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解長老無語的看着靈姥:我剛才不是正想替他們做主嗎,可是才動手就被你一巴掌拍飛了,你讓我怎麽做主?
當然,這話也就是心裏腹诽幾句罷了,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虧你還是一脈長老,弟子的修煉資源都沒了,你難道不替他們做主?”靈老鄙夷的。
解長老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這話到底啥意思呢,讓我做主,讓我做主你剛才蹿出來幹啥?
“好了好了,多大點事,這麽興師動重的,我還有事,懶得理你們了。這些弟子少了多少靈石,一會兒你做主,補給他們就是了。”靈姥大大咧咧的說道,拍拍屁股閃人。
……解長老已經連呃都呃不出來了,敢情你說的做主是這個意思啊。要換了以往,就沖靈姥這句話,他補便補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如今他也損失慘重,沒多少存貨了啊。
靈姥才不管他在想些什麽,說完以後便倒背着手施施然的走了。
小黃雞歡鳴了幾聲,邁開小腿跟了上去,聽見背後雞叫,靈姥扭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突然一縱身,飛也似的逃了。
小黃雞追了幾步沒追上,隻好停下來,戀戀不舍的望着靈老消失的背景,可惜,感受到它那戀戀不舍的目光,靈姥卻是背後一陣發麻,跑得更快。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卻是清楚的,這小家夥戀戀不舍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那點好不容易才保住的存貨。
小黃雞理也沒理衆人,将麻布口袋扔在一邊,昂首挺胸進了解菲穎的房間,看這架勢,分明是把指使靈獸竊取同門财物的罪名給解菲穎坐實了。
解菲穎看着那拐進房門的雞屁股,滿心悲憤:偷了我的靈石靈丹内丹不說,你還給我扣這麽大口黑鍋,我到底跟你有什麽仇啊?用得着這樣跟我過不去嗎?
恍惚之間,解菲穎又有了找根繩子上吊的沖動。
“師兄(師父),沒什麽我們就先回去了。”錢師兄等人垂頭喪氣的說道。被靈姥這一摻和,誰都看得出來,這隻小黃雞後台硬着呢,連解長老都不敢多吭吭兩聲,誰還敢再揪着它不放。
至于讓解長老歸還靈石不過是靈姥随口說說、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罷了,就算他們真有這想法,也不敢開口啊。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丢了多少靈石,我到時候想法子補給大家。”解長老說道。
他雖是解家之主,也是一脈長老,但這些弟子之中,除了少數的嫡系後人,其他人在加入缥缈宗府之前便已有修煉根基,甚至本身就來曆不凡,所以凡事還是要講個理字,這件事本身就是解菲穎的靈獸鬧出來的,他也不能一昧偏袒自己的孫女,必須要給衆人一個交待,否則難以服衆。
“不必了不必了,解師妹也是無心之過,一點靈石而已,我們不會放在心上。”錢師兄嘴裏這麽說着,目光中卻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