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就在淩楚汐帶着秋長老和齊天向後退去的同時,一片異光閃過,眼看就要修複的丹爐發出一聲轟響。
強烈的氣流卷出,直接将詹天宏震飛了出去,一頭撞到牆上,整個貴賓室都被撞得猛烈的搖晃了一下。
淩楚汐反應得快,帶着秋長老幾人及時退去,沒受到什麽波及,詹虛城和吳之逸站得就近多了,也被氣浪掀翻在地,灰頭土臉的爬起身時,臉上也被靈火燒得烏漆麻黑,頭上冒出縷縷青煙,還發出陣陣焦臭。
怎麽可能,不是明明就要成功了嗎,怎麽會發生這種情況?兩人張着嘴,呆呆的看着同樣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的詹天宏,半晌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哈,不愧是公冶大師的弟子,煉器術果然精妙絕倫,我以前看人煉器,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大動靜的。”齊天也愣了愣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放聲大笑道。這家夥的嘴巴可不是省油的燈,
淩楚汐也微微一笑,煉器失敗的情況她也不是沒有過,但是炸成這樣的情形,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一切發生得太快,就連淩楚汐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朝太清道心爐望去,卻見發生這麽劇烈的爆炸,那丹爐還是安然無恙,依然隻有那一角殘缺。
詹天宏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神情也是異常的難堪。
還說什麽公冶大師的弟子,一開始都快被捧上天了,結果是捧得越高,摔得越慘。反正這臉打的是啪啪響啊。
“吳會長,不知道詹大師這算不是算是失敗了,是不是該我淩師兄出馬了?”呂玮東陰陽怪氣的說道。
淩楚汐知道呂玮東是一番好意,不過說實話,她還沒有找到那不妥之處到底在什麽地方,就算讓她出手也一樣的失敗,所以并沒有搭腔。
“這怎麽能叫失敗,煉器中途出現一點意外是難免的事,你們看看,詹大師這煉器陣法都還沒有消失,說明才進行到一半而已。”吳之逸指着丹爐外面那一片尚未完全消失的符紋陣法說道。
商人逐利,他這麽說無非是想讨好詹天宏。在他看來,淩楚汐是怎麽都不可能修複好這靈器的,若是兩人都失敗了,還是得繼續比錢多,而從先前的情況來看,詹天宏等人又明顯沒帶多少道靈石,隻要淩楚汐再多拿個百八十萬出來就能将他們踩上一腳。
權衡利弊,他覺得還是抱上詹天宏的大腿要好一些。
“不錯不錯,詹師叔的煉器陣法都還沒有消失,說明煉器術隻施展了一半,不過中途出現了一點意外罷了,怎麽能算失敗。”詹虛城趕緊接腔道。
這場比試關系的不止是玄武石那麽簡單了,還關系到二千五百萬道靈石,更關系到他的面子,怎麽可能輕易認輸。
詹天宏沒有說話,身爲煉器師,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已經算是失敗了,可是就這樣認輸,他的臉面往哪兒擱?所以也就默認了兩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