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住我們先前的約定,從今以後,你與呂玮東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還敢尋釁報複,就未必有今天的運氣了。”淩楚汐收回長劍,冷冷的說道。
她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湧出一股傲然之勢,絕不同于一般世家子弟的張狂跋扈,而是烙印于血脈深處,與生俱來的傲然。
望着傲然而立的淩楚汐,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莫名的敬畏,照理說,一個連尊階中期都還沒有到的修煉者,是絕不該讓他們出現這種感覺的,但不知道爲什麽,此時的淩楚汐身上那隐隐而發的威嚴之感,不可侵犯,甚至讓人隻能去仰望。
人群中,一雙眼睛深深的注視着淩楚汐,閃過異樣的光彩。
“我們走。”詹天宏沒有說什麽,深深的望了淩楚汐一眼,轉身而去,幾名護衛趕緊扶起詹虛城,跟在了身後。
臨去之時,詹虛城還回望了淩楚汐一眼,眼中恨意滔滔。
淩楚汐眉間一冷,這個人,如果有機會的話,就絕不能讓他再活在這個世上。這樣的眼神,淩楚汐并不陌生,無論是曾經的夏吟天啓,還是秦少仲,都曾有過這樣的眼神。
淩楚汐知道,詹虛城對她的恨意絕不會弱于對呂玮東的恨意,他們之間也絕對沒有和解的可能,除非其中一方死去。
不過她也知道,有詹天宏等人在場,她是絕對殺不了詹虛城的,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去。隻有以後再說了。
見沒什麽好戲可看了,圍觀人群也各自散去,一邊走,一邊還興奮的議論紛紛。
剛才這一戰的結果太出人意料,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想明白淩楚汐到底是怎麽化解了詹虛城的虛冥滅神,以不到位尊中期的修爲越階戰勝了位尊巅峰的詹虛城。這一戰的過程,也注定烙印了于他們的腦海,終生難忘。
而到了将來的某一天,他們才知道,能親眼見到淩楚汐這一戰,對他們來說又是多麽幸運的一件事。
“淩師兄,多謝你了,若不是你出手,我今天麻煩就大了。”呂不玮上前幾步,感激的對淩楚汐說道。
“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嘛,幫你是應該的。”淩楚汐很是謙虛的說道。
屁的同門師兄弟,要不是怕秋長老和詹天宏等人動起手來鬥個兩敗俱傷,影響到随後的拍賣會,她才懶得動手。呂玮東這家夥他們之前還結了梁子的,不欺負他就不錯了。還什麽應該幫他,那都是場面話,場面話。
“淩師兄,真的謝謝你了。”聽到這話,呂玮東心中除了感激,更多的是慚愧,差一點就要将玄劍尊府的圖謀說出來,話到嘴邊,還是忍了下來,又道了聲謝。
“好了好了,什麽都不用多說吧,我們去拍賣會吧。”見到呂玮東那一臉感激加慚愧的模樣,淩楚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說道。
“對了,你到底怎麽得罪那家夥了?”幾人朝着拍賣場走去,齊天好奇的問呂玮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