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荒野浪女

司機搖了搖頭說,“兄弟,你就是給我再多錢我也不去,那邊最近鬧邪,上次一朋友就在那出了事,我求你們别來禍害我,行嗎?”

我一聽暗叫有戲,看來菜花這小子沒騙我,野馬坡還真的鬧鬼,這趟也不算白來。

我下了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給司機扔了一百塊錢,冷冷說:“老哥,我這兄弟脾氣不太好,如果再這麽僵下去,那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司機見菜花人高馬大,一臉兇相,無可奈何的接過錢,嘟哝了一句,這麽晚了去野馬坡,真幾把有病。

我看這司機似乎知道點門道,反正去野馬坡還有一段路,就讓他給我講講鬧邪的事情。

原來近半個月來,不少司機晚上都拉客去野馬坡,乘客很豪爽,錢大把的甩,司機們以爲賺大發了,結果第二天一看,發現收到的錢都是死人用的冥币。

誰都知道這八成是遇到鬼了,有兩個司機被吓的不輕,幹脆不幹了,當時在出租車公司鬧的沸沸揚揚,誰都知道過了十二點,是絕不能往野馬坡拉客的。

越往郊外,路越不好走,司機到了一座小橋上停了下來,滿頭大汗的指着前面一條陰森森的密林馬路吞了口唾沫說:“兄弟,這是野馬橋,過了這座橋往裏走一裏路,右拐有條村道,你們往裏就到野馬坡了。”

我一看,媽的這條馬路坑坑窪窪的,兩邊全是大梧桐樹,葉子嘩啦啦的響,跟拍恐怖片似的,很是陰森吓人,就說,“老哥,就這一裏地了,你把我們拉進去不就得了,我再加錢。”

司機一聽我這麽豪爽,更加死活不肯,我和菜花見沒辦法,也不能真滅了這鳥,隻能下了車。

車一開走,四周陰森森的,朦胧的月光灑在斑駁的路上,更顯恐怖,夜風一吹,冷飕飕的往脖子裏灌,我全身起了一層冷汗,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媽的,改天我去出租車公司投訴,看不弄死這***。”菜花拿出手機照明,踉踉跄跄的在前面領路。

走了一裏地,菜花并沒有進村,而是選了一條揚長小道走了進去,我一看,這四周都是齊人高的野草,我跟他也不是很熟,萬一這鳥坑我,就算把我活埋了,也沒人知道。

“菜花,這是要去哪?”腳下的狗尾巴草悉悉索索的還他媽像吊死鬼一樣纏腳,我一個趔趄撞在了菜花的身上。

“靠,秦哥,你不會膽這麽小吧。”菜花指着前面的一個小山頭說,“看到沒,那就是墳地了,走十幾分鍾就到了,我上次就是在那聽到的女鬼**,可刺激了,待會包管你聽的過瘾。”

菜花邊走邊說,野馬坡是個村子,因爲在城郊山區,村裏的人依然保持着土葬的風俗,死的人全部埋在後山,那就成了墳崗。

我順着菜花的手指,透過月光可見小山上一座座小墳包前立着的墓碑,隐約還有幾點鬼火在閃爍,知道菜花說的是真的,心裏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倒不是怕鬼,去了那麽多的靈異險地,都他媽瞎幾把扯淡,這世上根本就沒什麽鬼怪,憑心而論,我還巴不得能看到鬼,找點刺激。

隻是,我看菜花這小子濃眉大眼,一臉的絡腮胡子,怎麽看都不像好人,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就怕這小子坑我。

想到這,我哪裏還有幹女鬼的心情,從草叢中摸了一塊石頭,攥在手中,***菜花,若是敢下手,我就廢了他。

跟着菜花鑽了大半個鍾頭的草窩子,野草越來越密,連山頭都看不見,我嘴裏全是草麥子,身上更别說了,沾了一堆臭烘烘的草球,很是窩火。

我有些不耐煩了,“菜花,這都半個小時了,怎麽還沒到,會不會走岔道了。”

菜花估計是酒喝多了,也有些蒙圈,皺着眉頭撓了撓後腦勺罵道:“馬勒戈壁的,難道搞錯方向了,上次就是這條道啊,他媽不會是鬼打牆了吧。”

我懶得理他,點了根煙,放了泡熱尿,四下看了一眼,隐隐約約像是看到了一個燈火。

“菜花,你看那邊。”

菜花一拍額頭,“靠,果真走茬道了,有人家,估計咱們繞到村裏了,算了,今天怕是找不到了,去那呆一晚上吧。”

我一看幹女鬼估計是沒戲了,全身又癢又難受,再鑽下去也沒意思了,隻能跟着這孫子朝那燈火方向摸了過去,到了就近一看,是座兩層樓的小洋房,孤零零的建在山坳裏,門口還立着兩尊氣派的大石獅子,估計是有錢人躲清靜的地方。

我和菜花去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紅光滿面的老頭,嘴裏咬着水煙壺,踏着人字拖,村裏人都好客,随便問了幾句,把我倆迎了進去。

進門的時候我問菜花,這老頭不會是鬼吧,你看四周就這麽一間宅子,挺古怪的。

“秦哥,你看這老頭面色紅潤,人家沒說咱們是鬼就不錯了。”菜花吐出一嘴草粒子說。

我一看,菜花的臉又青又髒,上面沾滿了草粒子,估計我也差不多,再看那老頭,氣色穩健,怎麽看也不像鬼,搓了搓臉,隻能把疑惑咽了下去。

一進入宅子,裏面好幾個人正圍着桌子吃火鍋,老頭說,“來了幾個朋友,開夜宵呢,不介意的話,一起将就點,反正這會兒也叫不到轎子了。”

“轎子,什麽轎子?”我嘟哝了一句,也沒放在心上,估計是地方方言對車的稱呼吧。

旁邊的幾位朋友也起身熱情的招呼起來,聞着香噴噴的酒菜香味,我和菜花忙活了大半晚上,也是又累又餓,客氣了兩句,坐了下來。

酒肉入喉,我和菜花性情本來豪爽也就吃開了,老頭與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勁的勸酒。

酒興正酣,就聽到裏面傳來女人做那事的叫聲,宛轉悠揚,還夾雜着風騷的哭泣,聽起來很是**。

“老頭,這騷女人誰啊,叫這麽風騷,搞的我都硬了。”菜花喝的有點兇,說話開始有些不把門了。

老頭尴尬的拱了拱手,笑說,是我最近花錢從雲南買來的婆娘,叫春蘭,我這就去收拾這個騷蹄子。

我一聽是從雲南買來的,頓時沒了興趣,老家也有不少老光棍在那邊買女人,一個個像是從煤坑裏挖出來似的,又黑又醜。

老頭起身氣沖沖的走進一個房間,拖出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劈頭蓋臉的就打,口中大罵着:“好你個不要臉的賤貨,當着這麽多人你發什麽春,丢老子的臉,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秦哥,快,快看。”我正低頭喝酒,菜花戳了戳我,示意快看。

我和菜花眯着眼睛一看,**,這老頭的小媳婦長的真他媽正點,臉模子俊俏不說,身段也很是白嫩、火辣,雙峰碩大、彈而有力,小腰盈盈可握,尤其是那雙臀部,又圓又肥,如果能弄上床,肯定爽翻,登時,我和菜花饞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看來還真是買來的,可惜了,我怎麽就碰不到這麽正的馬子。”菜花說。

“你個老家夥,自己那玩意不經用,跟着你活着還不如死了的好。”那女人雖然不敢還手,嘴上卻也是不服的大叫了起來,說的是外地話,但是估摸着還能聽明白。

老頭一聽更火了,憤然從桌上拿起酒瓶子就要砸春蘭,“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還反天了啦。”

衆人見他是真動了肝火,趕緊一把拉住了,勸了起來,“老人家,有話好好商量。”

老頭放下酒瓶,捶足頓胸,直是歎氣,“好火廢碳,好女廢漢,我一把年紀了,是沒這個本事了,這個小賤貨我是管不了了,反倒還天天要受她的鳥氣,你們誰要就帶走吧,我也落個清靜。”

老頭的那幾個朋友連忙擺手說,老高啊,我們也都一把年紀了,你可别來禍害我們。

我和菜花都瞪直了眼,忙問,老高頭,你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這麽漂亮的小媳婦不要了。

“不要了,留着氣死老子啊,我還想多活幾年,趁着今天人多,誰要誰帶走,反正也就八千塊錢,我就當喂狗了。”老頭是個倔脾氣,看的出來這個春蘭平日沒少氣他。

“這就對了嘛,你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那還把的動,下次就應該買個過了更年期的老伴,那才值當。”菜花是真喝的有些多了,一番醉醺醺的搶白,讓老高頭臉都綠了。

我仔細的打量着春蘭,這女人大腿彈而豐盈,毛發濃黑,嘴唇性感而豐厚,憑借我這麽多年玩女人的經驗,這類女人的**會很強,高老頭如果不送出去,遲早得折騰死這老家夥,不過對于我和菜花這種老手來說,絕對是不錯的床伴。

正巧她也在偷瞄我,像是在暗示我把她要走,我酒勁一湧正要開口索要,菜花一拍桌子紅着臉大叫了起來,“媽的,這妞我要了,高老頭,你要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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