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們玉峰宗也算是名門之後,怎麽可能耍賴?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還要先知會幾位宗門長老和家族長輩,才好歸附金丹宗,更何況,你們金丹宗還沒有舉行開宗大典,現在我們就歸附過來也名不正言不順。”韋志軒腦子一轉,陪着笑臉說道。
其實就玉峰宗這種成立不過百年的小宗門,根本就沒有那麽多規矩,全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之所以這麽說,無非是想拖延點時間再想辦法,反正他是絕不可能這麽輕易就把韋家數代人的産業拱手送人的。
“嗯,你說的也有點道理,那等我們舉行開宗大典的時候,也就順便向各大宗門宣布這個消息吧。”淩楚汐看穿了韋志軒的想法,象韋志軒這種人,怎麽可能真的願賭服輸,背後肯定還要搞什麽小動作。不過淩楚汐自有她的打算,也沒有點破,隻是淡淡一笑,點頭說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韋志軒長長舒了一口氣,隻要淩楚汐肯讓他拖延時間就好辦了,這事他有的是辦法解決,于是迫不及待的就要開溜。
“等等,宗門歸附的事可以先放到一邊,不過你打傷了我金丹宗的人,就想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淩楚汐雖然暫時放過了韋志軒,但怎麽都要先收點利息才行。
“這是我剛在風煙會拍來的化香和脈丹,就當是給小兄弟賠禮道歉吧。”韋志軒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遞給淩楚汐,正是他早先在拍賣會上拍來的化香和脈丹。
這也是是宗門聖境的療傷奇藥之一,拍賣會上要不是蘇言華幾人刻意低調,也不會落到他的手上。想想那三千白玉晶的價格,韋志軒難免肉痛,但爲了早點脫身也顧不了許多了。
“這就夠了?你以爲區區一瓶丹藥就能把我們打發了,不要忘了我們金丹宗最擅長的是什麽?就這種貨色你也好意思拿出來。”淩楚汐沒有急着伸手,不屑一顧的說道。她當然也知道化和脈丹的價值,比起回天丹都要高出一大截,而且極難煉制。不過現在既然是想多收點利息,那當然是盡量将化香和脈丹貶得一文不值了。
“還有這個,也一并當作賠禮吧。”韋志軒看了淩楚汐的神情,知道自己今天不大出血是别想離開了,咬咬牙,從懷裏掏出一塊怪異的的牌子遞給淩楚汐。
淩楚汐看他那肉痛的樣子,猜這塊牌子肯定不簡單,接過來一看,卻又有些驚訝了。這塊牌子有些陳舊了,整體黝黑,側對着陽光又隐隐透出赤紅之色,牌子破舊古樸看起來沒有任何出奇之處,邊緣各處都有損壞的痕迹,但是中間的雕刻卻還清晰可見。
那是一隻淩楚汐聽都沒有聽說過的野獸頭像,或者是妖獸,仰天長嘯須發亂舞,活靈活現盡顯威武之色。雕工很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