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如松,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不要以爲加入執法堂,就可以不知尊卑長幼了,今天我就替你師父教訓教訓你。”嶽平建說着上前一步,看樣子就要動手。
嶽平建踏出這一步,就将躲在身後的韋志軒暴露出來。
一看見韋志軒,淩楚汐就全明白了,難怪這個嶽平建會是這态度,原來是跟韋志軒認識,這是擺明了要替韋志軒出氣,故意讓自己難堪來了。
看樣上次還是太心慈手軟了,怎麽也該打得他幾個月下不了床才對,那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麻煩了。
“住手!”淩楚汐喝道。現在才知道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和彥如松并沒有多少關系,自然不願意把他牽扯進來。
“怎麽了,淩宗主,難道你還想插手我流雲宗的家事不成?”嶽平建譏諷的說道。
“嶽先生,我們有話就直說了吧,你是想替韋志軒出頭,對不對?”淩楚汐開門見山的說道。反正事情怎麽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掖着藏着。
雖然淩楚汐很看不慣嶽平建的嘴臉,但這怎麽說這都是流雲宗,她也不想一來就直接翻臉,再說沒準他根本就不知真相,是被韋志軒蒙騙了呢?所以還是客氣的叫他一聲嶽先生。
淩楚汐卻不知道,對嶽平建來說,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重要,他是看上了金丹宗的晶礦,打下了财色雙收的主意,韋志軒的事不過是個出手的借口罷了。
如果讓淩楚汐知道嶽平建心裏的龌龊念頭,估計就沒這麽好臉色了。
“既然淩宗主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就明說了吧,韋家是我們嶽家姻親,你們金丹宗恃強淩弱,才回宗門聖境,就強占他人産業,今天我本想放你們一馬,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就替韋家讨回一個公道。”嶽平建冷冷的說道。反正這事遲早都要做的,早一點就早一點吧。
“強占他人産業,這話你是聽誰說的?”淩楚汐聽了他的話,皺起了眉頭。
“難道不是嗎,難道你們強迫韋志軒簽下的那文書是假的不成?”嶽平建問道。
“文書是真的,可是誰告訴你是我們強迫韋志軒簽的,明明是他自己立下賭約,比武的時候技不如人,自願簽下的。”藍心雨聽他巅倒黑白,忍不住出口了。
“開什麽玩笑,韋家可是數百年的家業,玉峰宗也算是烏蒼城方圓千裏第一大宗門,就因爲一場比武全部輸給你們,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嶽平建不屑的說道。
“哼,這有什麽不能相信的,明明是他貪圖金丹宗的晶礦,想要上門訛詐,自己立下賭約,結果學藝不精打輸了,你信你問他自己。”藍心雨指着韋志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