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淩楚汐打開房門,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站在門口的,正是那名疑似托的中年男子。
這些天還真是多虧了他,才能訛錢訛得這麽順利,每次隻要他一開口,往往噎得對方連話都說不出來,那指桑罵槐的冷嘲熱諷,往往連淩楚汐都歎服不已。
“怎麽,不歡迎嗎?”中年男子的口中,傳來一聲似曾相識的聲音。
“師父!”淩楚汐渾身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男子微微一笑,揭開面具,露出慕流風那風華絕代、卻又帶着幾分懶散,幾分玩世不恭的俊顔。
淩楚汐拍了拍額頭,真是笨死了啊,難怪先前看見這疑似托總覺得眼熟,那面具不就是自己親手制作的嗎?爲了滿足慕流風一心裝醜的惡趣味,這面具可費了她不少功夫,不眼熟才怪。
要說起來,淩楚汐對這個便宜的師父,始終有一種奇怪的感情,雖然他神出鬼沒根本就沒有盡到幾分師父的責任,但也正是因爲他的袒護,淩楚汐才在走出石渠鎮後順利的開始了修行,從此踏上了屬于自己武道之路。
也正是他,幾次在危急時刻出手相助,并指引淩楚汐去了回春谷,由此也才有了今天的金丹宗和淩楚汐。
雖然他很少現身,但細細想來,淩楚汐卻發現,他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中卻有着無可替代的地位。
“是不是很驚訝?”慕流風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問道。
“師父,你怎麽會來這兒?”淩楚汐帶着幾分驚喜問道。
“爲師當然是關心你了,專程來看看你,這麽長時間爲見,爲師可是一直在擔心你啊,這一次從南夏國來宗門聖境,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找到你。”慕流風摸了摸英挺的鼻子,說道。
擔心我?淩楚汐神情詭異的看了慕流風一眼,睜眼說瞎話啊這是。
“是嗎?哈哈,師父,我也一直在擔心你呢,自從上次一别,我一直惦記着師父,連做夢都在想着師父呢。”淩楚汐也毫無誠意的讪笑着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真擔心你把師父給忘了呢,真是我的孝順徒弟啊。”慕流風一臉“慈祥”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對師父之心,天地可鑒啊。”淩楚汐龇牙笑着,信誓旦旦的說道。
“很好很好,不枉費師父一心栽培你啊。”慕流風更恬不知恥的說道。
淩楚汐心中無語,真是敗給你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無恥的。栽培,你栽培個頭啊。把我當數活埋還差不多啊。
夷璃站在門邊上,看着這一對感情深厚的師徒,總有點怪怪的感覺:這兩人的話,怎麽聽起來一個比一個假呢?還一直惦記着師父,做夢都想着師父,認識這麽久,她可是一次都沒有聽淩楚汐提起過她還有一位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