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台奧迪A6漸行漸遠,羅子這才發動車子,悄悄地跟了上去。
羅子不愧是偵察兵出身,跟蹤人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一路上,與王權德所乘坐的那台奧迪,一直都保持着足夠遠的距離,很難被發現,但卻又始終跟在其後面,有好幾次,餘飛都以爲跟丢了,過不了一會,卻又發現那台奧迪原來還在前面。
路上,餘飛把他剛才所聽到的電話内容跟大家複述了一番,聽完之後,其他三人都是震驚不已,因爲這完全超乎了他們原本的猜測。
坤元子有些不太相信,他疑惑地說道:“這家夥居然是邪教中的一位重要人物,不會吧,貧道當初曾仔細留意過他,并未發現他體内氣場有何特别之處,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白逸清也在一旁說道:“老道說得沒錯,他的确不像是一位厲害角色,”
“要我看啊,他或許就是一普通人,隻不過因爲身居要職,所以才被鬼道中人收買了而已,也沒說這九幽冥教中的重要人物就非得神通廣大吧,”羅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坤元子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九幽冥教的教規甚爲嚴格,倘若隻是凡夫俗子,極難進入教中核心層,更不可能知道其聖殿所在,”
“那會不會是他故意隐藏了自身氣場呢,”餘飛若有所思地說道。
聽了餘飛所說,坤元子不由眉頭一皺:“不排除這種可能,若是如此的話,那說明他的修爲甚高,恐怕遠在我等之上,待會大家可得小心一點,”
白逸清卻不以爲然:“哎,我說老道,你怎麽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我想單以餘兄弟現在的修爲,對付他便綽綽有餘了,”剛說到這,白逸清忽然話鋒一轉,扭頭向餘飛問道:“對了,餘兄弟,你們究竟是如何毀掉那邪教聖殿的呢,”
餘飛苦笑道:“你聽那赢勾瞎掰呢,那邪教聖殿哪是我們毀掉的,而是它自己塌掉的,我和後卿大哥差一點沒被困死在裏面,幸好拂塵前輩趕來救了我們,”
坤元子一聽餘飛提到“拂塵前輩”,不由一怔,趕忙追問道:“餘兄弟你說的可是師尊,他還活着,”
“對,這事我都忘了跟道長你說了,拂塵前輩他還活着,上次後卿大哥那一掌,根本沒能傷到他,”餘飛說道。
聽說拂塵散人還活着,坤元子一下子呆住了,他望着車窗外半晌沒有說話,不用說,這會兒他的心情一定是相當複雜,畢竟他和拂塵散人之間有着糾纏不清的恩恩怨怨。
見此情形,餘飛在一旁勸道:“道長不必太過糾結,我覺得拂塵前輩其實并非是那麽不近人情之人,相信假以時日,你與他之間的恩怨一定能夠化解,”
坤元子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就在衆人說話間,王權德乘坐的那台奧迪車駛出了北京市區,往郊外駛去,羅子一看,說道:“我靠,這不是往通州的方向嗎,”
通州正是丁老三買下的那座四合院所在的地方,他們下午才從通州到了北京,而如今卻又跟着王權德返回了通州。
“難道博兄弟被關在通州,羅子你可得小心點兒,現在車流少了,别讓他給發現了,”餘飛提醒道。
“對我難道你還不放心嗎,我以前可是幹偵察兵的,學得就是怎麽跟蹤,他絕對發現不了我們,”羅子對自己跟蹤的本事相當的自信。
奧迪車到達通州,又經過七拐八彎之後,開到了一處貌似一家機關單位的大院内,不過這座大院與一般所見的機關大院又有所不同,大院四周的圍牆很高,至少得有五米以上,一道密不透風的不鏽鋼大門緊閉着,在大門的左右兩旁各站着一名實槍核彈的武警戰士,門前還立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八個大字,,軍事重地,禁止擅入。
“這他媽的是什麽鬼地方,”望着這座看似機關單位,卻又标明是軍事重地的大院,餘飛疑惑地說道。
羅子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我看這像是一座秘密監獄,你們看這圍牆這麽高,而且上面還安置了電網,”
聽羅子這麽一說,餘飛借着昏暗的路燈仔細一瞧,果然發現在圍牆的上端,的确好像是覆着一層網狀物。
“還真像是一座監獄呢,博兄弟一定就關在這裏面,”
“餘兄弟,看來還得再讓土龍跑一趟,”坤元子開口說道。
餘飛點了點頭,再一次将凸凸從九天玄虛界中召喚了出來,凸凸得了指令,迅速地鑽入了土中,由地下往大院内潛去。
果然便如大家所預料的那樣,這座院子還真是一座秘密監獄,因爲裏面挂着的一道橫幅,便足以說明了這一點,那道橫幅上寫着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院内戒備森嚴,有不少實槍核彈的武警戰士正在來回地巡邏,院子的中央是一個操場,操場的左右兩側各矗立着一棟三層樓高的樓房,想必便是關押犯人的地方了。
經過凸凸的一番探查,餘飛借助它的神識發現,這座“監獄”與普通的監獄大有不同,每一間牢房居然都是像單身公寓一般的獨立單間,裏面均隻關押着一名犯人,牢房内各種設施一應俱全,而且還有獨立的衛生間,條件很是不錯,被關在這地方,不像是坐牢,倒更像是在住高級賓館,看來,關在這裏面的,恐怕都不是一般的犯人。
王權德和那名年輕人下了車後,在一名武警戰士的引領下,走進了左側那棟樓房内,上到二樓,并直接走到了廊道盡頭的一間牢房門前。
“博新文,起來,提審了,”武警戰士一邊沖着牢房内喊了一句,一邊在牢門旁的電子密碼鎖盤上摁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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