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來回踱了幾步,思索了一陣之後扭過頭來說道:“要不這樣,鬼哥,我們一塊去一趟北京,去找三爺他們,”
“啥,去北京找三爺,”老鬼頭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錯,不過如果鬼哥你和昊子兄弟不太方便露面的話,那就我和羅子倆去好了,不過還得麻煩鬼哥你把城郊那座四合院的地址告訴我,”餘飛說道。
“不,不,有啥不方便的呢,那地方可不好找,我都說不清楚,必須得陪你們一塊去才行,”老鬼頭趕忙說道,他在這座密閉的倉庫内都已經呆一個星期了,早就憋得不行,心裏還正想着啥時候能出去透透氣,如今有一個這麽好的機會,他豈會輕易放過。
餘飛又扭頭看向丁昊:“那昊子兄弟,你呢,”
“我當然也得去啦,”丁昊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
“行,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餘飛不想耽擱太多時間,他隻想盡快找到丁老三等人的下落。
老鬼頭和丁昊一骨碌爬起身,便開始收拾行李。
曾慶見狀,立刻上前阻止道:“這可不行,餘兄弟,三爺走的時候可是一再叮囑過,他倆不能離開這裏,萬一出點啥事,我可擔待不起啊,”
老鬼頭扭過頭來瞪了曾慶一眼,怒罵道:“我操,你當老子是三歲娃娃呢,誰讓你擔待啦,老子的事情老子自己做主,更何況現在跟三爺都失去聯系了,你說老子還能安安靜靜地窩在這鬼地方苟且偷生嗎,”
餘飛在一旁說道:“曾大哥,你就讓鬼哥和昊子兄弟一塊去吧,我對北京不熟,他倆去了至少也能夠帶個路,放心好了,我們路上會多加小心的,”
見老鬼頭和丁昊去意已決,而且餘飛也這麽說,曾慶不好再多說什麽,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們路上可得小心一點了,”
待老鬼頭和丁昊倆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告别了曾慶,便驅車往北京而去。
廣州離北京有兩千多公裏的路程,驅車前往,恐怕得開上兩天一夜,而乘坐飛機其實隻需三個來小時,即便是乘坐高鐵,也就是十個小時左右,不過他們幾個現在可都是有案在身的“通緝犯”,這些快速便捷的交通方式自然是沒法選擇,所以也是沒辦法,隻能是開車了。
有了老鬼頭和丁昊,羅子倒是輕松了許多,他倆都會開車,這樣一來,三個人便能夠換着開。
一路上,餘飛一直都在撥打丁老三留下的那個手機号碼,但卻從未打通過,衆人心裏都揪了起來,這麽長時間都不通,難道他們真出了啥事不成。
第三天的淩晨兩點多鍾,一行人到達了通州,在走岔了好幾次路口,繞了好幾圈之後,老鬼頭終于将車開到一座老式四合院的門前停了下來。
餘飛往四周看了看,開口問道:“我們到了嗎,”
望着那座四合院,老鬼頭有些疑惑地說道:“應該就是這地兒了,不過這院子咋跟以前不一樣了呢,”
“怎麽不一樣,”餘飛問道。
老鬼頭回答說:“我還是幾年前三爺剛買這座院子的時候跟着來過一次,當時這院子還很破舊,看起來跟現在可完全是兩碼事,”
這時丁昊開口說道:“前兩年我曾經聽叔說過,他說要翻新北京的一棟房子,該不會就是這棟四合院吧,,”
“管他是不是,敲開門問問不就知道了,”羅子說着,下了車,徑直朝着那棟四合院的大門走了過去。
他擡手正欲敲門,餘飛上前一把将他攔住:“兄弟,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這個時點敲門,萬一不是三爺他們,豈不是找罵嗎,”
“也是,要不我偷偷爬進去瞧瞧,”羅子說道。
“你想被人當賊抓啊,再說了,萬一要是招來了警察,那可就麻煩了,”
“那該咋辦呢,”
“你們先等着,我自有辦法,”餘飛說着,将凸凸從九天玄虛界中召喚了出來,他是想讓凸凸從地底下鑽到院子裏去,查探個究竟。
他正跟凸凸交代着,忽然一道黑影從牆頭一閃而過。
“兄弟小心,牆上有人,”羅子趕忙将問天匕首拔了出來,老鬼頭和丁昊也紛紛拔出了武器。
餘飛也不敢怠慢,立刻将一股内氣運至了掌心。
而就在這時,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餘兄弟,你們怎麽來了,”
緊接着,一道黑影從牆頭跳落下來,衆人借着車燈一瞧,原來是坤元子。
餘飛松了一口氣:“道長,原來是你呢,可把我們吓了一跳,鬼哥,看來你沒找錯地方,”
坤元子領着衆人進了院子,白逸清不知從哪兒忽然竄了出來,她見到餘飛,臉上露出了驚喜地表情:“餘兄弟,你們怎麽也來了,對了,你不是和将臣他們去九幽冥教聖殿了麽,那另一半玄冥神石奪回來了沒,”
餘飛搖了搖頭:“沒有,”
坤元子一聽,有些不敢相信,驚道:“什麽,,将臣大神可是神界無上上神,連他親自出手居然也未能奪回玄冥神石,是不是出了什麽狀況,”
餘飛說道:“此事一言難盡,容我以後再跟你們細說,葉老和三爺倆呢,”
“都這麽晚了,他們自然是已經睡下啦,”
白逸清話音剛落,屋内便亮起了燈光,不一會兒,葉老和丁老三從屋内走了出來。
“三爺,您沒事吧,”老鬼頭和丁昊一見丁老三,都立刻沖上前去。
丁老三先是一愣,随即卻開口罵道:“他娘的,你們這兩個小畜生,老子不是說了讓你們在曾慶那兒好好躲着嗎,怎麽也跑到北京來了,”
餘飛笑着走上前去,說道:“三爺,您可怪不得鬼哥和昊子兄弟,是我讓他倆帶我來找您的,不過,這要是說起來,這事可還得怪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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