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這卡給你了,咱們及時行樂吧,我的時間可不多,不想耽誤,”她很淡定的往台上甩了一張銀行卡,拉着我的衣領就往樓上拖,身上的香水味,嗆得我的想吐。
她的力氣很大,我就像是個木偶一樣被提上了樓,我想這個騷蹄子肯定是熟人介紹來的,要不然她怎麽知道我的卧室在樓上呢。
不過到了現在,我還能說什麽呢,難得再有肯撒票子的,就算是疼,我也得試一試。
“砰!”的一聲,她直接把我卧室的門給踢開了,粗暴的将我扔到了床上。
**,還從來沒見過這麽性急的女人,我趕緊爬了起來,右手按住她準備脫衣服的手說,“這麽急幹嘛?這種事情是需要氛圍的,來,先喝點酒。”
我給她倒了一杯濃烈的二鍋頭,心裏暗想着,隻要能把這騷女人給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她一看,指着桌上的幹紅說,“這顔色我不喜歡,你給我換那個紅顔色。”
行!爲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拿出最後一瓶幹紅,啵的一聲,打開給她倒滿了。
“嗯,還是這顔色好看,若是更深點就更好了。”她伸出舌頭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滿了深紅的酒漬。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麽喝幹紅的,心中開始起疑了,這女人力大無窮,穿的是挺時髦,但這品位也明顯跟不上檔次,莫不是個假貨?
想到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時沒少陪有錢的女人逛商場,對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來。
毛茸茸的黑色毛絨,亮的刺眼,觸手滑潤、輕柔,應該是件真品。
這什麽毛啊,我問。
她那舌頭讓我大吃一驚,舌頭像是吸管一樣,呼啦呼啦幾下,一杯幹紅就見了底,喝完了舌頭一卷,将嘴角的酒漬舔了個幹淨。
“黑狗毛,純黑狗毛。”
“黑狗毛?”我有些驚訝了,在驚訝的同時,我又給她上酒,點煙。
很快一瓶幹紅見了底,疼我的心滴血,這婆娘卻一點醉意也沒有,反倒是我有點醉醺醺了。
喝了酒,她接過香煙,抽了起來。
這回我徹底的傻眼了,這女人喝酒牛逼抽煙更拉風,煙霧隻進不出,一根煙抽完了,竟然沒看到一點煙霧,這他媽也太**了吧。
我還在疑惑,她掐滅了煙蒂,手指一動,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來。
我知道今天這一關怕是躲不過了,長吸了一口氣,看着漆黑的手指,現在隻能求老天保佑,千萬别犯疼了。
她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物,**的**在燈光下散發着冷白的光潔,飽滿、圓潤的雙峰,豐盈的小腰,彈而有力的美腿,一切都是那麽的迷人。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開始有些情迷意亂了,我向來就不是什麽自制力強的人,面對這麽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絕色尤物,就算是死也得奮勇來一炮。
她瘋狂的撕掉了我的襯衣,不斷用靈巧的舌尖在我身上挑逗着,我用右手勾着她的脖子,想要親吻她的紅唇,但都被她靈巧的躲了過去。
我喜歡這種野性,有情調的女人,她很主動,很快将我壓在身下,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籲!”我原本以爲她隻是手冷,沒想到她的身體更加冰寒,沒有絲毫的體溫,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塊寒冰,全身冷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問,你身上怎麽這麽冷?
她說,還不都是爲了讓你看着舒服點,外面這麽冷了,我穿這麽少,能不冷嗎?
哦,我想了想也是,現在已經快深秋,淩晨開始打霜了,看來她爲了及時行樂,也是豁出去了。
畢竟懷裏是位性感、妖娆的大美人,我的興緻很是高漲,心想,隻要她下面那玩意不是個冰窟窿,就行了。
她的雙峰,雖然碩大,挺翹,但是觸感卻有些不大好,缺乏彈性,有些生硬,就像是摸着從冰箱裏搬出來豆腐塊,很影響手感。
不過她挑逗的手法真的很不錯,我很快就進入了狀态,開始發出沉重的喘息,當她的手撫摸到我的小腹時,冷冰冰的感覺,讓我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她開始張開了嘴,我明白她想要給我吹箫了。
我緊張的吞了口唾沫,右手撐住她的下巴,“等等,我,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吞了下去,開始熟練的吹拉彈唱、橫吹豎吮。
我心想,這下完蛋了,肯定得疼死,我的整個身子都緊繃了起來,等待着那排山倒海的疼痛吞噬我。
“秦劍,你這麽緊張幹嘛?放松點,都快軟了。”她伸手在我的大腿内側掐了一把,擡起頭埋怨我。
“哈哈,不,不疼了?”我驚喜的蹦跳了起來,以前别說吹箫,就是被女人摸一下那玩意都疼的要命,沒想到今天居然不藥而愈,唯一有些操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依然是漆黑如墨。
我試着伸出左手撫摸她的臉,漆黑的手指沒有火辣辣的感覺,隻有冷冰冰的觸感。
“天啦,寶貝,你簡直就是我幸運星,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激動的抱着她就是一頓狂亂親吻,興奮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不疼了,這代表着我又能潇灑的過我的生活,遊弋花叢之中,會有大把大把的漂亮女客戶上門來,會有喝不完的名貴紅酒……
我忘情的親吻這個冰冷的女人,當親吻到她的嘴唇時,她再次躲開了,我這人也是個倔脾氣,她越是躲,我越是要親。
終于,我捧着她的臉,哆住了她冰冷的紅唇,***,一股子血腥味在我嘴裏彌漫開來。
哇,的一聲,我差點嘔吐了起來,再一看我小弟上,也是血迹斑斑。
“這,怎麽回事,太惡心了吧。”我爬起床,用紅酒涮了涮口,沖淡口内的那股血腥味。
她笑了笑道:“秦醫生,不好意思啊,最近有些上火,口腔糜爛,牙龈出血,你不會介意吧。”
畢竟這女人給我帶了驚喜,我并沒有過多的計較。
從箱子裏翻出套套,準備帶上,她拉住我的手說,“你看都軟了,我再給你吹吹吧。”
我說,還是算了吧,你嘴太涼了,再吹下去肯定得萎了,咱們速戰速決吧。
老實說,她吹箫技術不錯,那種冰溜溜的感覺也很不賴,隻不過想起她滿嘴都是血,我就有點惡心。
“好吧,但是你可以不帶這個嗎?帶上這個我就不好吸收了。”她楚楚可憐的皺眉道。
“吸收,吸收什麽?”我問。
她微微一笑說,“當然是吸收秦醫生的寶貴精華了,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這種不負責任的享受麽?”
我一聽,這女的還真是爲了快樂不惜一切啊,“你不怕嗎?”
“怕啥,我還在安全期,别磨蹭了,快點來嘛,我感覺都快要沒了。”她扔掉我的套套,翻身再次将我在身下,來了個獨坐蓮台。
“籲!真他媽爽啊。”
這女人下面果然還是冰爽味,滑溜溜的,緊湊而刺激,最他媽要人命的是,她那玩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像是男人經曆的第一次,美妙**。
也許是很長一段時間沒跟女人歡好過,再加上有點激動,在這股強大吸力下,我還動兩下就繳槍投降了。
“啊!”
我停止了動作,緊緊的摟着她的美臀,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子像是瞬間被抽空一般,靈魂仿佛也飄了起來,甚至連喘息的氣力都完全失去了。
“籲!”我睜大眼睛,半晌才緩過勁來。
我發誓從來沒有這麽快過,整個過程不到十秒,丫的,這對于一個情場老手來說簡直太丢人了。
“對,對不起,稍微快了點。”
她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妩媚的笑道:“快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給了我想要的快樂。”
“要不咱們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我抓住她的雙峰,用力親吻了一口,企圖挽回顔面。
“不用,隻要你喜歡,以後每天晚上我都會來陪你。”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快速的離開了。
撫摸着額頭上冰冷的餘吻,聞着空氣中濃烈的香水味,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我感覺就像是坐了一場夢。
我點了根香煙,下床的時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老子怎麽虛成這樣了,難道是最近飛機打多了?
到了衛生間,我一看,老二上除了有那娘們的血痕以外,還有一層油乎乎的玩意,散發着一股子惡臭。
我有些納悶了,這女人上火口腔潰瘍,不會還盆腔潰瘍、豆腐渣吧,我趕緊打開水龍頭,沖洗了一遍,萬幸沒有癢麻的感覺,不然就糟糕了。
不行,明天我必須得帶套子,這太他媽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