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龍若亭淵手中的酒壇子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冷汗刷的就冒出來了,酒也醒了大半。
還有機會,這話是什麽意思?以前聽人說過什麽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這靈獸若是喝醉了,女人是不是也有機會,此機會非彼機會,反正都不是什麽好事。
不能喝了,絕不能再喝了。龍若亭淵堅決的将放在面前的酒壇子全部推到一邊,打定了主意,不喝了!不止今天不喝了,以後隻要有藍心雨在場,都堅決不喝了!誰讓她的空間戒指比以前的儲物袋空間大了百倍不止呢,他可不想變龍幹。
……
酒宴繼續,龍若亭淵繼續敞開肚皮狼吞虎咽,不過酒嘛,卻是連碰都沒敢再碰一下。
見龍若亭淵不時望望酒壇子,舔舔舌頭吞吞口水又強自扭過頭去的讒樣,再看看藍心雨嘴角的壞笑,淩楚汐憋得很辛苦,才忍住放聲大笑的沖動:這鬼丫頭,一定是故意的。可憐堂堂神龍之後,居然被一句話吓成這樣,也真是服死他了。
“淩大丹師,淩大丹師!”宴席接近尾聲,門口突然傳來錢家主那急切的聲音。
“錢家主,你怎麽又回來了?”淩楚汐奇怪的看了一眼行色匆忙的錢家主,他不是急着去修複鎮海古鍾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難道出了什麽意外。
“你快看看,這是不是你,還有藍姑娘?”錢家主說着拿出一張畫相,着急的問淩楚汐道。
“嗯,這個是楚汐,這個是我。這誰畫的,本小姐的眉頭有那麽粗嗎,本小姐每天都修眉毛的,還有,這鼻子也畫得不象啊,我以前聽人說過,這種鼻子是克地命,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看,本小姐是這種鼻子嗎?這誰畫的,太過份了,我找他理論去。”藍心雨伸過頭來看了一眼,就怒氣沖沖的說道。
畫像中的兩人,一眼看去正是她和淩楚汐兩人,不過一些細節處還是略有不同,尤其是鼻子,引起了藍大小姐的強烈不滿。
“我說我的藍姑奶奶,你就别在意鼻子了行不,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麽了不得的對頭了?”錢家主被藍心雨一通發飚飚得一愣一愣的,苦笑着說道。
“錢家主,這畫相哪來的,到底是怎麽回事?”淩楚汐有些不妙的預感,問道。
“這是我錢家一名管事帶回來的,這名管事前些天前往中天域護送一批靈器,卻在途中遇上一幫海中兇靈獸盤查,據說正是爲了尋找畫相中這兩人,其态度也極爲粗暴無理。
自古以來,凡是通行死亡之海的飛行靈器暗中都與死亡之海的靈獸契約,隻要交納一些好處,便可自由通行,但是這一次,那些靈獸卻以尋人爲借口大肆敲詐勒索,我錢家那名管事與其他修煉者自然不服,雙方大打出手。
死亡之海本來就是那些海中靈獸的地盤,他們又哪是對手,一場苦戰下來死傷慘重,連飛行靈器都被打落海中,好在我家那名管事往來小境天和中天域多年,倒是熟識方位,最後逃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