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宗主,這下你沒有話說了吧。”淩楚汐好整以暇的問道。
“不就是精金秘銀嗎?好,全部給你!”陶興宗悲從心起,對那名弟子說道,“帶人去秘庫,将所有的精金秘銀全拿出來,什麽水月砂,玄辰金,黑昙金,五彩砂,水月砂,落月銀,全部拿出來,一點不留。”
“是,宗主大人。”名弟子應聲而去。
稍後,看着眼前堆得跟小山一樣的各類精金秘銀,淩楚汐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看看那些精金秘銀,又看看陶興宗。
“怎麽,難道這還不夠,非要将我陶家斬盡殺絕你才滿意嗎?”陶興宗滿眼悲嗆的說道。
“不不不,陶宗主誤會了,我隻是有點驚訝罷了,本以爲貴宗就點水月砂啊玄辰金啊啥的,沒想到有這麽多好東西。既然陶宗主這麽大方,我也隻好笑納了,以後陶宗主如果不小心又生了什麽病,盡管來我金丹宗,我給你打八折,你如果願意,來我金丹宗長住養病都行。”淩楚汐很是熱情的說道,然後眼神示意了一下,宮西狂刀等人立馬上前,将精金秘銀收了起來。在外人的面前,當然不能暴露空間戒指的秘密。
“噗!”陶興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什麽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了。還去你金丹宗長住,我還嫌受的罪不夠多嗎?反正這一輩子,陶興宗都絕不想再跟金丹宗有什麽交集。
“宗主大人,宗主大人!”那名弟子一手捂着嘴,驚惶失措的指着陶興宗。
陶興宗低下頭去,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死灰,就在剛才激動噴血的時候,兩根銀針掉到了地上。
刹那之間,好像靈魂都脫離的軀體的束縛,心中一陣空落,陶興宗絕望的望向淩楚汐。
漸漸的,陶興宗那絕望的神情中,又多了一些疑惑不解,針掉了,可是他想象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卻并沒有出現。
“其實呢,陶宗主,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這些針,就算早幾天拔也沒什麽的。”淩楚汐看着陶興宗那疑惑的目光,嘿嘿幹笑了兩聲,說道。
“淩楚汐,你陰我……”片刻過後,陶興宗發出一聲狂怒的咆哮。
明白了,全明白了,什麽壓制病情根本就是胡說八道,這些針說白了就是故意折騰自己的。一個月啊,整整一個月不吃不睡,連廁所都不敢上,全身紮得跟刺猬似的,象塊門闆一樣的豎着。隻要回想一下,陶興宗都老淚縱橫。
“陶宗主,其實也不是陰你,人老了,紮紮針有好處,活血化淤通脈理氣,還能延年益壽百病不侵,反正紮紮更健康。對了這給令公子的藥,吃了以後保管藥到病除,别浪費了。”淩楚汐扔了顆丹藥給陶興宗,然後領着人落荒而逃。
人都要氣瘋了,還不逃,親眼看見會内疚的。好東西都拿完了,當然陶興宗兒子的解藥也要給嘛,我們是好人嘛。淩楚汐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