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我覺得應該各門派都參與進來,隻要誰有本事就能争取這閻君之名,張天師,你認爲呢?”馮止水順手推舟問道。
張明修已經有些飄飄然了,他自認爲這次必然能在玄門各位英傑面前風光一把,重振龍虎山聲威,甚至能像自己的恩師一樣擁有閻君的稱号,那是除了成仙以外,每個玄門中人最渴望的稱号。
所以他想也沒想,就被馮止水的話給套進去了,“這個自然,無論是重選領宗還是推舉閻君都必須公平公正,讓所有人參與,才能服衆。”
“是嗎?這可是張天師親口說的,各門各派都能參與才能服衆,本姬不請自到,還望張天師恕罪。”
伴随清麗嬌喝,黑色轎子從山下陡然橫飛出來,重重的落在九仙面前,一身紫色百褶長裙的陳美芝挽着發髻,如雲端仙子般緩緩走出轎子。
隻見她肌膚似雪,媚眼甜美妖娆,香肩半露,半邊雪白、彈力的酥胸露在外面,曼妙、修長、火辣的身段被長裙緊緊的包裹着,臀圓挺翹,每走一步,都讓人有着随時會撐爆衣衫,春光畢露的遐想。
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雙完美如白藕般的赤足,纖細白嫩,盈盈可握,雪白如玉,溫軟似錦,尤其是腳踝上系着一對紫色的小銅鈴,随着她每次輕輕跨動,發出叮咚的脆響聲,映襯她那風韻迷人的俏臉,有種異樣的妖媚。
“你是何人?”張明修感覺到了陰姬身上強大的元氣,面容一凜喝問道。
陳美芝軟軟媚笑道:“邪宗陰姬,見過張天師。”
“啊,邪宗的人,怎麽混進來了?”
“是啊,這妖女真他娘漂亮,老子都想草她一炮。”
“尤其是她那渾圓的小翹臀,媽呀真想摸上一把。”
底下的人紛紛大驚,當然在驚訝的同時,一些修爲低的玄門宗派弟子已經完全被陳美芝的美色迷惑,恨不得跪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陳美芝自然能聽到底下那些猥瑣的風言碎語,卻也不惱,反而有意微張嘴唇,頻頻用眼角撥弄着那些弟子的欲火。
“哼,妖女的魅力倒是不小,一出場就把氣氛給攪亂了。”黃當冷笑道。
我擡起頭,陳美芝正好看了過來,沖我抿嘴一笑,眨了眨眼,我忙轉頭佯作看不見。
沒辦法,誰讓早些年這娘們是我的性幻想對象,我久不沾女色,也是火爐子一個,很容易被這騷娘們給點着了。
“陰姬,貧道這裏是玄門百宗大會,不是邪宗大會,你來錯地方了,請回吧。”張明修畢竟還是修爲高深,微微一笑,從容道。
陰姬妩媚一笑,輕啓朱唇,露出雪白的貝齒道:“天師大人好忘形,剛剛還說所有門派都應該參與進來,人人參與這好,陰姬不遠千裏趕來龍虎山,卻不曾想天師大人這般耍賴,真個人讓人家心痛。”
她略帶嬌嗔略帶埋怨的話語,嬌柔至極,玄門中人雖然排斥邪宗,然而廣大在場垂涎她美色,爲其所誘的人确實紛紛爲她叫屈。
一時間,吵鬧不已,張明修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再往下一看,玉真子、天星子、馮止水等人面有得色,知道已然是被人下了話柄,這會兒讓她走,他就成了言而不實的僞君子,若是留下,這女人似乎修爲不敵,還不知道有多少鬼把戲。
“張天師,你也不必煩惱,就在前幾日,我茅山派已經并入邪宗門下,陰姬大人爲我邪宗護法,也就是我茅山派的上尊,所以也算不得外人。”馮止水一摸山羊須,嘿嘿幹笑了兩聲道。
說着,恭敬的吹了吹座位,“陰姬娘娘,您請上座。”
堂堂茅山大派掌教,猥瑣如犬,極盡谄媚,着實讓人作嘔。
“如果張天師還不滿意,我武當派也願意讓陰姬娘娘一座。”玉真子長身而起道。
“青城派恭迎娘娘金安,娘娘請入座。”天星子也是恭謙讓座。
“崆峒!”
“華山!”
“無極門!”
……
唰唰,底下又是十餘位代表紛紛起立,爲陰姬讓座,龍虎九仙面色如土,惶恐不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整個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張明修與陰姬的身上。
“秦哥,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好的百宗大會怎麽都成了邪宗的門派了。”包子不安道。
我四下看了一眼,除了天龍寺的玄明大師,靜妙庵的無情師太,其他的大派代表全都站了起來,我突然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怪不得小月追了三千裏從江東來到浙東,讓我參加百宗大會,在百宗大會前,各派掌教要麽突然閉關,要麽突然離世,原來這一切都是邪宗的陰謀,隻是沒想到這些名門正派,尤其是像華山、茅山,這些大派也如此無骨氣,真讓人寒心。
讓我有些不解的是,陰正嶽倒像是沒事人兒一樣,輕輕的搖動着扇子,神态輕松至極,仿若一切都與他無關。
“天師,你說過凡事要講究公平,現在在此有一大半的玄門掌教爲本姬請願,我即玄門,玄門即我,足夠公正了吧。”陳美芝微微揚起圓潤的下巴,傲然笑問。
張明修意識到自己徹底被抓住了話柄,他向來極要面子,說過的話哪有不算數的,當即無奈擺手道:“既然如此,入座吧。”
他開始有些後悔了,原本還想借着百宗大會力壓衆人揚威,現在倒好,在場的門派都投入了邪宗門下,就算是自己當了閻君,這些邪宗門派無論願不願聽自己号令,都是件尴尬的事情。
“妖女,好狂妄的口氣,貧尼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代表玄門。”靜妙庵的無情師太一拍椅柄,椅柄應聲而碎,起身呵斥道。
“師太,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嗎?男女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活,是你們永遠都想不到的。”陳美芝沒頭沒腦嬌媚了一句,說着春波四射,在場的人無不欲火大炙,被她的妖媚、火辣誘惑的鋼牙咬碎,恨不得生生弄死這娘們。
無情師太哪曾想她突然說到這麽忌諱的事情,當下又怒又惱,門下年青女弟子更是一個個面紅耳赤。
“無恥,看拂!”無情師太惱羞成怒,拂塵猛的往陳美芝的臉上卷了過去。
這拂塵由東海寒鐵加啐,每根絲線都鋒利如刃,這一下若是打實了,陰姬那張精美絕倫的妖臉就徹底毀了。
陰姬冷冷一笑,長裙搖曳,身形急閃,于此同時一道烏氣現于兩手之中,反手往拂塵抓去。
“娘娘,小心!”
馮止水這奸賊是深知拂塵厲害的,忙大喝道。
陳美芝雙手抓在拂塵上,無情師太面帶冷笑,低喝:“找死!”元氣急催,左手變掌爲抓,仍是往陳美芝臉上抓去。
她之所以遁入空門,正是因爲多年前自己的男人被媚女所誘,抛棄了她,這才斬斷情絲,方才她見場上的男人都爲陰姬所迷,遂恨意大增,恨不得撕碎陳美芝的那張俏臉。
然而,這正是陰姬的狡猾所在,先是用莫名其妙的穢語激起師太的怒火,她深知師太是玄門高手,硬碰硬即便能勝也必然會很費勁,索性不如讓她心性大亂,這樣才能更好的找準師太的命門,一擊必殺揚威。
果然,無情師太因爲怒火,隻顧強攻,檀中空門大露,陳美芝嘴角微揚,變掌爲指爲直指師太胸口。
“我命休矣。”無情師太反應過來時已晚,陳美芝冷豔、嘲諷的嘴角宣告了她的死亡。
陳美芝這點心思騙得了别人騙不了我,從她說那些穢語,我就知道這陰險的女人,準備下死手了。
眼看師太,遭難,我坐在末尾,相隔幾丈遠,哪裏來的及,倉促之下,我強催元氣一招青龍吸水,爆喝而動。
“轟!”我掌心的青龍咆哮,一股強大的吸力,直襲陳美芝。
哧!陳美芝畢竟邪功高深,我的青龍吸水并沒有吸到她的人,隻是生生将她後背的裙子給吸了一大塊。
她雪白、滑潤的背肌直透美臀邊沿,再往下一點,就得光屁股了。
陳美芝覺得後背一涼,登時反應過來,不過她仍是不肯錯過殺無情師太這個勁敵的機會,手指稍微一滞,顧不得春光乍洩,誓要師太的命。
“阿彌陀佛!得饒人處且饒人,女施主,勿動殺心!”
“叮咚!”一聲佛号,天龍寺的玄明大師手中的金剛杵陡然而至擋在無情師太的胸前,陳美芝隻覺指尖疼痛難當,知道玄明玄功高深,遂微笑而退。
“既然大師出面了,陰姬自當遵從。”陳美芝盈盈一笑,說着裸着背肌,也不遮擋,媚笑往我而來。
“夜掌教,别來無恙。”
“還好。”我淡淡道,避開她妖娆的雙眼,看向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