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比她老子還焉壞,看我回來怎麽收拾她。”懷着十二分的郁悶,莫空遠的身影迅速消失。
“好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吧,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淩楚汐知道傅華怡新近登基,肯定事務繁雜,也沒有留她。
“師父,讓我再待一會兒吧。”傅華怡的眼中露出幾絲疲态。
“要不,你再教我用毒吧?”傅華怡眼中突然一亮。
“你都貴爲一國女皇了,還學那些做什麽?”淩楚汐說道。
“師父,再教教我吧?就算是女皇,也得有自保之力才行吧。”傅華怡近乎哀求的說道。
淩楚汐看到傅華怡眼中那無比的渴望,心中一動,隐隐明白過來。傅華怡之所以喬裝打扮,并不是爲了掩人耳目,而是不想以女皇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自古帝王多寂寞,想必她已經嘗到其中的滋味。說到底,這還隻是一名剛剛成年的花季少女,卻必須承擔起一國興衰的重擔,必須心系南夏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
所有人都隻看到她一國之君的威嚴,隻看到她整肅朝綱的冷漠,誰又能看到她背後的孤寂。
看到傅華怡眼中的期盼,淩楚汐心底深處什麽地方被觸動了,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楚,眼中也多了幾分疼惜,就象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樣。
“還堂堂五公主呢,你就那麽想找虐?”淩楚汐象平常那樣鄙夷的說道。
傅華怡神情一怔,然後臉上浮出一縷驚喜神色。再次聽到五公主幾個字,竟有一種難言的親切和喜悅。
“師父,你小看我了吧,這半年來,我的毒術可進步不少哦,别再想象以前那樣欺負我。”傅華怡叉着腰,洋洋得意的說道。
“是嗎?那我對面這個鮮豬頭怎麽回事?”淩楚汐好笑的說道。
“什麽……豬頭……”傅華怡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鏡子,夏卓義,快把鏡子給我!”
“救命啊,師父,這一次怎麽腫這麽大了,都快撐爆了,救命啊!”馬上,就傳出傅華怡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對了,還有兩隻鮮豬蹄!”随着淩楚汐的話聲,傅華怡兩隻捧着鏡子手也飛快的腫了起來。
“師父,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我要死了,這次死定了……”傅華怡帶着哭腔哀嚎,然後笨拙的拿着金針,先朝手上戳去,不先治好手,哪敢随便往臉上戳。
……
聽到她的慘叫聲,園外的管家等人不禁搖頭,原以爲隻是先生倒黴,原來遇上這個女魔頭的人都這麽倒黴,多可憐的女孩子啊,來了才不到兩個時辰,就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了。
他們可不知道,這個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可憐女孩,正是當今南夏國的女皇陛下。
曾經無比熟悉的凄慘一幕再次上演,卻有一種别樣的溫馨。
“楚汐,你出來一下。”看看淩楚汐和傅華怡兩人鬧得差不多了,蘇一指站在院子門口對淩楚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