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人,袁長老他們怕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您要馬上召集人手去救他們啊。”另一名年輕人利落的翻身下馬,一把接住袁真,向章士昭請求道。他們都是金丹宗的後人,又從小在天香别院一起長大,彼此之間親如兄弟,眼見袁長老受傷,其他人也難有抵擋之力,自然心急如焚。
“人在哪裏?馬上帶我們去。”不等章士昭說話,蘇一指便急切的說道。
他這麽着急來開元城,本就是爲了見見那些同門後人,哪知道一進城就聽說他們危在旦夕的消息,倒是比袁真等人還要着急。
“我來帶路。”章士昭當機立斷,不等那名年輕人開口,便跳下馬車,輕身朝前奔去。
淩楚汐随手一揮,指尖連連虛點,替袁真止血,順手輸入一股柔和的真氣。袁真受的都是皮外傷,隻是失血過多而已,現在形勢緊急,淩楚汐也來不及給他服下丹藥了。
簡單的替袁真療傷之後,淩楚汐便與蘇一指等人緊跟在章士昭的身後,朝着天香别府的方向趕去。
都知道情勢危急,所以大家也沒有刻意隐藏實力,催動真氣全力而行,隻見一道道身影如電光疾射,衣衫飄飛帶起陣陣呼嘯之聲。
身後,柳真幾人震驚的看着他們眨眼而過的身影,這些是什麽人?實力這麽強,怎麽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難道族長早有準備,提前請來了援兵?”一名年輕人疑惑的說道。
“不對,看族長剛才的神情,之前應該毫不知情才對。”另一名年輕人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的不解。
“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們用的身法,還有指法,很象是我們宗門的武技醫術?”柳真突然開口說道。
他剛才失血過多,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憑着信念,說完那句話就摔下馬來,意識本已陷入恍惚狀态,可是随着那股真氣湧入氣海,馬上精神一振,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疲憊。而傷處不但止住了流血,而且再感覺不到一點痛楚,清清涼涼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對啊,她剛才用的好像是我們的七弦指,不過卻要精巧玄奇得多了,我上次見過袁長老和章族長出手,和她相比都差了許多。”之前的年輕人一拍腦袋,震驚的說道,“難道,她用的是我們宗門失傳的三脈醫術之一?”
他猜得不錯,淩楚汐所用的,正是金丹宗三脈正傳醫術,但卻不是之一,而是三脈合一的七弦指法,自然不是袁長老或者章士昭的指法所能相提并論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那三脈後人重回宗門聖境了,也就是說,我們宗門重建有望了。”一名年輕人驚喜的說道。
“先不要說這些,趕緊跟上去看看。”袁真的性格比他們要沉穩得多,壓低聲音說道,不過也是一臉的激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