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劍,是一名心理醫生,生平有三個愛好:一酒二色三探險。
我在省城租了套複式樓,開了一家心理咨詢所,生意異常的火爆。
在掙錢的閑暇之餘,我也沒忘了享受生活,對與靠下半身享樂的男人來說,沒有比酒色更快活的事情了。
我的櫥櫃裏收藏了很多名酒,那些都是客戶送給我的。
我的客戶幾乎都是女人,在她們唠叨的時候,我一眼就能看穿她們内心的空虛與寂寞,遇上有漂亮的熟婦、美女,我往往會順帶咨詢她們的身體,給她們帶來真正的快活。
憑借着強大的心理洞察力與一張酷似梁朝偉的俊臉,這些女人多半成了我的胯下之賓,我曾經仔細算過,上過的女人大概離三位數也差不遠了,也正是因爲這點,我的哥們給我了起了外号,賤人,每次他們咬牙切齒、妒恨交加喊出賤人兩個字,并詛咒我遲早死在女人胯下的時候,我都會得意的向他們豎起大拇指。
除了喝酒、玩女人,我的另一個愛好就是靈異探險了。
也許是掙錢輕松、女人上的麻木了,我總覺得生活越來越無趣,于是選擇靈異探險,想在驚悚、恐怖中尋求刺激。
我加了很多靈異驢友團,幾年來,跟着他們從國内到國外,朝内81号、封門村、古堡……去了不少,除了吃了一肚子灰塵,半個鬼影都沒看到,絲毫感受不到恐怖、刺激的氛圍,讓我很是失望,慢慢的對探險也就失去了興趣。
晚上,一位少婦來到咨詢所,哭哭啼啼的告訴我,老公在外面養小三,很痛苦。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仔細的打量了她的身材,豐乳粉臀,肌膚白嫩、彈力,臉蛋也還挺漂亮的,一雙絲襪美腿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芒。
這樣的漂亮、迷人的女人,我自然不能錯過,憑着多年的經驗,很快我就把她弄上了床。
狂歡過後,她穿好衣服,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秦醫生你不僅僅長的好看,那玩意也很中用,我心情好多了,謝謝你。”
看着她快樂的走了出去,我知道又拯救了一個絕望少婦,點了根香煙,打開電腦,登了yy,我喜歡在跟女人做完那事後,來yy撒大把的鮮花,品着幹紅聽女歌手唱歌。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犯賤,我點進了很久沒去的靈異驢友公會,進去一堆人在叽哩哇啦的說又去哪哪,看到鬼了。
其中有一位叫菜花的驢友吹的神乎其神,這朋友沒麥但打字速度極快,說的是他是c市人,家附近不遠有座墳地,一到晚上十二點,就會傳來一對男女幹那事的聲音。
菜花講的很**、很浪蕩,言詞很猥瑣,跟聽黃段子似的,yy的驢友們興趣盎然,紛紛叫好。
聽菜花講的那麽y蕩,我剛做完的胯下那玩意登時又有了反應,老子女人玩了不少,**聲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可是女鬼**,可還真沒聽過。
點了一下菜花的信息,居然是個女的,年齡32,這個年紀女人正是我最喜歡玩的妙齡少婦,我腦海裏開始猥瑣的幻想與菜花在墳地邊聽着女鬼**,邊做那事了,那種感覺肯定很爽、很刺激。
菜花開始在yy裏面打字問有沒有組團去的,可能是她的号級數太低了,一看就不是資深驢友,驢友們又多半是南方人,隔得有點遠,喊了半天沒人鳥她。
我私下聯系了菜花,很快搞到了這騷娘們的照片。
照片很漂亮,跟所有少婦一樣,菜花有一雙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部,被男人摸過無數次的胸部也是波濤洶湧,最吸引我的還是菜花的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充滿了妖媚與誘惑,看的老子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即飛過去草她一炮。
一激動,我把手機号碼給了菜花,說想聽聽她的聲音助興,菜花這騷娘們死活不肯通話,隻說見了我本人随便我蹂躏,怎麽玩都可以。
我平時沒少在網上跟外地網友約炮,但是像菜花這麽奔放的還是第一個,估計是她男人那活兒不好使,寂寞難耐。
我向來以拯救空虛女人爲使命,無論是女鬼**,還是對菜花的興趣,這趟都跑定了。
第二天我到了c市,剛下飛機,菜花就給我來了短信,說在a出口等我。
到了a出口,老遠一個帶着墨鏡滿臉絡腮胡須、挂着金燦燦狗鏈子、一身阿瑪尼的關西土豪沖我興奮的揮手大喊,“秦醫生,秦醫生,這裏,這裏。”
我走上前,上下打量了這位絡腮大漢半分鍾,确定他不是女人後,我睜大眼問,“朋友,我認識你嗎?”
大漢點了點頭,給了我一個熊抱,露出兩顆黃黑的大煙牙,一股香菜的腥味撲鼻而來,很是惡心。
“秦醫生,我是菜花,探險驢友公會的菜花。”
我心涼了半截,一股無名火起:“**,你他媽怎麽成了男人?
菜花有些愣了,反問我,“誰他媽說我是女人了。”
我說,“你他媽不是個女人,yy資料性别幹嘛寫個女的,還說想老子草你,任我随便蹂躏,爆菊、**,**。”
說完,我翻出手機裏面那張保存的美女照片,吼道,“這他媽像你嗎?”
我向來脾氣火爆,若不是看在這***比我高出一個頭,不是一個重量級别的,我非扁的他滿地找牙。
菜花幹笑了一聲,尴尬的解釋道:“秦醫生,那,那是範爺。”
我說怎麽看着有點眼熟了,***菜花。
“嘿嘿,秦醫生,女人在yy才吃香,我不勾引你,你能來陪我一起去墳地嗎?”菜花猥瑣的看着我笑說。
“媽的,老子對你沒興趣。”我删掉照片,轉身就走,合着白興奮了一場,居然被人下了套,真他媽掃興。
菜花一把扣住我道:“秦哥,你對我沒興趣,難道對**的女鬼也沒興趣嗎?萬一有上一炮的機會,錯過了豈不是可惜。這樣吧,咱們一起去,真能把女鬼搞上手,你他媽先上,兄弟我殿後,你看如何?”
我一聽停下了腳步,“對啊,若是要幹女人,老子何必跑這麽老遠,主要還是想聽女鬼**,若是能當一把甯采臣,嘗嘗女鬼的味道,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隻是跟菜花這麽一個猥瑣男一起去,多少有些傷情調了。
“秦醫生,女鬼叫的可**了,那聲音真叫一個騷,媽的,如果你上了……”菜花在機場人潮擁擠的出口,猥瑣的叫喊了起來。
“行了,别丢人現眼了,老子跟你去看看。”我實在受不了他了,無奈的打斷他。
菜花說,那墳地要晚上十二點以後才會有女鬼叫聲,時間還早,這小子拉我到了一個四星級酒店,點了好酒好菜,給我接風洗塵。
看的出來菜花這孫子挺有錢的,瑞士手表、金鏈子,阿瑪尼西服,一套行頭得不少錢。
邊吃邊聊,我才知道菜花叫張力,是個富二代,跟我一樣喜歡喝酒、玩女人,還喜歡靈異探險尋求刺激。
這孫子早就盯上我了,因爲一些非常熟悉的驢友在yy經常吹噓我玩女人的光輝事迹,讓他佩服不已,愣是在yy上等了我半個月,好不容易逮着這機會,裝成個女的把老子給釣上了鈎。
用他的話說,這年代一起玩女人的朋友好找,但是喜歡玩女人,還喜歡靈異探險的人太難找了,我那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知己、搭檔。
我懶得聽他廢話,問他,幹嘛要叫菜花這名字。
這小子指了指褲裆,一拍桌子滿臉痛苦的叫罵了起來,“***,上個月在酒吧把了學生妹,說找人開苞,老子花了三千塊錢鬧了她一杆子,沒想這貨那玩意是做的,還他媽有毒,害的老子那活兒長了爛菜花,到現在還玩不了女人,爲了給自己提個醒,我就把網名弄了個菜花。”
我一口酒噴在了這孫子的臉上,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算你狠。
菜花的酒量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這人平時也沒什麽生活壓力,就愛好交些狐朋狗友喝酒、泡妞,所以跟他還是挺投緣的,很快我們就喝出爺們的感情,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菜花結了賬,拉着我醉醺醺的打了輛的士。
的士司機一看兩個醉鬼,有些不願意拉,懶洋洋的問,你們要去哪?
我對菜花說,“問你呢。”
菜花掏出兩百塊錢往司機甩了過去,你他媽隻管往城外開就是。
到了郊區,司機以爲我們是打劫的,心裏有些發毛,停了車又問,你們到底要去哪啊。
菜花這才打了個飽嗝,醉醺醺說,去,去野馬坡。
啪一聲,司機熄了火,臉色大變,顫聲說,“老兄,這,這麽晚了去野馬坡幹嘛。”
菜花火了揚起拳頭就要揍他,***,老子去哪管你屁事,開你的車就是。
我看菜花是真醉的不輕,趕緊拉住他打圓場,“老哥,我再給你加一百,你把我們送到野馬坡邊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