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樂兒恨恨道:“朵姐,你下不去手,就讓我來,我殺這幾個孫子零壓力!”
趙欣忽然說:“我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不必殺人性命,又可以懲罰他們的惡罪!”
我倆把她看着,看她怎麽說。
趙欣噗的一笑:“他們哪個部位犯了罪,就懲罰哪個部位。在過去,這叫去勢!”
我和愛樂兒驚呼道:“你是說把他們閹割了?那不是會死人呐?”
趙欣調皮的說:“兩位姐姐,活生生的閹割,可不是要死人,可咱們有可兒醫生,她會做手術嘛。”
這個決定有點殘忍,可是一想到他們曾經對那個叫鳳兒的女孩做過的事情,這恐怕是一種仁慈了。
我想了想,還是問個清楚再說吧。
于是,我們回到了塔樓,這些男人散落的坐在地上,見我們重新進去,都慌張不已,我再看阿鵬,他面如金紙,堆縮在牆邊靠着,頭也不擡。
我蹲在阿鵬面前:“你們做過了什麽我都一清二楚,現在隻聽你自己親口說出實話,若是還想蒙騙我,我就将你們綁起來帶到山谷外去喂喪屍,被一口一口吃掉的感覺,可是比斷個胳膊大腿要痛苦多了,你想好了。”
阿鵬已經失去了氣勢,默默的點點頭。
“她們的小腳趾,是你給剪的?”我盯着阿鵬的眼睛。
阿鵬猶豫了一下:“嗯。”
“還記得小鳳麽?”我抛出下一個問題。
阿鵬全身發顫,這次他擡起了頭,望向我:“你是小鳳的什麽人?”
我搖搖頭:“我不認識她,我就是好奇,你虐待她到死,是怎麽下得了手的?”
阿鵬臉憋的發紫,不肯回答一個字。
這時鄭大力突然嚷道:“女俠,我交代!求女俠放我一條狗命!阿鵬這變态就是個虐待狂,要不是怕沒有女人用,他早就把馬欣紅她們也給整死了,小鳳就是撞槍口上了,她要跑不說,還拐着那三一起跑,阿鵬能放過她嗎?哎呀小鳳死的慘啊,阿鵬用針把她身上都紮爛啦!眼睛都紮瞎啦!這些事全是阿鵬幹的,我們不過是小跟班呐,女俠,冤枉啊!”
我靜靜的看着鄭大力,又看向其他五個男人,他們也紛紛點頭,指着阿鵬一起控訴:“就是他,都是他!我們都是好人啊。”
阿鵬終于爆發了,回頭沖他們吼道:“放屁!你們這些王八蛋,哪個虐待起娘們來不是起勁的很?你們哪個抽了煙不往她們身上燙的?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混蛋!不是跟着我阿鵬,你們早他媽死光了!”….
這幾個人一吵罵起來,我算是聽明白了,沒錯!他們确實是一群虐待女人的雜種。
我什麽也沒說,轉身走了出去,心意已決。
韶華鎖塔樓的門時,我低聲囑咐:“什麽也别跟他們說。”
她點點頭,我們離開了。
二十分鍾後,阿鵬被幾個姑娘帶到了我們準備好的房間裏。
房間裏有一張單人床,鋪着薄薄的床單,我們幾個合力将他的四肢給綁在了單人床的四個床腳。又用粗布條把他的腰緊緊的綁在床上,這下他徹底動彈不得。
阿鵬緊張的看着我們,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做什麽。
我看着他的眼睛,緩緩的說:“把他的褲子脫了。”
阿鵬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這厮在想什麽美事呢?一會有你好看的。
兩個潑辣的姑娘三下五除二就把阿鵬的外褲内褲扒了個精光。
然後扇子又把一大塊破布塞進阿鵬的嘴裏,阿鵬開始驚慌了。唔唔的想說什麽,可是又說不出來,那感覺,好絕望。
我當着他的面,戴上了一雙膠皮手套,捧起了一大袋冰塊,重重的壓在阿鵬的下身,他怪叫了一聲,面色十分痛苦。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阿鵬被冰麻,一邊和他聊着天。
“阿鵬,你知道女人不是被虐待的,是要被疼愛和尊重的麽?”
“阿鵬,你對小鳳做的那些事,想沒想過如果都在你身上做一遍,你能承受得住麽?”
“阿鵬,等下我會用一根大号繡花針,挑瞎你一個眼珠子,就當爲小鳳報仇,你說好麽?”
“不過,阿鵬,我有好多節目要招待你,咱們一個一個來,嗯,你這根爛東西是你的禍根,我先幫你去了,以後,你也當個女人,體會一下女人的不易。”
“啊,對了,阿鵬,我以前看過一個文章,是說古代太監進宮前,要做個閹割手術,嘿,因爲過程太吓人,我竟然牢牢給記住了,我給你詳細說說哈,真的好可怕的!”
“這個手術有個專業名詞,叫淨身,淨身需要選好季節,最好在春末夏初,氣溫不高不低,沒有蒼蠅蚊子,因爲手術後約一個月下身不能穿衣服。
刀子匠要準備兩個新鮮的豬苦膽、臭大麻湯和麥稈還有煮雞蛋。豬苦膽有消腫止痛的作用,手術後敷在傷口處;臭大麻湯的功用很多,手術前喝一碗讓人迷糊,起麻醉作用,手術後再喝,讓手術者瀉肚,以減輕小便的排洩量,保證手術成功;麥稈的作用呢,就是手術後插入尿道,防止傷口長死的,雞蛋嘛,一會告訴你怎麽用哈,阿鵬,不要急。
被閹割的人呢,腰部被綁得緊緊的,不然疼起來要掙紮,會影響手術的嘛,嗯,就象你現在被綁的這麽緊,也許更緊吧。”
說到這裏,我看看阿鵬,他已經面如死灰,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汗珠子辟裏啪啦的從頭上往地上掉,我噗嗤笑了,這個家夥,這剛哪到哪兒呀。
“阿鵬,你太着急了,你聽我說,這個手術分兩部的。
第一,先閹丸,囊上先切二個洞,将筋割斷,然後将丸擠出來,喔!光聽就好痛,被擠的人一定比死更痛苦,這裏面是有絕招的,雞蛋這時候派上用場了,把雞蛋拿來,從被閹割的人嘴巴塞進去,堵到嗓子眼,叫人憋的不能出氣,簡直要憋死了,要叫都叫不出聲,這時人呢就會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趁着這拼死掙紮間,淨身師一個出力,二粒丸就擠出來了,哎,不知道一會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我要是擠慢了,你多擔待哈。
然後苦豬膽拿來,把傷口糊一糊,粘搭搭,聽說苦豬膽糊下去會消腫止血,丸擠掉,再下去就是全套閹掉,北京話叫去勢,要閹這個地方,要切完整平面,不能留任何突起的肉,怎麽說呢?因爲割不夠平貼,改天這塊軟骨會再跑出來,便要再手術一次,閹太深也不可以,太深改天傷口好了,那裏會凹一塊,倒下去又變一個洞,尿尿會用灑的,很麻煩,會将褲子灑的濕漉漉,太監大部分閹了後,都有後遺症,尿尿開叉。整組閹起來,另外一粒雞蛋再從嘴巴塞進去,痛到都沒聲音了,但是痛得要命,下面就象被火紅紅的火鉗子夾住,沸燙的讓人昏迷不醒,痛到昏厥!
說真的阿鵬,我肯定沒有那個水平,隻能亂割一氣了,以後你就多洗褲子或者,嗯,去城裏商店弄些成人尿不濕啥的戴着吧,這個主意是不是很聰明?現代人就是比以前的人方便你說對吧?
阿鵬啊,我們這裏也沒有麥杆,隻給你準備了一根吸管,你就将就着用吧。”
說到這裏,阿鵬已經翻白眼了,我拿起一根塑料吸管給他晃了下,又說:“我們的雞蛋呢很寶貴,不能給你塞嘴巴,所以隻能往你嘴裏塞破布了,大不了一會再塞點,以前你虐待小鳳時,不是也塞的破布嗎?這感覺還不錯吧?你這麽喜歡虐待人,一定也很喜歡被虐待,不用客氣,今天就好好享受吧。”
說了這麽一大串,阿鵬吓的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我拿開冰袋,拍了拍他的爛茄子,好象已經冰透了,他沒反應,好了,可以了。
我從旁邊架子上取過來一個鋒利的格鬥刀,給阿鵬看了一眼,然後抱歉的說:“我們也沒什麽消毒水,就這麽着吧,反正你強壯,不怕感染,山上有草藥,自己回去多采點,别嬌氣啊。”
說完這句,我就在阿鵬下半身舉着刀忙活起來,阿鵬全身劇烈的顫抖着,嗓子眼裏發出尖厲的聲音,而且,他哭了。
過了半天,我将一把血淋淋的刀扔在阿鵬視線之内的一個盆裏,又抓着一把血肉模糊的肉狀物,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就扔在地上的垃圾桶裏。
阿鵬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昏過去,未免太便宜了他,扇子馬上将一盆冷水潑到他的臉上,阿鵬被嗆得悶聲咳嗽着醒了。
我的膠皮手套上全是血,也沒摘掉,直接将他嘴裏的破布扯了出來,阿鵬哭叫着罵道:“最毒婦人心啊,你真把我給閹了啊,閹了啊!”
我奇怪的說:“那怎麽了?你用它強奸了好多女人啊,不該割掉它嗎?對了,你疼不疼啊?被冰麻得沒知覺了吧?一會知覺回來可能會痛得要死哦,你要堅強哦!”
阿鵬的眼睛血紅,他狂嚎着:“我不如死,不如死!”
我在旁邊繼續說:“不能死,阿鵬,等這個手術好了,你過勁了,我還得用針挑瞎你的眼珠子呢,你對小鳳怎麽做的,都要如數在你身上報回來的。”
“我們一個一個來。”我又說。
當初阿鵬将小鳳虐待而死的時候,爲了防止她咬舌自盡,一直将她的嘴裏塞着破布,讓她承受着無盡的痛苦,這個男人,實在是殘忍至極!
阿鵬聽到我說完,狂吼了一聲,一大口血噴了出來,愛樂兒過去察看了一下,對我說:“他果然自己把舌頭咬斷了!”
看着阿鵬口中不停向外湧出的鮮血,我們靜靜的一動不動,直到他停止扭動掙紮。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