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多說了,先好好調理傷勢吧。”淩楚汐被她那惡狗見了肉包子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扭過頭去說道。
别說淩楚汐了,淩逸塵和宮西狂刀等人都是寒毛直豎,看到這樣的目光,淩逸塵不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宮西狂刀也想起了那深埋心底的初戀,那時的他們,好像目光都沒這麽熱烈。
章玉鴻抱着古琴,本想彈點什麽唱點什麽,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沒冒出來。唉,本來就沒什麽希望了,偏偏還來個競争對手,偏偏還是個女的,楚汐這魅力,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早知道這樣,自己是不是應該下黑手悄悄弄死她才對?章玉鴻心中不禁有些黑暗的想着。
“大人,請受夷璃一拜,夷璃以血獸宗宗主之名追随大人,血獸宗上下,無不尊奉大人差遣!”夷璃單膝着地,直勾勾的望着淩楚汐,無比莊重的說道,說完,又重重的噴出一口血霧。這樣莊重的架勢,怎麽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和喜劇。
不過聽到夷璃這番話的内容後,衆人都是震驚不已,就算淩楚汐剛才救過你,你要報恩也說得過去,可是沒必要将整個宗門都帶上吧。
難道對淩楚汐已經傾心了?衆人一陣惡寒,都這麽猜測起來。一定沒錯,看那丫頭的目光,看那神情,一定是對宗主大人情愫暗生了,她自己追随宗主大人不說,連整個血獸宗搭上了,要不是對宗主大人情根深種,怎麽會帶上這麽豐厚的嫁妝?
尤其重要的是,說完以後還以血立誓,大大噴了口血,要不是深情切意,怎麽會以血立誓?可問題是,她們都是女人啊……是女人啊……還有血獸宗上下會因爲她一個人的深情而聽号令麽?
瞧瞧,這些人跟在淩楚汐身邊後,一個個思想都不純潔了,個個都是腦洞大開,自己瘋狂腦補起來了。
不止淩逸塵等人,其他弟子的目光也全變得不太自然起來:孽緣,孽緣啊!
早聽說東夷苗疆的風俗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沒想到,居然不同到了這種地步!
藍心雨突然覺得自己實力差了一點也不是壞事,雖然被夷璃拍飛一次,後來又借着切磋之名揍了幾次,但至少沒讓她動心。
“夷璃,你不會噴血噴傻了吧?到底在說些什麽?”淩楚汐腦子裏倒是沒那麽多不健康的想法,隻覺得夷璃現在表現太過詭異了,難道是受傷以後大量失血,腦子臆症了?
“你一點都不知道?”夷璃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
“廢話,我要知道自己是你們等了十六年的什麽契機,早不知道把你扇飛多少次了,還等得到你将噬天冥神放出來?快說,到底怎麽回事。”淩楚汐沒好氣的說道,一提起這事就一肚子氣,還狗屁契約術,噴得都快血流成河了,也沒見你契約成功,倒是差點連你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