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嶽慶傑忍不可忍,終于大喝了一聲。
“你個老殺才,你還敢吼我,你這是存心不想讓我們母子活了是吧,好,好,我這就死給你看!”嶽夫人說着就站起身來,一身肥肉亂抖,朝着前面的石桌撞去。
淩楚汐等人是早就看傻眼了,怎麽都沒想到,嶽平建沒死在自己手上,卻差點被他那彪悍老媽活活打死,更沒有想到,這女人撒起潑來如此不可理喻。今天這事,看來很難善後了。
不過淩楚汐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想過後果,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夫人,先不要生氣,平建是被她們傷成這樣子的,我們先替平建抱仇再說。”嶽慶傑被老婆的潑相吓了一大跳,連忙拉住她說道。
“對,我怎麽把他們忘了,等我替兒子抱了仇,再找你算帳。”嶽夫人被他一提醒,也就不再撒潑尋死了。
“小賤人,就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你好狠的心!”嶽夫人抽出長劍,對着淩楚汐怒斥道。
“好像把你兒子傷成這樣的是你們吧,我不過就是打了臉,那腦袋可是被嶽老先生打歪的,骨頭是被你踢斷的。”淩楚汐冷冷的說道。這兩口子還真不要臉,看這意思分明是要把這筆帳全算在自己的頭上。
“小賤人,你還敢強詞奪理?”嶽夫人被淩楚汐說中痛處,頓時勃然大怒,直接朝淩楚汐攻了上去。
淩楚汐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這個女人除了撒潑,實力不過真元初期而已,随手一劍,淩楚汐就将嶽夫人震得連連後退。
“小賤人,到現在你還不知死活,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嶽慶傑見老婆吃了虧,大聲怒斥着就要動手。
“嶽師叔,且慢動手!”一道身影擋在淩楚汐的身前,卻是彥如松。
彥如松看事情越鬧越大,如果再不解釋清楚的話,今天就徹底無法收場了,隻好硬着頭皮出面了。
“彥如松,你個小王八蛋,竟敢吃裏扒外幫着外人?”嶽慶傑怒罵道。
“嶽師叔,這事其實是個誤會,是嶽師弟失禮在先,真的怪不得淩宗主。”彥如松橫下一條心,說道。
“彥如松,你當老夫瞎了嗎?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敢幫他們說話?”嶽慶傑罵道。
“嶽師兄,我不是想幫他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之前要不是嶽師弟想要替韋家的人出頭,謀奪金丹宗産業,又動了色心,也不會動起手來。”彥如松幹脆不加隐瞞的說道。他對嶽平建的爲人也是鄙視到極點。
“血口噴人,我家平建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你爲了陷害同門,連這種話都編得出來。”嶽夫人說着就要對彥如松動手。
所謂知子莫若母,嶽平建是什麽德性,外人不知道,她這做娘的難道還會不知道嗎?隻是這種時候是怎麽都不可能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