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同情的看了藍心雨一眼,唉,這位藍師姐的運氣,好像實在不咋地。
“那個,保護師姐,保護師姐。”周開泰終于又找到了拍馬屁的機會,對幾名年輕弟子吼道。
可惜,夷璃一巴掌将藍心雨拍飛,便再都不再多看她一眼,徑直攻向淩楚汐,于是,周開泰的馬屁又拍到了馬腿上。
“保護你個叉叉啊!要保護你怎麽不早點保護?”藍心雨真想把周開泰按在地上暴扁一頓。以前明明對手實力不咋地,他一上來就保護師姐,害得自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今天倒是好,等到自己被一巴掌拍飛,他才想起該保護師姐,這人眼睛到底長哪兒去了,一點眼力都沒有。
周開泰委屈的看着藍心雨,他怎麽會想到眼前這名彩衣少女的實力如此強橫,本是擔心馬屁拍到馬腿上,結果最後馬屁還是拍到了馬腿上。
這時,夷璃已經和淩楚汐戰到了一起。
見到她的真實實力,淩逸塵等人反而放下心來,憑借淩楚汐的武道丹心和那超越真元境界的劍威,就算是真元巅峰,都無法對她構成任何威脅,當然他們并不知道,由于那名冥族高手的神秘存在,淩楚汐并不敢輕易使用蒼淵劍式,但是有武道丹心也足夠了。
夷璃的劍朝着淩楚汐咽喉刺去,如飛火流星,如毒蛇吐信,真元巅峰的真氣催動之下,仿佛活了起來一般,就連淩逸塵等人都無法找出其中的破綻。
就在劍尖即将刺中咽喉的時候,淩楚汐微微小退半步,這半步,看似雲淡風輕,卻在間不容發之際避開了夷璃這必殺的一劍。
夷璃的心頭,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就是這小小半步不足一尺的距離,卻如一道天塹橫亘在她和淩楚汐之間,近在咫尺,卻又如遠在天邊,無論她怎樣全力催動真氣,都無法再刺中淩楚汐。
“你是獸血宗的人?”淩楚汐抽出落塵劍,輕松擋住夷璃已如強弩之末的一劍,看着夷璃那一身彩色的穿着打扮問道,記得二長老曾經講起過東夷苗疆的風土人情,那裏的女子,便喜歡穿這樣的彩衣。
而在東夷苗疆,淩楚汐能想起來的就隻有血獸宗了,也隻有血獸宗,才因爲褚風雲的緣故和她結下仇怨。
“哼,卑鄙小人,明知故問!”夷璃看了看淩楚汐腕上的手镯,冷哼一聲,再次攻了上來,出手之際更是殺招疊出,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
夷璃的心中此刻肯定了一點,淩楚汐就是兇手。淩楚汐這樣的實力很可怕,要知道她的師父可是數百年的修爲,就算油盡燈枯實力大減,也不是普通人能殺得了的,而淩楚汐,當然擁有這樣的能力。
她卻不知道,她的師父是因爲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夷姑的身上,才被青淩煙偷襲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