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畢業


“老爹,你有沒有關系能把我整到縣中學當音樂老師去?”窗外下着大雨,我獨自一人坐在一間自習室裏面,拿着手機,十分忐忑的問道。

說起來時間真的很快很快,轉眼間,大學三年馬上就要過去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望着周圍那些熟悉或者陌生的同學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分别的季節原來終于到了。

記得我大一的時候,也是這個季節,在外面的飯館裏面吃飯的時候,經常能碰見好幾夥人,圍着桌子喝酒喧嘩,他們的聲音很大,大哭大笑,我當時問竹子,這些家夥怎麽了?竹子對我說,估計是要畢業了,吃散夥飯呢吧。

當時我還不了解,他們爲什麽會如此的激動,但是三年之後,到了我畢業的時候,我終于明白了,那種場面,真的很讓人傷心,要說人都是一種依靠着習慣的生活,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剛剛适應了一個城市,現在就要離開,跟熟悉的人道别,跟相好的人道别,跟讨厭的人道别,跟過去的三年道别,跟流逝的青春告别。

這真是個告别的糾結,告别了年少,踏出這個校園之後,我們就正式的步入社會,四散天涯,曾經摟在一起喝酒的兄弟,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相聚,曾經海枯石爛的戀人,以後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在一起。

求不得放不下,貪相聚恨離别,記得我們吃散夥飯的那天,也是下雨天,我們寝室裏面的四個人,坐在一個飯館内,要給賈明亮送行,當時是下午一點左右,我們剛開始的時候都沒說什麽話,隻是默默的喝酒,提酒就幹,酒精刺激聲帶,豪言壯語什麽的最後都說了不少,但是千言萬語到最後恐怕也隻彙聚成一句珍重。

那天我們都喝多了,喝了一下午,包括孫家良,包括我,包括亮子,包括竹子,窗外的雨小了一些,這個季節的雨就和這個季節大學旁邊的飯店一樣艹蛋。

飯店裏面在這個季節都會放一些關于青春的歌曲,我記得很清楚,當天放的是張震嶽的《再見》。

我們喝到了最後,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都停止了談話,亮子跟着歌輕聲的哼唱了起來,我們三個也就跟着唱了起來,聲音慢慢變大,我們唱的是,我怕我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再見,因爲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明天我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離,我眼淚就掉下去,我會牢牢記住你的臉,我會珍惜你給的思念,這些曰子在我心中永遠不會抹去…………。

唱道最後,我們四個人抱着肩膀哭了,旁邊一些吃飯的新生們看着我們,好像有些不理解,就像我當年不理解那些畢業要走的學長們一樣。

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麽哭,或許是因爲分别的場景,或許是因爲即将開始陌生的旅途,也或許是因爲那些溜走的,曾經以爲不怎麽美好的時光。

竹子又喝吐了,等我們送亮子出門的時候,他抱着電線杆一邊吐一邊哭,我們攙扶着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顯然是個過來人,見我們四個老爺們眼睛通紅裏面還帶着淚水,也沒廢話,直接問了句:“火車站還是飛機場。”

火車站的人還是那麽的多,亮子和我們一一告别,然後踏上了北上的火車,他要去燕京實現自己北漂歌手的理想了,在這一點上,他要比我勇敢的許多,我忘不了那天亮子背着吉他提着皮箱擠火車的背影,他本來很壯實,但是這一年每天晝伏夜出去酒吧趕場的生活讓他看上去略顯憔悴,細雨朦胧,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以後我們還會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也不知道,等到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還是不是現在的我們。

之後的曰子裏,我們過的都很壓抑,身邊的人慢慢消失,終于,孫子也走了,這個在學校裏面睡了三年的家夥,這個臨走還紅着眼睛打哈欠的家夥,他把自己兩頭有味兒的鋪蓋卷留給了我,我沒要,還是鋪在了他的床鋪之上。

竹子沒走,在寝室裏面,他應該說和我的姓格最合得來,他對我說:“現在回家也是閑待着,倒不如在這待的清靜,反正家裏都把工作給安排好了,來年就正式加入色狼教師的職業,哎對了,姚子你呢,要畢業了,你工作又着落沒?”

好一個我工作有着落沒,我忽然發現,我也不知道我的工作有沒有着落啊!要知道這半年以來我都沒有實習,隻是韓萬春那個老家夥又找過我幾次,由于手頭有些錢緊,我也又把持不住答應了他幾次,幸好這幾次碰到的雇主都是疑心生暗鬼型兒的,說到底,現在這年頭,鬼都不好找,這是真的,但是在我心裏這都是偏門,跟我當初的念頭完全不一緻。

經過了這三年,好歹也算是見了一些市面,我還是覺得我最初的想法有些不靠譜,雖然我高中畢業那年過年的時候我老爹曾經喝多了以後對我說‘大兒子,好好的整,放心畢業以後我給你想辦法整到縣中學去。’

但是我現在長大了要畢業了,卻怎麽覺得這事兒怎麽不靠譜,于是乎,我便跑到了自習室裏面給我老爹打電話想确認一下他當初的想法現在落實沒,于是便有了開頭的那句對話,可我沒想到的是,我說完這話後,電話那頭的我老爹竟然愣了一下,然後笑呵呵的對我說:“有毛關系啊,我要有那關系的話我早自己去了,還用得着出來打工?”

大哥,啊不是,老爹,我心想着你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啊,于是我便有些慌忙的說道:“那我怎麽辦啊,我馬上就畢業了,現在工作太不好找了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老爹雖然爲人挺不着調,但是卻也考慮到了我的就業問題,于是他便隔着電話對我說:“嗯,這是個問題,要不這樣吧,你先自己找着,要是找不着的話,來年上我這邊跟我一起幹得了,在工地當個記賬的,也不錯嘛你說是不。”

我…………真的,他也就是我老爹,我沒有辦法說什麽,我心想不錯什麽啊不錯,說好的中學教師呢?

沒辦法,我現在也明白了,當初他多半是喝多了,唉,挂斷了電話,我的心裏面頓時空落落的,望着窗外的稀稀拉拉的雨點,忽然我覺得很無助,畢業以後,我又該何去何從呢?

就在這時候,教室的門被推開了,蘇譯丹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她走到了我跟前坐下,很自然的攬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對着我說道:“小夥怎麽了?”

我見她來了,便很容易的撐起了笑臉,然後輕聲說:“沒怎麽?”

“沒怎麽?”蘇譯丹對着我說:“沒怎麽你一副多愁善感的造型,趕緊的交代吧,要不耳朵給你拽豁了。”

說罷,她笑着掐住了我左耳之上的耳環,我慌忙求饒,她嘴硬心軟我心裏明鏡兒的,于是,便歎了口氣,然後對着她說:“隻是要畢業了,我心中有些不舒服,哎,阿喵你說,咱倆以後怎麽辦?”

半年的時間裏,我倆雖然還沒有挑明關系,但是我相信隻要長眼睛的都知道這丫頭歸我了,這也挺符合我的姓格的,平曰裏勾肩搭背什麽的都已經很自然,甚至在一次酒後我還親了她,之後的關系更是升溫,甚至隔着衣服她小胸的觸感我都已經了解了好幾次。

說起來也真挺奇怪的,從我戴上了這個耳環之後,她真的就不吃肉了,我剛開始的時候也覺得這小妞兒是三分鍾的熱度,要她戒肉就跟要我戒煙一樣,哪有那麽簡單,可是不知不覺間,已經一個學期了,她真的堅持了下來,每天都配飯的都是一些蔬菜,連雞爪子都戒掉了。

奇怪的是,她雖然不吃肉了,但是身體竟然慢慢的胖了起來,本來骨幹的身子越發的豐滿,白花花的大腿看的人有些眩暈,胸部居然也跟着二次發育,現在恐怕已經b罩杯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魔術文胸的效果。

豐滿起來的蘇譯丹,顯得越發的豔麗,本來她就是個美人胚子,現在跟她上街呗兒有面子,而且她對鬼神之事好像也不是那麽的熱衷了,每天都是逛逛街,買買衣服,偶爾還同我将一些女生之間的八卦新聞,我很是欣慰,看來喵哥也終于在愛情的滋潤下回歸正常姓别了。

可以說這段曰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光,可能越短暫的時光就愈發珍貴吧,還沒從幸福中回過神來,就要畢業了。

聽我問出這話後,蘇譯丹又笑了,她摟着我的胳膊對我說道:“還遠着呢,想它做什麽?到時候再說呗,咱們現在不是挺開心的麽?”

說的也是,雖然現在想想這話多半有些小孩子氣,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情誼,我聽她這麽說,心中一陣甜蜜,便順勢抱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懷中,她也沒說話,隻是轉過了頭,含情脈脈的望着我,我輕輕的吻了下去,她的嘴唇冰冰涼涼的,很柔軟,唇膏的味道就像農夫山泉,有點甜。

外面的雨還在下,口唇相觸,讓我這個老爺們兒如何自制?于是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完美的身段上不住遊走,我倆的呼吸開始慢慢的急促,她緊閉着眼睛,小臉微紅,胸前的雪白的肌膚也透着一抹紅暈,已經變得豐滿的身子,深深的事業線讓我不能自已,于是便用兩手托住那團柔軟,她頓時睜開了眼睛,然後害羞的掙脫開來,我當時那真是邪火攻心,于是便又去抱她,竟然忘記了我的武功在她之下,一招擒拿龍爪手沒有抓住,招式已老的時候竟被被她抓住來了個幹錯利落的反擒拿,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服不服?”她紅着臉對我說道。

“口服心服。”我無奈的回道:“但是你就不能從了我一次麽,上次也這樣大上次也這樣,我說你敢不敢讓我把手伸進去,我猜你不敢。”

我的膽子真的大了,特别是在她面前,一些調笑輕薄的話語可以張口就來,隻見蘇譯丹紅着臉呸了一聲,松開了我的手然後對我說:“個流氓,剛才不挺文藝的麽,現在怎麽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慌忙賠笑:“文體不分家麽不是,文藝也文藝過了,該整點體育項目了,我說妹子,好妹子。”

說罷,我又趁其不備将其摟在懷中,不住的親吻,蘇譯丹歎了口氣,然後紅着臉對我說:“你真想?”

開玩笑呢不是,都什麽時候了,要還不想的話那我叫姚公公得了!于是我點了點頭,蘇譯丹低着頭想了想,然後好像鼓起了勇氣似的對我說道:“那……那晚上吧,别回寝了。”

春天來了!我的春天終于來了!!她這話簡直就像當頭棒喝一般,以至于我都有些不敢相信,娘的,這該不會是幻覺吧!?這該不會是幻覺吧!?我的運氣真的有這麽好麽?!

我這腦袋有的時候真的挺艹蛋的,一想到幻覺,我的臉刷一下就白了,頓時下意識的望了望窗外,冷汗刷一下就冒了出來,一直與我自己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于是下意識的抄起了腰中‘老七’朝着自己的天靈蓋狠狠的砸了一下。

疼的又是一哆嗦,蘇譯丹見我忽然這樣,便莫名其妙的對我說道:“你這又是犯什麽傻呢?别告訴我你拍蒼蠅呢。”

不是幻覺,我揉了揉腦袋,忽然有了一種想哭的沖動,天,這是真的,無數次隻能出現在夢中的情節終于變成真事兒了,這怎能不讓我狂喜?于是,我頓時将所有煩心事都忘在了腦後,對着蘇譯丹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有,我,我隻是,隻是覺得這對我來說,好像幻覺,好像做夢一樣。”

蘇譯丹紅着臉微笑着歎了口氣,然後有些抱怨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嗔道:“傻瓜,這怎麽會是做夢呢?”

說罷,她的嘴唇輕輕的又吻了我一下,然後害羞的站起了身,對我說:“晚上等你吃飯。”

說罷,她轉身走了。

我愣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都說色迷心竅色迷心竅,這話說的可針對,于是我也不感慨了,慌忙跑回了寝室,一把拽掉了竹子腦袋上的耳麥,他當時正在看電影,于是便對我抱怨的說:“咋了咋了,這是讓狼攆了啊你,哎我槽,你臉怎麽這麽紅呢?”

我氣喘籲籲的對着他說道:“别問那麽多了,我問你,咱附近的賓館哪個好,快告訴我!!”

竹子一聽我這話,頓時樂了,他拍了一下巴掌,然後起身叫道:“哎呦我去,姚子,你這回可掏上了哎,牛逼,你等會兒襖,我查查。”

說罷,他關了電影,點開了百度,互聯網真的很強大,由于前些陣子跟那老騙子跳大神還贊了些銀子,不到半個小時,我就成功的訂到了一家快捷酒店含早餐的套間。

老子這回可真要脫離處男了。

整個下午,我都有些坐立不安,好容易熬到了晚上,我穿上了自認爲最帥的衣服打扮了一下,發現其實我也蠻帥的,雖然是自認爲,但是這種心态值得表揚。

在竹子豎起大拇指爲我送行,我十分激動的走出了寝室,雨這時已經停了,最近是連雨天,天氣變幻莫測,似乎現在老天爺都在幫我。

空氣少有的清新,大老遠我就望見了蘇譯丹,她站在路燈下,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雙手拿着手袋,看上去唯美動人,走上了近前,她擡起了頭望着我,有些羞澀,但滿臉春意。

我不知道那晚上我怎麽吃完的晚飯,隻是到吃的東西都好像沒味道,跟嚼蠟似的,我倆似乎又恢複了以前的那種距離,吃飯的時候,偶爾擡頭對視,居然還會臉紅。

八點多吧好像,反正我現在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那酒店确實挺豪華的,也值了我花的銀子,想想我好像第一次來那種地方,所以不由得有些緊張,拿身份證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

上了五樓,找到了房間,刷卡進房插卡取電,屋子裏面很大很整潔,但是卻給了我一種奇怪的,略微**的感覺,我倆事先買好了酒,放了一些音樂,剛坐在床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她當時微微的掙紮了一下,也沒反抗,親熱了一陣後,她掙脫了我的懷抱,然後紅着臉對我說:“我,我先去洗澡……”

我木讷的點了點頭,等她脫下了外套,然後走進了浴室之後,我這才回過神來,心花怒放,我心想着太好了,終于老子也要脫離那可恥的處男,一舉鑽進精彩紛呈變幻莫測的誠仁世界了!

我躺在床上,耳邊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轉頭望去,隻見蘇譯丹的倩影隔着玻璃出現在我的眼睛中,想想真是全眼淚啊,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想想曾經夢想着想要在大學采花兒的少年,終于得償所願,雖然經曆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但終于要在大學生涯的最後修成正果了,想想這真是風雨彩虹铿锵玫瑰啊!

玫瑰味兒的妹子,我來了!

越想越開心,想到此處,心中竟然又暗爽了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蘇譯丹的外套裏面發出了一陣音樂,好像是電話,我對着浴室說:“有你電話。”

蘇譯丹當時正在洗澡,她就對我說:“你幫我看看是誰?”

我沒多想,于是便摸出了她的手機,上眼一瞧,是個叫‘二貨’的家夥發來的短信,于是我随手點開了短信,隻見手機屏幕上出現了這麽一行字:師妹好點了麽,師父又犯病了,你也别太撐着了,回來吧,我最近找了些藥材,給你調理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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