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枚玉靈合神丹,更是幫了她的大忙,她的元魂正在朝着元神之境穩步提升,若是一旦煉成元神,很可能給她帶來一條新的修煉捷徑。
淩楚汐自知煉丹術跟胥子清比還有不小的差距,對他也是神往已久。
現在見這位靈丹大師态度謙和,一身淡然出塵之意,更是生出幾分好感。
“胥前輩請講。”因爲本身就是靈丹師,對于那些在煉丹一道有着非凡造詣的前輩,淩楚汐更是崇敬,恭敬的行禮道。
“胥大師有什麽事盡管直說就是了,不用這麽客氣。”詹虛城的話聽起來也算客氣,不過态度就明顯沒那麽恭敬了。
“玄武石的用途不用我來多說,我想你們兩家尊府競相出價争奪玄武石,應該于煉器之道都有些心得吧。”胥子清也沒有生氣,接着說道。
“略知毛皮。”淩楚汐謙虛的說道。
“那是自然,不然我們花這麽高價錢搶玄武石幹嘛,要知道修複靈器比重煉一件輕松不到哪兒去,要是有合适的精金秘銀,有那閑功夫修複還不如煉件新的呢,如果煉器術不達到一定的境界,拿到這玄武石也是浪費。
話說到這裏,我也不瞞着你們了,我師叔其實就是一名頂尖的煉器大師,可不是什麽略知毛皮的煉器師可比的。”詹虛城就沒那麽謙虛了,得意洋洋的說道,一邊說,一邊還不屑的看了淩楚汐一眼。
“不知道詹公子哪位師叔是煉器大師,老夫孤陋寡聞,倒還沒有聽說過此事。”吳之逸驚訝的說道。
“我虛冥尊府的實力,又豈是那些徒有虛名的上古尊府可比的?你們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看到吳之逸那驚訝的神情,詹虛城更加得意。
“虛城,不得無禮。”見他越來越得意忘形,詹天宏開口提醒了一句,而後拱了拱手說道,“老夫昔日師從公冶博,學過幾年煉器之術,不過資質有限,不得不中途放棄,怕丢了師父他老人家的臉,也不好意思讓外人知道。”
詹天宏的話說的謙虛,也盡量裝出謙虛的樣子,不過那張老臉神采飛揚,還是掩不住的得意。
“原來詹長老竟是公冶大師的弟子,失敬失敬!”吳之逸肅然起敬,拱手說道。
淩楚汐也微微驚訝,她查閱藏經閣典籍的時候,也看到過公冶博的記載。此人在煉丹術上造詣非凡,雖然歲數遠遠比上不那些活了數千上萬年的老妖怪,卻被譽爲尊界數千年來最有天資的煉器大師,若是假以時日,很可能以煉器之術參悟大道,成爲尊界有史以來最傑出的煉器大師。
真沒有想到,這詹天宏竟是公冶博的弟子。也難怪他一臉掩飾不住的得意,能被公冶博看中收入門下,資質再差又能差到哪兒去,不過是自謙之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