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澤光深呼吸一口氣,心平氣和的看着王思平那嚴肅認真的面龐,決定和他坐下來好好談談,即使現在自己的心情很激蕩。各種意義上,藍澤光聽到了那句“我會爲你負責”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随時可能會崩壞。
天呐,這個問題太嚴重了!
如果沒有到這種程度都有回旋的餘地,如果王思平真的要“負責”的話,那就已經不是感情的問題了。
恩,所以,要坐下來談談。
放下了王思平,藍澤光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王思平,你别多想,你床單上的血,是我、我的姨媽血……恩,昨天沒帶衛生巾出門,所以那隻不過是一個巧合!”
到姨媽血的時候,藍澤光又是一陣激動,差就沒安耐住自己的心情。這事情太羞恥!不過爲了能讓王思平想開,就算羞恥一也要講清楚。
别扭什麽的,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嚴重。
“姨、姨媽血?那是什麽?”王思平很緊張很嚴肅的問。
“……”這家夥不知道大姨媽是什麽意思嗎?
好吧!
藍澤光又深呼吸一口氣,四下看了看,發現附近就有休息的長椅,于是就指着那邊:“我們坐下來好好!”
站着的話會一不心就激動的!
不管王思平的答應,藍澤光就冷靜的坐上去。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再掏出手機用屏幕玻璃作爲鏡子,觀察了會自己現在有沒有過于失态。
恩。很好,現在我很冷靜。
雖然這麽想着,藍澤光卻又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拓麻還站在那裏幹什麽!滾過來坐下來談談!”——藍澤光殺氣騰騰的對王思平吼道。把話完藍澤光才發現好像自己還沒冷靜下來,于是又深呼吸了一口氣。
被藍澤光這麽一吼,王思平立刻像個孫子一樣坐了過來。不過這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虛和愧疚的原因,并不敢靠藍澤光太近。他看得出藍澤光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就心翼翼的安慰:“你……怎麽罵我打我都沒關系的。我就是個禽獸……”
“……爲什麽你連大姨媽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還會知道自己是個禽獸呢?”藍澤光又深呼吸一口氣。王思平的每一句話對于她來,都極有可能會令自己失控,所以不管怎麽樣……要冷靜啊!
“……”對于這個問題。王思平無話可,然後傻傻的問:“大姨媽?是個親戚麽?”
“……”王思平得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藍澤光居然沒有辦法反駁。但……要解釋清楚大姨媽是什麽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于是藍澤光就扶住了額頭,努力找一些委婉的方式來解釋清楚:“是個親戚沒錯。但你不知道她對女孩子來是什麽意思嗎?”
“不知道。”
“……好吧。”果然不要指望一個學和中學都在鄉下讀的富二代。于是藍澤光想了想就問:“那麽,女性的生理周期你還記得嗎?”
到這個詞語,藍澤光總覺得有恥辱。
“那是什麽……”
“你們就沒有上過生物課或者是生理健康課之類的嗎嗎嗎嗎!”藍澤光頭上蹦出了一個“#”字。正要爆發的時候,又深呼吸冷靜了下來。
——冷靜!必須要冷靜!萬事都有能好好解決的辦法,溝通就是平等解決問題的必經之路。
“好吧,換個法。”冷靜下來,不等王思平回答,藍澤光就張開手讓他别話。從遇到王思平開始。藍澤光那保持淡定皺着眉頭的模樣,與舉手投足之間的一舉一動。就像個老大哥一樣,讓王思平一愣一愣的不敢反抗她的命令。
醞釀了一會兒,藍澤光就:“那麽,你是從哪裏知道床單上有血迹就要負責的?”
藍澤光堅信,王思平都已經腦補出來了“姨媽血就是破處的血”了,那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那比“處女膜”還要淺顯得多的那個“大姨媽”呢?
起來,藍澤光當初也一時間沒有想到床單上的鮮血會被誤認成“破處的血”,光是從這一,藍澤光就覺得王思平絕對不會那麽單純。
“這……這個啊,我爸爸給我講過了一個故事。”王思平呆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傻傻的了一個從他那不靠譜的老爸那裏來的一個不靠譜的故事:
“爸爸,他當初和媽媽之所以會結婚,是因爲發生了一場意外。爸爸那時候他正在普通的公司裏工作,媽媽那時候和他是同事,爸爸還強調了隻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後來爸爸的公司業績不好,他被辭退了。那時候爸爸很傷心,喝了很多酒。喝醉後媽媽看到他,就把他送到了賓館去……”
“停停停停停!”藍澤光急忙打斷了王思平。
既然到了這裏,藍澤光就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事情,難怪王思平能從這個狗血的故事裏聯想到“喝醉酒的第二天早上床單上有鮮血”就要爲送他到房間的女孩子負責。
爲了讓自己的發言更具有權威性,藍澤光幹咳了一聲,便接着王思平那所謂的故事下去:“然後第二天早上起床,你爸爸就看到床單上有血迹,然後你爸爸就開始爲你媽媽負責,最後兩人結婚把你生下來了是嗎?”
“呃……藍澤光你怎麽知道的……”王思平愣住了……
“這不是廢話啊這麽狗血的劇情還用猜嗎!基本上就是标準結局啊你個白癡!”王思平呆愣的樣子又讓藍澤光發飙了起來,扯着嗓門對王思平一陣大罵。
也許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突然像一個潑婦一樣對一看似無辜的男生大吼大叫的形象有不好,路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感受到路人目光的藍澤光臉一紅,便馬上坐直身體然後再深呼吸,直到自己冷靜下來。這麽長的時間裏,王思平被藍澤光吼得不知所措,看到藍澤光不再理會自己後,才呆呆的:“所以爸爸才跟我,如果哪天喝醉酒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在自己身邊,或者床上有血迹,就要爲她負責一輩子……”
“#”藍澤光還沒冷靜下來,聽王思平這麽一,火氣又上來了。
“你給我閉嘴!”藍澤光拍着長椅對王思平吼道。後者聞言,立刻乖乖的閉上嘴,時不時心翼翼的看着藍澤光。
良久,藍澤光覺得自己激動的内心平靜了下來,就轉身問王思平:“那好,你知道你爸爸爲什麽這麽嗎?”
“知……知道。”王思平緊張的。
“那你是怎麽回事。”藍澤光冷靜的問。
“是……是因爲這……這樣表示就會破掉了女孩子的處子之身,然……然後一般男生在……在喝醉酒的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所……所以……”王思平扭捏着緊張的道,全是因爲如此他才會蹦出要對藍澤光什麽“會爲你負責!”之類的話。
“……”王思平的解釋又讓藍澤光一陣浮躁,不過終究又是一個深呼吸冷靜了下來,然後問:“好,既然你都那麽了,你不知道人身上流出來的血有很多嗎?比如受傷流出來的血,比如太熱氣了流的鼻血,還……還有女孩子大……大姨媽來時候流的血!”
要大姨媽這個詞什麽的,藍澤光很緊張。
“知道。”王思平很天真的:“我那時候以爲是我流鼻血了,後來發現不是……”
“所以你就覺得那是我的血咯?”藍澤光又深呼吸一口氣。
“是……是的……”王思平唯唯諾諾着。
“所以呢?”
“所以就和爸爸的那樣,如果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床單上有别的女孩子的血,就要爲他負責……”
“爲什麽要負責呢?”
“不……不知道。但是好、好像是因爲奪走了很重要的東西?”王思平得懵懵懂懂,然後搔了搔後腦勺:“反、反正爸爸要負責,我就一定會爲你負責的。”
“#”這究竟是哪門子理由!
藍澤光突然覺得自己淡定不下來。從王思平的話裏,應不應該:王思平根本就不知道“拿走了女孩子的貞操所以要負責”這件事呢?或者:王思平幹脆就認定了隻要床單上有其他女孩子的鮮血,就要負責對吧?
——這一家子都是坑貨是吧。
“也就是!”藍澤光又深呼吸,“如果那些血不是我的,你就不會什麽對我負責是吧?”
“是……是的,但是,藍澤光……”王思平居然承認了!但還沒等藍澤光放下心你來,王思平就心翼翼的問:“但……但是你剛才承認了,那是你留在床單上的那個什麽……姨媽血?”
“咣啷……”藍澤光仿佛聽到了自己腦筋崩斷的聲音。
于是此貼終結,藍澤光居然不知道要怎麽解釋下去。
“你!給!我!去!死!吧!”失控的少女徒然站了起來,雙眼籠罩在黑發下,麻利無比的抓起了王思平的衣領,一個漂亮的借力打力大回環,狠狠的把他艹進了旁邊路燈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