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命運因爲那個永遠也回憶不起的夜晚,徹底的改變了。
從c市回來,我就發現了一件怪事,左手的中指起了一個芝麻大點的黑斑,剛開始我還以爲是在哪劃破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慢慢的越來越不對勁,我的左手打飛機、猜拳、舉杯完全沒問題,可是我隻要一碰女人的身體,哪怕是一個頭發或者手指尖,中指就會火燒一般疼痛,尤其是草馬子的時候,更是疼的錐心裂肺,口吐白沫。
随着疼痛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我中指的那個黑斑越來越大,到了後來整個上指節全都黑了,如同被墨染了一般。
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出了點問題,開始遍地求醫,各大名牌醫院跑遍了,一檢查,啥屁事也沒有。
我的客戶都是酒宴上認識的,與其說大多數是來尋求心理咨詢,不如說是沖着我這張臉來的,然而現在都傳開了,一幹那事就會抽羊癫瘋,原本那些個個對我親嗲嗲的女人,現在看到我跟見了鬼似的躲着我。
慢慢的,我的生意越來越差,我開始躲避狐朋狗友的酒色之邀,每天很早就關了辦公室的大門,無聊的喝着幹紅,花大把的錢邊看着聊天室美女們**的脫衣舞,邊抱着充氣娃娃瘋狂。
沒辦法,這是我唯一可以發洩這方面**的途徑了。
有時候我看着自己漆黑的中指,恨不得一刀砍了它,因爲它,老子從風流潇灑的情聖成了每天隻能躲在黑暗中打手槍的軟蛋。
我繼續茫然的求醫,錢大把大把的甩了出去,把自己當成小白鼠,中藥、西藥往死裏吃,直到房東來催我交租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保險箱裏鈔票已經寥寥無幾了。
我跟房東說,最近把錢借給朋友了,讓他緩上一段時間。
房東平時跟我私交還不錯,平日沒少讓我暗地裏幫他與漂亮的女客戶牽線,遇到一些饑渴的少婦,我會做些順手人情成全他。
房東爽快的答應了,說,那行,那就下個月一起交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頭猥瑣的笑問我,“小秦啊,最近有沒有漂亮的少婦,什麽的啊?”
我現在最讨厭人跟我提女人,心裏狂草他媳婦,臉上卻不得不裝着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說,“有,但都沒啥質量,還比不上嫂子呢。”
我知道這老色鬼對女人要求很高,他老婆就是一個風騷、迷人,漂亮到是個男人就想草她的熟婦,所以一般的女人,房東壓根兒瞧不上眼。
房東點了點頭笑說,那你就幫老哥我觀着點,有好的,别忘了來電話。
我說知道了,等這家夥一走,我開始發起愁來,這幾年我确實掙了不少錢,可是花錢也大,吃穿玩,揮金如土,幾乎把錢耗了精光。
“都怪你他媽不争氣,怎麽就染上了這樣的怪病呢,老子可是靠掙女人錢吃飯的,這下你他媽讓我喝西北風去?”我點了根香煙,靠在床頭,看着那截漆黑如墨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咬了下來,嚼個稀巴爛。
拿出手機,我給平時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狐朋狗友們打電話借錢救急,***一群牲口,不是占線,就是無人接聽。
“**,這群王八蛋,太不義氣了,平時稱兄道弟,有漂亮的馬子總讓着你們,現在老子有難,一個個躲得遠遠的,都什麽玩意啊。”
我又試着給幾個玩的關系還不錯的女人打了過去,這些女人平時在床上一個個被草的親哥哥,親老公的叫,我想借點錢度過難關,應該不是問題吧。
電話一打過去,大多數直接就挂掉了,或者正在通話中,其中有一個騷蹄子接了電話還不忘諷刺我兩句,“秦劍,聽說你那玩意得病了,連女人都碰不了了,怎麽,要過來玩玩麽?隻要你能玩,借多少錢都可以的。”
“去你媽的賤人,滾!”都說商女無義,婊子無情,我算是見識到了,罵了一句,狠狠的掐掉了手機。
茫然的翻着通訊錄,陡然,我看到了菜花的名字,心裏頓時激動了起來。
我是菜花的偶像,這小子又是富二代,還挺仗義,借個七萬、八萬的救救急應該不是問題。
剛要撥過去,我的手指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菜花不過就是一個驢友而已,自從c市回來,我們再也沒聯系過,他甚至退出了驢友公會,擺明了不太想搭理我,我去借錢,不是自找沒趣嗎?
可是看到那空空的保險箱,我他媽現在哪裏還有什麽面子,一個人見人厭的家夥罷了。
我顫抖着手撥出了菜花的号碼,電話響了很久,通了,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隐隐約約似乎還夾雜着哀樂的節奏。
沒有多想,我佯作興奮問,***菜花,最近咋樣,怎麽也不上yy了。
菜花說話了,聲音很抑郁,完全沒有那時候的豪氣,“秦哥,别說了,我他媽出大事了,老頭子死了,我正在殡儀館忙着呢,等忙完這陣,我聯系你。”
我一聽這情況了,哪裏還好意思開口要錢,看來那小子最近也是走背運,沒再提錢的事情,我安慰了他兩句就挂了電話。
跟菜花通完電話,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我心裏舒坦多了,原來我還是有朋友的。
菜花對我的态度似乎還挺好的,等他忙完了,我再提借錢的事情吧,反正房子還有一個月的期限。
這樣迷迷糊糊的過了大半個月,我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想打發這難熬的日子,收藏的幹紅也所剩不多了。
我每天躲在房間裏,不知道怎麽面對接下來的生活,我還沒有膽量去接受這種苦逼的生活,隻能呆在陰暗中,醉生夢死的麻痹自己。
“咚咚!”我聽到樓下有人敲門,一看時間都他媽午夜十二點了,若是以前我敢确定門外肯定站着一位風姿綽約,穿着暴露的情人。
但是現在,我有些迷糊了,到底要不要去開門呢做這筆生意呢,我在女人圈子裏名聲已經臭了,熟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
想到這,我飛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暗自祈禱,千萬别來約炮的,隻是個單純的心理病人,這樣我還能憑着自己的嘴,掙點小錢。
門開了,讓我大失所望,門外站着一位時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着一件毛發閃亮的黑色皮草,裏面穿着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渾圓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紅色的高跟,襯着她那妖娆的面孔,冷豔而高貴。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上脂粉塗太多了,整張臉像是刷了層白灰然後再潑了豬油,白亮的寒碜,身上的香水濃的刺鼻。
“美女,香水噴的多了點,出門的時候一定很心急吧。”我可以确定這是張陌生的臉,看來這筆生意有戲。
女人說,秦醫生,你說的真準,不過你就忍心讓我一直站在門外?
她的聲音很溫柔,有種淡淡的妩媚,配上她那妖娆的身段,很是**,我那很久沒碰過女人的玩意,又開始不自覺的升騰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現在不能碰女人了。
我把她讓了進來,坐在皮椅上點了根香煙,問,我可以幫你嗎?
她說,秦醫生,你聽說過及時行樂麽?
我吐了個眼圈,眯着桃花眼與她那妩媚的大眼睛對視着,玩味說,這是我對客戶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她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滑嫩、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愛撫了起來,“既然知道,你還在等什麽呢?”
我明白了,這果然是一個來找我約炮的,搞不好是哪個騷蹄子惡作劇,故意讓她來寒碜我的。
“對不起,我今天很累,若是你沒有其他問題,我想你可以走了。”我冷笑道。
她溫婉一笑,叉開腿在我身上坐了下來,開始輕吻我的耳垂,手指串進我的胸膛,來回的撫摸挑逗,搖晃着腰肢,嘴裏發出迷醉的呻吟。
我雖然不能玩女人了,但是男人的反應卻是有的,看着那飽滿、彈力的雙峰,我的帳篷鼓脹的更厲害了。
“秦醫生,你不是說要及時行樂嗎?咱們上樓吧!”
我咬了咬牙道,上樓可以,你先把我的診費給了,媽的,反正上不了,不能人财兩空啊。
“多少?”她問。
“一千八!”我喘息道。
她一把解開了我的皮帶,隔着褲子抓住了那玩意,放浪的笑了起來,“秦醫生,你收費可真貴啊。”
我說,及時行樂更貴,沒有折扣。
她的手就要往裏褲子裏探,我猛的用胸口撞開她,跳了起來。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明白我到底得了什麽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左手不能碰女人,女人的手也别接觸我小弟,否則就會随時發病,想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就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