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親人終見面

“劉師長,我的舅舅和舅媽原來在蒙自,留了個日記本說去了你們的駐軍大院,不知道有沒有跟你們一同遷移到個舊來呢?”我不想大家再就着這個關于英勇不英勇的問題上糾纏,直截了當的問我所問。

“他們的姓名是:方吉善和陳繡雲。”我又補充了一句。

劉師長自然不可能知道随軍老百姓的具體名字,但他馬上對着螞蚱說,“小馬,立刻去查找一下從蒙自随軍撤退到這裏的人員名單,看有沒有這兩位老人。”

我撓撓頭,“劉師長,他們倆其實不老,我舅舅和我媽差十來歲呢。我舅媽還要年輕,兩人看着也就五十出頭吧。”

劉師長笑了笑,對螞蚱說,“聽見了嗎?就按我這個年齡标準找。”

這位劉師長,還挺幽默的,我對他頗有好感,完全沒有面對上校和皮将軍的拘束感。

劉師長又叫來他的勤務兵蔣小豆,讓他安排我們的食宿。

蔣小豆是個二十出頭的調皮小夥子,一腦門子的好奇,不停的問東問西,當然,作爲自打末世就在蒙自和個舊呆到現在的戰士來說,來自外面的消息是非常寶貴的,如劉師長所言。

他把我們安排到了兩個緊挨着的小偏房,房裏原來住着戰士的,被他趕到其他宿舍暫住,這讓我們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小豆,要不,我們下山随便找個地方住吧。這個舊的空房子現在肯定很多吧?”雷暴對蔣小豆說,他們都是當兵的,見面三分親。

蔣小豆說,“可不是,金湖對面的那些老小區,大多是空着的,幸存者都集中在新小區的高層裏呢。可是師長吩咐把你們安排在山上,我不能違抗命令呀,沒事,就住着吧,你們又不會長住,再說和我們住一塊,安全。”

我們都一愣,安全?山下不安全是怎麽着?隧道不是都炸了嗎?外面的喪屍根本進不來呀。

蔣小豆似乎感覺到自己失言,連忙将話題轉移,“一會我來叫你們去食堂吃飯,夥食一般,别見怪。”

說完他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留下我們面面相觑。

我是最不安的,如果個舊基地有什麽安全隐患,我的舅舅舅媽可在山下呢,當然,這是我期望的,螞蚱去查名單還沒回信。

“既來之,則安之,我想辦法套套他們的話,要是套不出來,大不了咱們下山用自己的眼睛看,來趟個舊,總不能一直窩在老陰山上,這情況調查得不盡不實的,也不好對皮将軍交代是不是?”雷暴沖我擠擠眼睛,表示有他我就放寬心,後半句,自然是他打算對劉師長說的下山理由。

我和覃小滿,念念住在稍小的房間,他們六個男人就住那間大的。

我們三個一看,這房間的床排列得跟華容道似的,不大的房間足足塞了六張上下鋪,隻留了個彎彎曲曲的中間小過道,這居住條件也是夠艱苦的。

戰士們的被褥疊得那叫一個齊整,雖說不至于象上曾看到的方得跟刀切似的,但也夠吓人了,我們三杵在那些豆腐塊前,連坐都不敢坐。

将随身的大包堆放在地上,我們三去他們的房間,結果被驚了!

他們六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人家床鋪,那幾顆髒亂差的腦袋赫然滾在已經面目全非的豆腐塊上……

“這,你們能保證會還原嗎?”我們三人瞠目結舌的問。

“我和雷暴能,别人麽難說,特别是羅漢……”祝紅舒服的翻了個身。

“我讓老雷幫我疊不就得了。”羅漢哼哼着,“這床太特麽小了,象兒童床,我這大身闆子喲……”

蔣小豆過來找我們去食堂吃飯的時候,螞蚱也過來了,他帶來一個好消息,我的舅舅和舅媽平安無事的跟着軍隊撤到個舊了,現在好好的山下的居民區裏生活呢。

“吃過飯我陪你們下山,朵姐。”螞蚱熱情的說,“我跟劉師長商量過,咱是老鄉,你們在個舊這幾天,就由我來陪同,有啥事溝通起來也方便。”

“好呀!”我們對這小老鄉的印象也非常好,隻是一聽到螞蚱帶來的消息,我頓時沒心思吃什麽飯,恨不能一步跨下山去見舅舅和舅媽。

“朵姐别急,吃了飯再說嘛。”螞蚱看出我的急迫,勸道,“師長特地吩咐炊事班給你們做了幾個硬菜呢。”

劉師長的熱情我們不想辜負,再說晚上怎麽也得吃飯,蔣小豆将我們一行送到食堂後就告辭,沒有接受我們共進晚餐的邀請。

“讓他走吧。”螞蚱陪我們落座後笑着說,“小豆啊,師長沒吃他不會先吃的,這會還早,師長肯定還沒吃飯呢。”

桌上擺着四個小鋁盆,對,是盆,不是盤子,兩葷兩素。

“我們條件有限,部隊嘛用盆裝菜收拾清洗也方便,嘿嘿……”螞蚱還挺機靈,看我們瞅着幾個盆裝菜發愣,便笑了。

我們倒不是啥講究人,隻是對這菜量有點吃驚,我們加上螞蚱才十個人,這四盆菜,按普通人的飯量,多了點。

螞蚱忽然想起啥,跑後竈端來一盆大饅頭,“今天咱們主食是饅頭,來來,多吃點别客氣。”

我們趕緊落座抓起筷子,人家這麽樸實,我們也别慎着啦,該吃吃吧。

這頓飯吃得是又香又飽,别看是大鍋飯,那菜炒得還真不錯!

吃過飯,螞蚱立刻帶着我們坐着索道下山,這老陰山的纜車比較小,一個裏面隻能坐兩人,平時他們也不開,隻在運輸東西或者特殊情況開一下,這是照顧我們之前爬山辛苦,特地爲我們開的。

雷暴故意留到最後,和螞蚱同坐一個纜車,我知道,他想套話了。

老陰山的纜車離地面并不高,有的地方隻有三四米,能清楚的看到地面的一切,偏這個舊過去流行土葬,山上的老墳超多并且都保留下來,纜車的路線上就有多個距離很近的墳墓,我以前坐過這個纜車,每當在墳墓上緩緩滑過去時,我都汗毛直豎,沒辦法膽小嘛!當時和我一起坐纜車是老媽,她比我膽還小,我倆總是緊張之極并避免直視那些墳頭,噤若寒蟬,我總說我的膽子是遺傳的,跑不了。

而這次就完全沒了那種害怕的感覺,盡管我知道這世上确實有鬼,這就是有見識和沒見識的區别,砍多了喪屍,再看這些土墳,頓生小兒科之感。

下了纜車我們還要步行一小段才能出老陰山的正門入口,這才知道,山下的戰士比山上還要多,所有的屋子内都改造成部隊的營帳,這個時間正是戰士們吃晚飯的點,他們排着整齊的隊伍,或走向食堂,或從食堂向自己的宿舍走去,看來吃飯也是穿插開來的。

到了老陰山的正門,我感覺與之前來過看到的大門和圍牆不太一樣,問螞蚱,果然是重新加固和改造過的,以前的老陰山出口正對着一條街道,以一排普通圍欄隔開,現在已經砌起了四米厚牆,在牆外已經看不到牆裏的景色了。

看到這裏我更疑惑了,如果說整個個舊都算是安全的,那部隊駐紮的老陰山幹嘛搞得如此森嚴呐?他們到底在防誰?

我将疑問的眼神投向雷暴,剛才他倆在一個纜車裏,空間狹小,二人應該已經促膝親密的詳談過了吧?

誰知雷暴一臉頹色,沖我輕輕搖頭,笨蛋,看來啥也沒問出來。

這樣的話,我直截了當的去問螞蚱,肯定也是吃癟,隻得強行将心中的疑惑咽了回去。

螞蚱按着名單上的記錄,得知我的舅舅和舅媽與其他老百姓一起住在金湖邊上的天水灣,他到附近的停車場開了輛中巴出來,讓我們上車。

不多時,我們已經站在舅舅家門外,螞蚱微笑着敲門,我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誰呀?”舅舅熟悉的聲音在門内響起。

“老舅,我是朵朵!”我撲到門上激動的嚷起來,把螞蚱擠到了一邊……

房門迅速的被打開,舅舅與舅媽滿面震驚的看着我,“朵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跳過去緊緊抱住舅舅的脖子,這個時候也不管不顧自己都三十多歲了,可我小時候可是在舅舅的膝蓋上玩大的,他就象是我的父親一般。

“你咋來的?你爸你媽咋樣了?你是咋知道我們在這的……”舅舅抱着我一疊聲的問,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舅媽!”我又撲向在旁邊開始抹眼淚的舅媽,舅媽直拍我的後背。

“哎喲,外面還有這麽多客人呢,快屋裏坐!”舅舅終于發現在門外走廊裏堆着的一群人……

進到屋裏,發現舅舅和舅媽的家還真是寬敞,大廳足有三十多平方,還擺放着墩實的大沙發,我們雖然人多,竟然也都坐下了。

“老舅媽,你們在個舊的新家真棒啊!”我由衷的稱贊道。

舅媽笑着從廚房裏探出頭,“這是部隊分的,你們稍等,我給你們沏點茶。”

舅舅也是個性急的人,顧不上跟大夥客氣,讓我趕緊給他講講我爸媽的情況。

于是我便用最簡短的語言,将喪屍爆發後我們這一家是怎麽折騰到成都的,給舅舅講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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