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投入的與桃紅親熱纏綿起來,當她要脫我褲子,給我吹箫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菜花打來的,我突然清醒了過來,若不他偷偷提醒,差點就穿幫了。
我暗叫好險,在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總算清醒了一些。
“你沒事吧,怎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桃紅問我。
我說,沒事,我就想最近表現太差,給自己提個醒,定定神,省的沖動早洩。
桃紅妩媚的趴在我胸口上,笑靥如花,快慢對于我來說真的不重要,我喜歡你就夠了。
這句話說的我心都動了,突然有些狠不下來了,桃紅之前一直對我冷冰冰的,與我單純的炮友關系,這一聲喜歡,說的我心裏暖暖的。
看着她嬌豔的笑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爲吸了我的精元才變成這樣,咬了咬牙,我還是決定下手。
甯采臣我也當了,不過我還沒有愛上女鬼的勇氣,這代價太大,我玩不起。
這麽一想,我那玩意沒勁的軟了下來,捂着褲裆,急的出了汗。
他媽還無敵金剛鑽,這回成軟泥鳅了。
桃紅見我軟了,也有些着急,說,别捂着了,我給你吹一下吧。
我說不用了,咱們再親熱下就好了,我将她壓在身下,親熱溫存了片刻,稍微又有了點雄風。
“哎呀,你快點嘛,我都癢死了,我吹吹,咱們早點完事,我還得回去呢。”桃紅催促我。
我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嘿嘿的幹笑了兩聲,吹啥吹,今天草不死你!
手機一直在響,我知道菜花這孫子迫不及待了,再磨蹭估計他就得沖出來了,還好桃紅這騷娘們那玩意塗了不知道是啥油,順滑無比,我那抹了雞血、香灰的金剛鑽,奮力一挺刺了進去。
剛一發威,桃紅的臉色大變,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姓秦的,你害我。”
她的整張臉完全扭曲了起來,就像是一條受了驚慌的野狗,臉皮皺褶在一塊,猙獰無比,眼眶、鼻子、嘴唇都開始滲出了血珠。
我一看菜花這招竟然這麽好使,雙手死死的壓着她的肩膀,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在我的奮力沖殺下,她像瘋狗一樣拼命的掙紮起來,砰砰撞擊着床頭,力氣大的驚人。
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竟然能夠按住她,這時候我腦子已經完全一片空白,今天要是不草死她,改天死的就是我,爲了活命,我也是豁出去了。
桃紅的臉開始腐爛起來,身上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我本來還想一股作氣草死這鬼娘們,沒想到小腹又麻又癢,我一看密密麻麻的蟲子像螞蟻一樣從她那話兒鑽了出來。
我的無敵金剛鑽成了蟲棒子,癢麻的厲害,尤其是那股惡臭,我發誓從來沒聞到過這種臭味,熏得我想死。
哇的一聲,我張嘴吐在桃紅那張爛臉上,胃部一陣痙攣,桃紅借着這當口,從我的手下掙脫了出來,翻身将我掀飛了,狠狠的撞在牆上。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桃紅口中發出桀桀的怪叫,猛的沖了過來,叉住我的脖子,把我頂在牆上,那張蛆蟲亂舞的臉往我的嘴湊了過來。
菜花,狗,***,死哪去了……
眼看着就要被桃紅的爛嘴吻上,蛆蟲沿着我的脖子往衣服裏鑽,我掙紮着嗚咽起來,手腳亂打亂踢,希望能逃出生天。
啪,菜花披着紅繩子鑽了出來,抱着死公雞,端着雞血碗,興奮的大喊一聲:“秦哥别慌,别讓她吸你的陽氣,用驅鬼符貼她。”
我一聽是啊,都忘了口袋裏還有一把護身符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一股腦拿了出來,往桃紅的臉上捂去。
這一貼,桃紅鬧的更兇了,那張鬼臉居然笑了起來,叉着我脖子的手緩緩舉了起來。
我腦子開始眩暈,舌頭吐的長長的,恨不得認氧氣爲親爹。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傻,怎麽就信了菜花這種滿腦子屎的鳥玩意兒,老子如果今天被桃紅掐死了,做鬼也饒不了這孫子。
“秦哥别怕,看本天師的。”
菜花手一揚,那碗雞血往我這個方向身上潑了過來,眼看就要潑桃紅一身,滅了這騷娘們,這孫子一個趄趔摔了個狗吃屎,***居然被自己的紅繩絆倒了,手一抖,雞血灑在了桃紅的腿上。
雞血果然還是剛剛的,哪怕是灑了這娘們的一條腿,桃紅腿上就像被潑了硫酸一樣,茲茲的化了起來。
這娘們疼的發出一聲怪叫,松開了手,撞開門,跑了出去。
“**!沒草到這騷娘們,可惜了。”
菜花爬了起來,一抹鼻血,恨恨的罵了一句。
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我猛烈的咳嗽起來,憤然的指着這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着滿地的雞血、蛆蟲、驅鬼符,鼻血直流的二貨菜花,心都碎了,“孫子,你他媽就是一頭豬!”
菜花嘿嘿的笑說,秦哥,不好意思,這線扯得長了點。
我都快要瘋了,怒吼,你他媽還愣着幹嘛,追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桃紅兇的很,今兒個不弄死她,回頭我準得死。
菜花見我發飙了,一愣趕緊哦哦了兩聲,撿起地上的死雞,到廚房拿了泡好的泛黃糯米水,把那雞往水桶裏一泡,咬牙切齒說:“秦哥,你?好了,今兒個我不草死這騷娘們,我就不叫張天師,***。”
我說,張尼個幾把,老子信你還不如信頭豬,盡出幺蛾子。
菜花不樂了,秦哥,今兒個我還就告訴你了,這騷娘們絕對跑不了。
說完,将那死公雞一提,從口袋裏摸出一團黑糊糊的玩意,往那雞頭上一抹,咬破指尖一點,瞎劃弄了兩下,大叫,起,起……
我也不打斷他,看看這孫子到底玩什麽把戲。
劃弄了一陣,菜花額頭上冷汗直冒,那死雞直愣愣的沒有半點反應。
“等你這死雞起來,天都涼了。”我實在看不過眼了說。
菜花急了,“媽的,上次跟師父學的時候還好好的,真邪門了。”
然後,又是一陣起,起,起的大喊。
我徹底無語了,點了根香煙,一把推開他,抓起那隻死雞,打開窗戶就要扔掉。
“别他娘的丢人現眼了。”
雞還沒離手,突然就喔喔的叫了兩聲,朝着我的臉啄了過來,我哪想到會這麽神奇,匆忙一閃,香煙被啄掉了。
“哈哈,真他媽邪門,起來了,起來了。”菜花樂的跟親兒子一樣抱着那隻雞,大叫了起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虛驚了一場,那雞還在菜花懷裏張牙舞爪的想要咬我。
“菜花,這他娘什麽情況。”我有些懵了。
菜花拿了系着銅鈴的紅繩子,往那大公雞脖子上一系,抱着大公雞狠狠的親了一口道:“秦哥,還是你他媽神,麻溜的,抓那婆娘去。”
我雖然覺得好奇,卻也沒有多問,畢竟大事要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菜花雖然是個半吊子,卻也有點道行。
我套了衣服,和菜花溜着那大公雞往前跑去,也怪了,這雞就像狗一樣,脖子上的銅鈴叮叮當當的,跑的可麻溜了。
還好這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路上沒啥人,不然被人發現倆傻蛋大半夜溜雞,明天準得微博頭條了。
那雞咕噜噜就往北門橋方向跑,過了北門橋,沒有路燈,漆黑如墨,風吹的呼啦子響,怪吓人的。
這一路跑的我和菜花都是一身汗,風一吹就覺得起了涼疙瘩一般,碜的慌。
“菜花,這雞可靠不,奶奶個腿的,北門橋那邊是火葬場了。”我實在有些跑不動了。
菜花說,“秦哥,别停啊,這雞肯定能找到,回頭我細細告訴你這中間的緣由。”
我看菜花雖然累得跟頭豬似的喘,興緻卻還挺高,畢竟人家是幫我抓鬼,我也不好再多說,隻能跟着那隻死雞繼續跑。
這雞也真神了,咯咯的叫的挺歡快,不知疲倦的跑,很快就到了北門烏趾,火葬場就在這半山腰上。
“**,這不會真要上火葬場吧,雞兄,你可别帶錯路了。”我說。
菜花朝我比了個手指噓了一聲,抓起那隻雞就往我那玩意上湊了過來,我往後一躲,“幹嘛,這一口啄下去,老子就得去故宮看大門了。”
菜花說,“可能是這附近的陰氣太重,這雞有點迷糊了,你不上草過那婆娘麽?讓它聞聞那騷娘們的味道。”
我有些迷糊了,這到底是狗還是雞啊,抓着雞頭在褲裆上蹭了一下,我問菜花,這玩意到底靠譜不啊。
靈着呢,秦哥你就放心吧。
果然,那雞聞了以後,撒開腳丫和翅膀,吱咯吱咯的就往前跑,我和菜花踉踉跄跄的追了上去。
漆黑、寂靜的山下雞脖子上的鈴铛叮叮當當,讓人寒碜,我說:“菜花,咱們能扔了這破鈴铛麽?太幾把鬧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