪,也隻能拖一刻算一刻了。”秦立陽無奈的說道。
“算了,拖終究不是辦法,我試試能不能幫秦家主解毒吧。”淩楚汐也不能明說秦雪伊就算回來也是白搭,看到韋無命那堅毅面容下隐藏的悲涼,幹脆自己把這事攬了下來。
“淩公子,你若是不想拿出禅心石就算了,何必找這種借口。”嚴供奉忿然說道。
爲了謀壓禅心石,他以下人的身份混入玄禅尊府,早憋了一肚子悶氣,聽淩楚汐“推三阻四”,始終不肯拿出禅心石,心頭更是氣憤,一不小心就爆發出來。
“放肆!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秦立陽一聲怒斥。
抛開别的不說,連韋家少主在淩楚汐的面前都以追随者自居,嚴供奉又哪有在她面前冷潮熱諷的資格。
更何況他早看出來,秋長老對淩楚汐極爲看中,從始至終一言不發,一切由淩楚汐作主,而那禅心石,說到底還是秋長老的師父傳來的遺物,要不要拿出來,最後還是得秋長老說了才能算,換句話說,就是得要淩楚汐決定才行。
所以他雖然也對淩楚汐這“推三阻四”的态度有些不滿,卻萬萬不敢得罪。
“大供奉息怒,屬下隻是太過擔心,失了分寸,還請淩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嚴供奉也反應過來,這時候得罪了淩楚汐,對他們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楚汐,先前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說穿了就是場誤會,你就拿出禅心石,幫幫他們吧。”大長老心胸豁達,早放下了先前的介蒂,也跟着勸說道。
“大長老,你們真的誤會我了,我是真的想幫秦家主解毒。”見大長老也誤會了自己,淩楚汐隻能鄭重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