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你們還有同黨了?”越開禮冷冷的說道。
“不是同黨,當初越家之禍的緣由,其實是因爲你家祖傳的一個秘密。有人想要知道這個秘密,義父大人性情固執,不知變通,最終才招來殺身之禍,還給越家帶來了滅頂之災。我薛家不過是明哲保身,這才忍辱負重,向那人低頭。”薛嘯天說道。
“忍辱負重,這就是你說的忍辱負重?”越開禮晃了晃手上的鐵鏈,譏諷的說道,“那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讓你薛嘯天忍辱負重到了如此地步?”
“開禮,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這一次來,就是專程來告訴你,那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如果你還不肯說出越家秘密的話,恐怕我也無法保你平安了。”薛嘯清說道。
“嘿嘿,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止保不住我的平安,連你自己都保不住了吧。”越開禮好歹活了這麽大歲數,怎麽會猜不到薛嘯清現在的處境,嘿嘿一笑道。
“開禮,念在我們結義一場的份兒上,我真不想爲難你的。”薛嘯清假仁假義的說道。
“薛嘯清,我和你再無任何結義之情,你大可親自動手。”越開禮毫無懼色的說道。
“越開禮,既然你這麽說,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薛嘯清臉色一沉,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而來,附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
“呵呵,越家的人果然都是倔脾氣,我也不爲難你了,該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說的。”聽完手下的話,薛嘯清展顔一笑,說道。
“薛嘯清,你又想耍什麽花樣?”越開禮帶着幾分疑惑,怒聲斥道。
“開禮,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們越家後人,最重情義,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是總不能不在意同門之誼吧?”薛嘯清陰笑着說道。
“不錯,若是不重情義,我們又怎麽會養了你這條不知廉恥的瘋狗。薛嘯清,不用再廢話了,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便是!”越開禮咬牙切齒的罵道。
“手段倒是沒有,不過正巧,你師弟專程前來拜訪,你們倒是可以好好聊聊。”薛嘯清冷笑道。
“師弟?”越開禮微微一怔,寒清池就那麽幾個人,他的輩分又不高,要說師妹的話倒還勉強算是有幾個,師弟卻是一個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爹!”正在疑惑,就看見一名十來歲的少年和一名中年男子被制住修爲,押了進來。
這少年和男子便是杜小凡父子兩人了。薛嘯清想用這兩人來威脅越開禮就範。
薛嘯清現在覺得自己是十拿九穩了,可是事情真的能像他想的那麽順風順水?很快,他就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和後悔。隻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