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吧,我看那家夥好像恨你恨得要死,你不會搶了别人老婆吧?”齊天不死心,又八封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呂玮東驚訝的看着齊天。
“不會吧……你真的搶了别人老婆?”齊天的嘴張得差不多能塞下一個鴨蛋了。
淩楚汐和秋長老幾人望向呂玮東的眼神都有點怪異,真是這樣的話,剛才幫他還真不好說是對還是錯了。
“也不全是那麽回事。”看到他們怪異的眼神,呂玮東生怕被誤解,隻好解釋道:“三年前,虛冥尊府奉盟主大人之命鏟除古尊世家姜家,怕出意外,盟主大人後來又命我們玄劍尊府前往支援,我們趕到的時候姜家已經落敗,家主和族中嫡傳子弟都束手就擒。
奉盟主大人之命,我們押送姜家衆人前往證道盟,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姜家家主的獨生愛女沒在,我一打聽,才知道被詹虛城帶去了房間。我猜到這個色胚多半不幹好事,便前去阻止。
我趕到的時候,那家夥正想強行行那苟且之事,我氣得火冒三丈,上去就給了他一掌。那家夥當時的實力還沒現在這麽強,又在興頭上全無防備,被我一掌拍飛了出去。”
“就這麽一點小事,那家夥就記恨了三年,恨你恨得入骨?”齊天不解的說道。都說玄劍尊府的人心胸狹隘睚眦必報,怎麽聽起來這虛冥尊府的人比他們還要小氣。
“如果就這麽一點小事,當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問題是那家夥關鍵時刻挨了我一巴掌,受了驚吓,從此以後就不行了,做不成男人了,你明白吧。
他們詹家本家這一脈三代單傳,就這麽一個傳人,結果讓我給廢了,族中上下自是恨我恨得入骨。還好盟主大人事先曾下過命令,隻要姜家衆人肯束手就擒,就不要爲難他們,更不得傷及無辜,所以是他先違反了盟主的命令,我算是奉命行事,靠着盟主大人的調停,我才逃過一劫。
可是沒想到這家夥陽奉陰違,今天居然想對我下死手。其實當初我也就是氣急了才給他一掌,也沒想到會把他傷成這樣啊。”呂玮東苦着臉說道。
淩楚汐這才恍然大悟,爲什麽自己就說了一句象個女人一樣磨磨叽叽就把詹虛城氣成那樣,原來這家夥還真是不男不女。也難怪他刺向呂玮東那一劍既不是氣海也不是心脈,而是直奔另一處要害。
淩楚汐也知道詹天宏爲什麽不願意說出詹虛城和呂玮東的過節了,這實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象這種無恥之徒,廢了也是活該,你做的一點都沒錯。”淩楚汐最恨的就是詹虛城這種欺淩女人的人,贊賞的對呂玮東說道。
“我說你不會是編的吧,你會做這種好事?”齊天懷疑的看着呂玮東。
“你小看我?我呂玮東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生平最恨就是這種欺負女人的無恥行徑。”呂玮東挺着胸膛,難得的一臉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