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這人長得其貌不揚,卻聲音哄亮氣勢十足,振振有辭一身的傲氣。
“是啊,我們怎麽說也是名揚一方的靈丹師,若是與初次茅廬的小輩爲伍,豈不是有失身份。”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淩楚汐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是丹心閣從各處請來的靈丹師。看看年齡,這些靈丹師最小的怕也有五六十歲,相對于一般的修煉者,靈丹師更重資曆,看自己年輕,産生輕視之心也再所難免。
“夏執事,我們怎麽說也是成名多年的靈丹師了,這次答應你的邀請,固然是被你的誠意打動,但多半還是看在丹心閣的面子上,你現在請來這麽年輕的靈丹師,若是學習丹術湊個人頭也就罷了,但若與我們平起平坐,的确不合适宜啊。”幾名靈丹師走近夏亦民,雖然也有些不滿,語氣倒是比其他人溫和多了。
淩楚汐明白過來,這些靈丹師是由不同的執事請回來的,所以偏向不同的執事。
目光一掃,淩楚汐正看見最先開口那名靈丹師正與梅執事交換了一下目光,頓時會意過來,這兩人是一夥的,這是借着自己打壓夏亦民呢。
梅執事臉上透露出難以掩飾的得意之色,望了望夏亦民,目光中露出嘲諷之色。
“原來我這麽不受歡迎,算了,夏執事,我想我也沒必要讓你爲難,先前的約定就此作廢吧,我先告辭了。”淩楚汐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世家宗府内部的勾心鬥角,隻覺意興闌珊,對夏亦民說道。
她這次之所以來丹心閣,一方面是因爲對夏亦民有些好感,不願意拒人于千裏之外,另一方面,也是想趁着萬丹盛會的機會尋找淩氏族人,還有一方面,就是想賺點五色靈石。
可是沒想到,一到丹心閣就卷入了權力争鬥之中,也就沒了興緻。要尋親,要賺錢,有沒有丹心閣都一樣,憑她的煉丹術,還有須彌空間裏的高級靈草,到哪兒不一樣賺得缽滿盆滿,何必留在這裏受氣。勾心鬥角,她不怕,就是覺得煩。懶得應付這些人。
“淩丹師請留步,請留步。”一聽淩楚汐要走,夏亦民大急,連忙對其他人說道,“諸位誤會了,這位淩楚汐淩丹師不是越老先生的弟子,而是他的師叔,越老先生的煉丹術就是由她親手傳授。”
“不可能吧?我曾人說過,越家出事是近百年前的事了,那越開禮至少也八九十歲了,怎麽會有這麽年輕的師叔?”有人疑惑的問道。
“越家出事的時候,越老先生便投入缥缈宗府門下,這位淩丹師是缥缈宗府府君的師妹,也就是越老先生的師叔。”夏亦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