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皇甫清絕神情未變,緩緩拿出了令牌。
“裁決使!”台下又響起一片驚呼之聲。
曾正平更是吓得臉色發白,他是見過皇甫清絕的,不過那時隻顧着跟淩楚汐較勁,并沒有太過留意,直到這時才知道皇甫清絕的身份。
回想起前幾天的經曆,曾正平心中又是後怕,又是懊惱。你說你堂堂一個裁決使,掖着藏着幹什麽,扮豬吃老虎很有意思嗎?如果皇甫清絕那時就拿出裁決使的身份,他哪裏還敢再找淩楚汐的晦氣,自然也不會被淩楚汐坑去兩百萬五色靈石。
當然,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被淩楚汐坑去那兩百萬五色靈石,這位裁決使大人又會那麽輕易放過他嗎?隻需他一句話,隻怕今天的裁決大選就見不到他曾執事的身影了。
想到這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了。不過有一點他到是知道,接下來的事與他無關了,裁決使和裁決長老都出面了,還有他露臉的機會嗎?于是,曾執事很明智的溜到一邊,混進了人群裏。
“難怪敢在比試之中行兇殺人,原來是有裁決使撐腰。”鞏長老冷哼了一聲,接着說道,“可惜,你以爲裁決使就能保得住你,不要忘了,老夫是裁決長老。”
如果換了平時,明知道對方是神皇一族的人,又是裁決使,他肯定不願意與皇甫清絕翻臉,但他已下定了決心要除去淩楚汐,就算是神皇一族的裁決使也無法阻止。
“裁決長老又怎麽樣,還不是趨炎附勢之輩。”淩楚汐元氣運行幾個小周天,恢複了許多,持劍站在皇甫清絕的身旁。
“放肆!”鞏長老大怒,一掌朝淩楚汐拍了過去。
皇甫清絕腳下一動,再次站在淩楚汐的面前,劍勢如虹擋住了鞏長老的含怒一掌。
“皇甫清絕,你身爲裁決使,莫非真要爲了袒護一個世家子弟,不顧尊卑與老夫動手?你知不知道,以下犯上,乃是我世家裁決會大忌,敢與老夫動手,便是與世家裁決會爲敵?”鞏長老怒聲斥道。
自古以來,天域對長幼尊卑就看得極重,各大世家宗府如此,世家裁決會更是如此。無論出于何種目的,皇甫清絕此舉都有以下犯下的嫌疑,說是與世家裁決會爲敵也不爲地這。
“隻要有我在,任何人休想傷害楚汐!”但是,皇甫清絕卻沒有半點猶豫,淡淡的說道,目光卻是無比的堅定。
爲了淩楚汐,不要說與一個裁決長老爲敵,便是與整個世家裁決會爲敵,甚至與全天域爲敵,他都在所不惜。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實力擋得住老夫!”鞏長老怒了,真的怒了。
原本與宇文上官兩家聯手欺負淩家就夠丢份兒了,偏偏還沒欺負成功,反倒被淩林汐絕地反擊一舉擊殺宇文思成,鞏長老早就覺得顔面無光,現在皇甫清絕身爲裁決使,爲了淩楚汐竟然不顧尊卑與他爲敵,今天若是不能除掉淩楚汐,他以後在世家裁決會中哪還有半點威嚴。
不過,有時候臉都沒了還想再撿起來哪可能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