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在修煉,摸都不能摸,春蘭吹個箫還行,真要上槍杆子,那是要人命的事情,索性隻能避着了。
“哎,老弟啊,你也是個苦命,以前禦女無數,現在孤家寡人,想放炮會被罵花心,不放又浪費了你這杆好槍,哎,洗洗睡吧!”我無奈的看了小弟一眼,歎了口氣,靠在溫泉上小憩。
接下來該煉脈了,金脈是五脈中最難分離出來的,隻要分離金脈,有了金元,我就能進入金剛境界,煉體再加上金元,防禦力絕對比一般的同級修煉者強上五倍,進入金剛不壞之身,跟絕無神一樣拉風。
腦海中正幻想着桃紅那小妮子火辣性感的身軀,陡然山頂之上傳來一陣寒意,山下林子中呼呼的起了陰風。
一道五彩的身影快速的從樹尖飄飛而來,隐約可聞清脆的銅鈴聲!
随着那道身影的逼近,四周的溫泉池内迅速凝凍,每一個她飄過的池子都茲茲的凍成了冰池。
“草,又是這小妮子,讓老子安安靜靜的修煉會死啊,真是欠草!”我忙往身上澆了澆水,搓洗了兩把,懶洋洋的靠在池邊吹着口哨,等着美女的到來。
“秦劍!無恥的賤人。”她玲珑的身影落在了我的對面的假山上,寒着雙目俯視耽耽的看着我。
我吹着口哨,沖她怒了努嘴,痞氣道:“你還真說對了,他們都叫我賤人,你知道哪賤嗎?”
她冷哼了一聲:“你哪裏都賤!”
我挺了挺小腹,露出那杆金燦燦的神槍,“錯,賤,是因爲我這方面太厲害,不過如果我沒記錯,陰後大人是最讨厭男人這個的。”
“沒錯,我恨不得将你們這些爛人全都閹割了。”周娜娜咬牙切齒道。
“這麽讨厭,那你還老盯着我這玩意看啥?想要啊,過來就是,大爺正精力充沛。”我沖她勾了勾手。
在森林裏呆久了,我浪蕩、潇灑的本性也回歸了最原始的我,無拘無束,沒有壓力,不用闆着臉、皺着眉頭,有的隻是最愉悅的心态。
“找死!”周娜娜冷喝一聲,隔空就是一掌往我劈來。
“靠,這麽兇殘,一點往日情面都不講。”
我哪裏敢大意,連忙雙手拍出,跟她隔空對了一掌。
砰!我身後的水池壁,頓時開裂,周身火辣辣的疼,媽的,還好煉體成功了,不然這一掌非得吐血不可。
反觀周娜娜,表情平淡,嘴角閃着冷笑,一點事都沒有。
看來一天沒把金脈修成,我都沒法跟這娘們打,咋辦?
我可以不想再用水雷或木雷跟她玩命,上次我就差點挂了,這回沒老向在旁邊守着收屍,回頭連個救的人都沒,我絕不會指望1 能上山。
我腦子裏迅速的思考着,打敗端木松給了我一個最大的收獲,那就是實力最重要,但不能決定一切,隻要掌握好天時地利,找準對方的弱門,照樣能擊敗她。
咋辦,咋辦?
看着那可愛、玲珑的娜娜,現在跟個羅刹似的拉着臉,我就知道她絕不是來跟我玩的。
“娜娜,怎麽說,以前也是兄妹一場,還親過嘴,摸過胸,不帶這麽玩命的吧,給個面子,大家和氣生财,給條生路,成嗎?姑奶奶。”我笑嘻嘻的拱手道。
“滾,你殺了我的一條狗,還搶走了玄鐵,讓我天邪宗損失慘重,别告訴我你不知道陳康夫是我天邪宗的狗。”周娜娜沉聲喝道。
“不就是錢嗎?回頭我給你寫個欠條還不成嗎?拜托孤男寡女同處一池,傳出去有損姑奶奶你名聲的。”我故意裝作害怕捂着小弟,笑道。
“油腔滑調,真不知道我師兄怎麽就跟你這無恥男打成一片,哼……”
說完,她厲聲道:“我要殺了你。”
“完了,這娘們瘋了,肯定是受了什麽刺激,回頭得好好心理輔導她!”我暗叫不好,以前周娜娜雖然刁蠻,但卻不至于這麽兇狠,很是可愛、俏皮,媽的現在整個一女羅刹,肯定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才會變成這樣。
“打就打,怕你不成,飛機坪!”我沖她怪笑一聲,從水上彈起,直沖空中,連壓了幾顆掌心雷于掌中。
“你才是飛機坪!”她怒喝一聲,周身黑氣閃爍,兩掌各現一個黑色的鬼頭,夾雜着腥臭的陰風往我襲來。
砰砰!兩人在空中瘋狂對了十幾掌,我退到了水池邊,内心氣血翻湧,鮮血湧到了嘴邊,我連忙蹲下身子,讓脖子以下沒入溫泉池,吸收元氣,休養身體。
在我的區域,她功法再深也凍結不了水靈,因爲我現在就是水木主宰者。
“好男不跟女鬥,我向你認輸,不打了成嗎?”我生生将血咽了下去,臉上裝作平靜道。
“想得美,你今天必須死!敢侮辱我,就得大卸八塊。”她寒聲道,說完,又像隻花蝴蝶一般飄飛了過來。
“難道要死在這娘們手裏,她最怕什麽?”我需要迅速的做出判斷,否則以她現在的戾氣,殺我絕不是虛話。
“她最怕男人,最讨厭被男人侮辱,對,肯定是這樣的。”
我腦海中做出了決定。
當周娜娜攜着淩厲的掌風撲來時,我沒有躲避,身體的骨骼盡皆壓縮,同時體内的元氣醞釀到了極緻,能否制服她,全在此一舉了。
“無法無天!”周娜娜使出的是截教的邪術,整個空間瞬間成了黑色!一條黑色的符龍往我撞擊而來。
“管你天地,我隻守池摸奶!”我暗自冷笑。
唪!黑龍重重的撞在我的胸口,我直接身子卡在了石槽中,原本吞下去的血氣,再也忍不住,狂湧而出。
“娜娜,這,這下你,你滿意了吧……“
我腦袋一垂,當即裝死。
這一掌确實可以要了我的命,萬幸我煉體成功了,當然沒死,我也差不多殘了,要想險中取勝,總得付出代價不是。
“死了?這麽不經打?”周娜娜這狠女人怕我詐死,再送了我兩掌,差點沒讓我真暈死過去。
不過,既然要演,那怎麽着也得把影帝的派頭給擺出來,死活不能出一絲氣息。
周娜娜見我臉若紫金,氣機全無,這才騰下身子,慢慢的向我飄了過來。
“三米、兩米、一米……三十公分,瞄準,開抓……”我憑着敏銳的感覺算計着距離。
當她快要靠近我時,我體内的骨骼陡然發出一陣爆響,我的元氣已經被這女人打散了,唯有靠着新練的骨骼之力。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爆喝一聲:“抓奶龍爪手!”像炮彈一樣,撞了過去,雙手準确的抓住她那對算不上豐滿,但卻充滿彈力的緊俏雙峰,雙雙落入了池中。
我相信,人最讨厭的,往往是最畏懼的,随着實戰的頻繁,我不再是以前那個隻會死拼的二愣子,而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血戰高手。
心理學、地理學,人生所有的知識都能在瀕臨死境的時候發揮到極緻!
周娜娜一落水,反手就是兩掌,打的我五髒六腑快要移位,她的水性本是不錯,但卻不如我,在水裏力度打了折扣,不然我哪怕是煉體了,沒有元氣支撐,怕也得被她給打爆心髒。
“敢打我!小娘們,捏不死你。”
我忍着劇痛,左手環着她的腰,右手扯掉她的衣服,她雪白的右峰頓時爆露在我眼前。
“是你要殺我的,怪不得我保命心切。”我伸手一把握入掌心,以最熟練的手法挑逗了起來。
不過此刻,我一點玩的**都沒有,純屬爲了保命,不把這娘們制服,我不死才怪。
這會兒别說她師兄是我哥們,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菜花以後敢怪我,我就扇他丫兩巴掌。
周娜娜臉上的表情憤怒而又摻雜着從未體驗的快感,以她對男人的讨厭,是不可能讓男人這般把玩的。
她拼命的掙紮着,手上的餘勁雖然越來越弱,但打的我依然是狂吐血水。
我現在完全是在死撐,看是被她先打死,還是先制服她。
“***,看來抓奶龍爪手沒用,老子拼了!”我吐了口血水,頭上挨了她兩掌,雙眼金星亂冒,直接低下頭埋在她的玉峰上,靈巧的吸吮、挑逗了起來。
“嗯!”我隐約聽到一聲嘤咛,她的身子瞬間軟在了我懷裏。
打我的拳頭越來越無力,口中連連喝水,想掙紮,卻又掙紮不了。
周娜娜此刻半邊身子都麻了,那種又酥又麻的快感仿佛抽幹了她所有的氣力,她很想殺了我,然而她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一身氣力,右胸上傳來一陣陣的酸麻的浪潮,直沖小腹……
“還不服,還不服我就動金槍了。”我嘴裏雖然在哆食着,心裏卻害怕的要命,十八般本事全都用上了。
突然,周娜娜腰一伸,整個人軟倒了出去,我一看,好個兇羅刹,直接被這股快感給沖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