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疑惑地說道:“道長你的意思是說,鎖龍冢内還有另外的出口,”
“不,我明白老道的意思了,他是想說,那些火龍并未離開,而是被封印到了玄冥神石之中,老道,我說得對嗎,”
白逸清的話讓餘飛和博新文當場震住,大家都轉頭看向了坤元子。
坤元子掃了衆人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白狐說得沒錯,我擔心的正是如此,否則,他們爲何要帶着玄冥神石進入鎖龍冢呢,”
“啊,難道說,那塊玄冥神石之中也暗藏了乾坤麽,”餘飛有些不敢相信,一塊小小的石頭,不僅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而且裏邊還藏有乾坤,這太恐怖了。
坤元子歎了口氣:“唉,對于這塊鬼界至寶,貧道也是知之甚少,若它真是暗藏了乾坤,那恐怕這件事便遠比我們之前所想的複雜……”
“媽的,這幫家夥究竟想搞什麽鬼,博兄弟,你怎麽看,”餘飛轉頭問博新文,他們這次把他找來,也正是想聽聽他的意見,畢竟他代表官方,要對付鬼道中人,終究還是要靠國家的力量。
然而,在聽完坤元子所說之後,博新文也是陷入了迷惘之中。
如今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鬼道中人恐怕一直都是在隐匿他們的真正實力,他們究竟有多麽強大,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麽,内鬼又是誰,……無數個疑問,都浮現在了博新文的腦海中。
一種從未有過的迷惘和無助,但他知道,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既然事情已經超乎了預料之外,那便得制定一個更加周詳的應對方案來。
想到這,他擡起頭來,對餘飛說道:“現在我的當務之急,是要查清楚内鬼是誰,否則專案組的工作很難開展,任何行動都會讓鬼道中人知曉,因此在這之前,隻能靠你們對付那幫家夥,”
“對付鬼道中人,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隻不過單靠我們這幾個人,即便再加上葉老和三爺等人,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啊,” 餘飛不無擔憂地說道。
博新文點了點頭:“這一點我也想到了,目前組内我能夠絕對信得過的人,隻有李強、金波和孟洋幾個,所以我打算回頭将他們暫時調離專案組,讓他們秘密配合你們行動,另外,如果有什麽需要,你們也可以随時找我,”
“呵呵,說起來,還真有件事要麻煩你,”
“什麽事,”
“就是道長和白大哥的身份問題,他倆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想乘坐個火車、飛機啥的都不行,連住個酒店都麻煩,”
“這個好辦,我來解決,”博新文說着,便讓坤元子和白逸清靠着一堵白牆端坐,然後掏出一台微型照相機給他倆各拍了幾張照片。
坤元子和白逸清都有些雲裏霧裏,說起來這還是他倆第一次照相呢。
餘飛跟他倆解釋道:“博兄弟是要給你倆各弄一張身份證件,以後去哪兒也方便一些,”
“要身份證件幹嘛,難道現在去哪不方便嗎,”白逸清有些不明白。
“白大哥你不是說要融入人類社會嗎,這身份證便是成爲一個人的證明,”
聽餘飛這麽一說,白逸清立刻來了精神:“真的,太好了,博兄弟何時能夠弄好,”
博新文一笑:“呵呵,很快,大概也就三天左右,弄好之後我會盡快給二位寄過來,”
“好,那我就在此謝過博兄弟了,”白逸清說着,又習慣性地抛了一個媚眼。
幾天之後,博新文将坤元子和白逸清的身份證郵寄了過來,餘飛拆開信封一看,兩張身份證和真的一般無二,絲毫看不出一點破綻來,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就是真的身份證,隻是身份是虛構的而已。
在二人的身份證上,白逸清的名字還是白逸清,出生日期卻是1982年,而坤元子的名字已經改爲了餘坤元,出生日期是1942年。
現在他倆有了身份證,餘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乘飛機去新疆烏魯木齊,然後前往天山采摘那紫雪蓮。
在飛往烏魯木齊的飛機上,坤元子得意的向白逸清炫耀起來,他已經坐過兩次飛機,而白逸清還是第一次乘坐,雖然曾在書上知道現在有飛機這種能在天上飛行的交通工具,但當飛機穿入雲層時,還是讓白逸清激動不已。
那種感覺,就像是升入了仙界一般,若不是被餘飛和坤元子攔着,他差點沒沖破飛機窗戶跳入雲層之中。
到達天山之後,白逸清與坤元子便去取天山紫雪蓮,餘飛則在山下等候。
天山雪蓮是一種神奇的植物,它生長于天山山脈海拔四千米左右的懸崖陡壁之上、冰漬岩縫之中;那裏氣候奇寒、終年積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無法生存,而雪蓮卻能耐受零下幾十度的嚴寒和空氣稀薄的缺氧環境,傲霜鬥雪、頑強生長。
紫雪蓮則更是天山雪蓮之中最爲難得一見的品種,它一般隻生長于靈氣旺盛的地方,白逸清曾在天山修煉,雖已是近兩千年前的事,不過這一帶的地形卻并未發生變化,再加上坤元子觀風水的本領,二人很快便取到了紫雪蓮。
白逸清将紫雪蓮交給坤元子,讓他帶給餘飛,而他則還要獨自去一個地方。
看到坤元子獨自一人從山上下來,餘飛有些納悶,問道:“白大哥呢,”
“白狐說要去個地方,不必理他,”坤元子将紫雪蓮遞到了餘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