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這個秘密自古隻傳家主一人,他是越家最後一代獨子,如果連他都不知道的話,那世上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了。”薛嘯清沉默片刻,問道,“對了,逃走那幾人抓住了沒有?”
“沒有,那幾人太過狡猾,讓他們逃了,不過以他們的傷勢,估計不會逃得太遠,我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了。”那名下人答道。
“必須要盡快讓越開禮開口,否則這事萬一傳到了缥缈宗府,隻怕不好善了啊。而且一旦那位大人生氣,恐怕我們整個薛家都會遭殃。”薛嘯清擔憂的說道。
“家主大人,我真的已經想不出任何辦法了。”那名下人苦着臉說道。
“罷了,我親自去吧。”薛嘯清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快,兩人就來到後院祠堂,這原本是越家祖祠,不過如今也被薛家據爲己有,供奉的都是薛家祖上牌位。
薛嘯清伸手打出幾道法決,道道陣法光紋閃爍,一道隐蔽的石門出現在眼前,原來這祠堂之中,竟然還建有秘室。
穿過長長的通道,兩人進入秘室。
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被關押在秘室之中,全身經脈受制,手腳還以寒鐵鏈牢牢束縛,正是越開禮。
“開禮,這幾日休息得還好嗎?”推開大門,薛嘯清一臉微笑,問道。
“哼,薛嘯天,你終于有臉來見我了。”越開禮冷哼了聲,鄙夷的說道。
“開禮,義兄這幾日正好閉關休息,倒是怠慢你了。”薛嘯清笑容不變,說道。
“義兄,你居然還有臉自稱義兄,爲了謀奪我越家産業,你們薛家竟然不顧多年情義,滅我越家滿門,可憐我越開禮瞎了眼,直到今天,才看清楚汐你薛家人的真實嘴臉。”越開禮憤怒的罵道。
幾十年來,他一直不知道滅門之仇的真兇是誰,也無力查訪,而且他也很清楚,就算自己查到了真兇也無力報仇。
這次修煉有成重返清源城,才發現薛家已經替代了越家,甚至連越家祖宅都被對方侵吞,不過越開禮離家這麽多年,性格早已變得淡泊超脫與世無争,再加上他與薛嘯清本是結義兄弟,所以雖然略有不悅,但也并沒有放在心裏。
他并不願和他過多糾葛,也隻是淡淡打招呼,哪知道一轉身,便被薛嘯清偷襲打傷,被囚禁起來,想從他身上打探越家的秘密。
越開禮也不是笨蛋,很容易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緣由,激憤之下,越開禮隻恨不得将薛嘯清碎屍萬斷,不過他卻一直避而不見,隻讓手下人出面,今天才是他第二次見到薛嘯清。
“開禮,你錯了。”薛嘯清歎了口氣,搖頭說道。
“我錯了?難道你還想抵賴,想說我越家滅門之禍與你無關?”越開禮氣極反笑,圓瞪雙眼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