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逼他們,是他們自願教我鍛造術的,而且那也不是什麽厲害毒藥,就算沒有解藥,最多三天就會自行化解,不信你問問他們。”淩楚汐注意到段飛宇的目光,會錯了意,欲蓋彌彰解釋了一句。這事可關系到金丹宗的名聲,大意不得。
“大人的确沒有逼我們,是我自願教大人鍛造術的。”宮西狂刀嗡聲嗡氣的附和了一句,心裏都快憋屈死了:你是沒有逼我們,可要不是因爲中毒,我會自願教你鍛造術?那毒藥是不是最多三天就能自行化解我也不知道,反正誰要能挺過三個時辰,我宮西狂刀祖宗都不要了,跟他姓。
“無恥,太無恥了,這麽無恥的話她居然也說得出來。”藍心雨等人早就見識過淩楚汐毒藥的厲害,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所以完全理解宮西狂刀此時的心情。
就連小紅同學都從淩楚汐兜裏冒出頭來,充滿憐憫的看了宮西狂刀幾眼。他也吃過淩楚汐毒藥的苦頭,就連他的妖皇體質都被毒得七葷八素半死不活,更何況宮西狂刀。看着宮西狂刀那憋屈的眼神,他的心裏居然生出一絲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之感。
“嗯,我明白,我明白。”段飛宇抹了把冷汗,可憐的宮西狂刀,連這麽違心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被毒得有多慘。淩楚汐這家夥,還真是有夠無恥的。瞧瞧話說的多麽的正義凜然。想起之前淩楚汐說的:其實這幾個人通情達理,很容易說服的,隻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用開口,他們都會主動幫忙的。段飛宇的冷汗冒的更多了。有一件事絕對是真理,不要成爲淩楚汐的敵人,永遠也不要。
“好了,出發吧。”淩楚汐看了看衆人的神情,知道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沒起到什麽作用,也懶得解釋了,跳上了馬車。
衆人各自上了馬車,雄糾糾氣昂昂的朝着千重嶺的方向進發。
……
宗門聖境某處,布置得精美絕倫卻又不失雅緻之意的房間裏,一名身材異常肥胖的中年男子站得筆直,一臉的嚴肅,正是風煙會的金不換。
此時的金不換,早已沒有了身爲風煙會執事的威嚴,倒象是個正在聆聽師長教誨的學生,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順着鼻尖滴落到那凸出的大肚子上,卻不敢伸手擦拭一下。
一名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坐在紅檀木椅上,目光不時從金不換臉上掃過。
這名男子的長相初看一眼似乎非常普通,但如果細細看去,卻會發現他的五官就象是用直尺量過一樣的精确,越看越有一種奪人心魄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