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抓無常

在不久之後,張是非才清楚當天救了自己的‘和尚’其實就是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有着天底下最慈悲的心靈,隻要遇見心善之人,都會完成其心中大願。

恢複了體力之後,張是非便沒什麽好怕的了,他抓着梁韻兒的手,兩人快速的來到了那條隧道之中,由于隧道黑暗,所以張是非運起了仙骨之氣照明,她帶着梁韻兒不住的走着,梁韻兒此時真的很開心,以至于都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死亡,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如何這是個夢的話,梁韻兒真想一直的睡下去,永不醒來。

而越發靠近那望鄉台,張是非的心中就越是痛苦,不過他也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夠阻止的了得,所以,他想在最後的時刻,給梁韻兒幸福的感覺,于是便強顔歡笑,沒有再提任何的煩心事。

酆都地府此時已經亂了套,三位冥帥一起出動,沒想到居然還讓那個大鬧地獄的家夥給跑了,沒有辦法,四周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那鬧地獄的家夥,一時間酆都城内謠言四起,人心惶惶,于是三人隻好先回到了閻羅殿複命,果不其然,在那漆黑的閻羅殿中,閻王爺大發雷霆,隻見它對着那跪在殿下的三個人大聲的吼道:“你們說什麽?偌大個地府,守衛森嚴,竟然還讓他下到了第六層?而且還救走了一個亡魂?!廢物!!難道你們都是廢物麽!!??”

見閻王大怒,三位冥帥都不敢言語,隻能低下了頭,隻見那謝必安小聲的說道:“陛下,屬下該死!隻是…………”

“隻是什麽!!”閻王的聲音就像是炸雷似的響起,看上去他确實是太憤怒了,想想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而且他們現在居然還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來路,雖然這地獄也不是頭一次被鬧,不過就這樣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家夥給鬧了,而且還殺了數百的鬼差,這倒當真是頭一遭,所以,閻王爺大怒也确實是情理之中。

隻見那謝必安握了握拳頭,然後對着那閻王爺口齒不清的講道:“隻是他來無影去無蹤,我們根本沒有碰見它,所以才讓它跑掉,不過請陛下放心,那人即便是神通再大,但是沒有火車,也無法逃出地府,所以請陛下再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前往奈何搜查,到時候一定能将此等宵小繩之于法!”

“你說的倒輕松!!”閻王爺歎了口氣,然後講道:“可是奈何橋邊魂靈衆多,這又不是什麽光彩之事,如果事情暴露,倒是傳上了天庭,倒是你讓我如何去交代?”

謝必安想了想後,便畢恭畢敬的說道:“請陛下放心,直派我們四人前去,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那好吧。”隻見那閻王爺又長歎了一聲,不過聽完這謝必安的話後,閻王似乎想到了什麽,隻見它那剛剛平複的心情,又勃然大怒,隻見他一拍桌子,然後大聲的吼道:“對了,範無救呢!怎麽它還不來此!?”

同一時間,陰間地界,望鄉台的山下樹林之中,張是非和梁韻兒終于到了這裏,張是非伸出手推開了那遮擋密道的大石,然後爬了出來,他望了望這裏漆黑一片的天空,稍微平靜的心又起了波瀾,他很明白,接下來還有很棘手的事情等待着他,現在他的行蹤已經暴露,地府的人一定在四處尋他,而那陰河水邊,說不定也已經設下了埋伏,這裏不比那地獄,鬼多眼雜,很容易受到偷襲,而且如果那三個人也追來的話,自己這點道行要勝它們,真的很難

唉,這可該如何是好呢?張是非想到了此處之後,便歎了口氣,梁韻兒見他歎氣,便柔聲問他:“怎麽了?”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苦笑着對梁韻兒說道:“沒事,等一下也許會很危險,你千萬要小心,如果看到什麽蹊跷的事情就大叫,明白麽?”

梁韻兒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望着張是非的臉,充滿柔情的說道:“恩,我不怕,因爲有你保護我。”

張是非看着梁韻兒,頓時心中又是一酸,然後也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牽起了梁韻兒的雙手,他曾經說過的,他會保護她,一直到,這段緣分的終結。

張是非牽着她的手,另一隻手抓着自己的寶刀難飛,慢慢的走在這樹林之中,由于現在随時都有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他的神經繃得很緊,忽然,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遠處似乎有什麽異樣的響動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面,張是非皺了皺眉頭,停下了腳步,他回頭把食指伸到了嘴唇中間,示意梁韻兒不要說話,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張是非這才帶着它慢慢的摸了過去。

果然它沒有聽錯,這片樹林之中還有另外的人!

張是非思前想後,決定把梁韻兒留在這裏,因爲從剛才那條路走來,張是非能夠感覺到,這裏暫時還很安全,梁韻兒明白張是非的意思,于是便輕輕的點了點頭,張是非握着唐刀朝着那說話聲的方向慢慢的摸了過去。

沒走多遠,那聲音别越來越清晰,即使身旁滿是嘩啦啦的樹葉聲,但是張是非卻依舊能夠聽得出來,這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就在前面不遠,張是非一縱身就跳上了大樹,用樹葉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然後還沒等看,一陣嬌嗔的呻吟聲就傳了出來,這是個軟軟的女人聲,聲音甜甜的,聽上去似乎有些驚恐:“啊,八爺,八爺你别這樣!”

八爺?誰是八爺?張是非愣了一下,然後便輕輕的撥開了樹葉,那眼向下瞧去,隻見那樹林之中,正立着一男一女兩名鬼魂,那名女的,身穿白袍披頭散發,這裝束張是非很眼熟,正是銀河河畔那些亡魂的打扮,而它的身後則站着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漢子身穿一身黑袍,頭戴一定尖溜溜的大高帽兒,它從身後抱着那女鬼,并且上下其手,舉動極其猥瑣,見那女鬼拒絕,這‘八爺’頓時就樂了,隻見它‘嘿嘿嘿’的笑了幾句之後,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隻見它一邊非禮那女鬼,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嘿嘿,小小小娘們兒,你……你……還是從……從從了我吧,八爺我我……向……向來……憐香惜玉,跟啊跟我,保你……享不盡的榮……榮……榮……你可懂?”

我懂個屁啊?!張是非在樹上一聽這什麽八爺說話,竟然氣不打一出來,心想着這孫子,說話這麽不利索還說這麽多幹毛啊,說到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還問别人懂不懂。

跟這種人聊天得累死,張是非心中想到,雖然這八爺背對着張是非,但是張是非也能想象得到,他長得應該是不咋地,隻見那什麽八爺也不管那個年輕貌美的女鬼懂還是不懂,直接就把腦袋朝着那女鬼的嘴巴就探了過去,那女鬼好像很不情願似的,一側頭,那八爺用力過猛,頭上的帽子竟然都掉在了地上。

張是非本來想上去把那女鬼給救下,不過他一看,這女鬼似乎除了語言上抵抗之外,并沒有太大的動作,反而它的言語之間,似乎還有一絲欲拒還休的意思,難道它倆是在耍花槍麽?張是非不明白,不過見到這情景,它也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就限制級了,他心中想到,算了,反正照現在來看,這什麽八爺也不是來抓自己的陰差,它出現在這個林子裏面,應該隻是爲了泡妞,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虛驚一場,自己也别看戲了,還是早點閃吧。

就在張是非準備溜走的時候,忽然他愣了一下,因爲他忽然發現,那八爺掉在地上的帽子上,竟然還有一行大字,張是非上眼仔細的望去,這一望不要緊,頓時他渾身一抖,心中一震!

隻見那帽子上寫着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張是非見到了這四個字之後,心頭猛地想起了當初崔先生跟它講的鬼怪傳說,想想在遇到那謝必安之後,崔先生就曾經跟他講過,能叫無常的,是兩個家夥,它們合稱黑白無常,那個吊死鬼就是白無常,它的帽子上寫着四個字:一見發财,而黑無常張是非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聽崔先生講過,這黑無常的帽子上也也寫着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頓時提高了警惕,他那已經平緩的神經再次繃緊,躲在了樹後,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他心中想道,之前那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前來拿我,那麽說這黑無常也是爲這個來的?

可是不像啊?怎麽看它怎麽不像是一個正在追人的樣子,想到了這裏,張是非的心中便一陣蹊跷,于是他決定還是再觀察一下再說吧,反正現在它也沒有發現自己,于是他便又悄悄的望去,隻見那樹下的黑無常已經将女鬼撲在了地上,那黑無常雖然說話結結巴巴,但是手腳倒也利索,隻見它同那女鬼糾纏在一起,而那女鬼見躲不掉了,也就放棄了抵抗,并且變了一個語調,對着那黑無常說道:“不來了啦,八爺,你說人家跟你也有一陣子了,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回事兒啊,你把人家留在了這裏,卻不管人家,唉,看來我還是去投胎好了。”

那黑無常聽它這麽一說後,便嘿嘿一笑,然後對着它結結巴巴的講道:“少來,你……你……你當爺……爺不知……道呢啊?現在……在酆都……誰,誰敢……欺負你?還……還不是……不是因爲……爺?快……快點繼……續抵抗,要……要不然……爺沒心情!”

靠,這個老雜碎,張是非在樹上聽到了這黑無常的話後,頓時就無語了,感情它好這一口兒啊?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着這哪兒是什麽黑無常,分明就是一個老淫棍好不好?

而那個女鬼也是無奈的表情,它一邊任由着那黑無常對它上下其手,一邊同它講道:“不行啦,八爺,你說現在本是你當值的時候,卻總是來找我歡好,如果閻王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打入地獄?”

那黑無常哼了一聲,然後淫笑道:“沒……沒事兒,我……我有哥,它會……幫我頂……啊頂住的。”

說道了這裏,那黑無常便繼續遊動着自己的鹹豬手兒,而它說的這些話,卻全被張是非聽在了耳朵裏,張是非聽到了此處之後,不由得心中竊喜,他想道:哎呀我艹?感情這黑無常并不知道地獄之事啊?恩,是了,如果它知道的話,之前就應該同那三個家夥一起來追殺我,哪兒還會有這種閑情雅緻在樹林裏和小媳婦兒玩兒變态遊戲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用怕了,張是非想到了此處之後,忽然心中冒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他望着那黑無常大露空門兒的後背,心中想到,這家夥雖然現在不知道我的事情,但是想想它應該很快就知道了,如果到時候讓它和那四個家夥聯手的話,自己豈不是窮多極少?

不行,我得做些什麽,張是非想了想,忽然眼珠子轱辘一轉,頓時計上心頭,于是他便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難飛寶刀,而樹下的激情戲依舊繼續,那個女鬼一邊迎合着那黑無常,一邊嬌笑着對它講道:“你啊,老是這麽性急,不過你老是這麽狂妄,不怕有人收拾你?”

那黑無常哈哈大笑,然後對着那風流女鬼說道:“怕……怕個球?誰……誰敢拿我怎樣……恩?”

黑無常剛說道此處,忽然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好像愣住了似的,黑無常畢竟是地府的知名打手,見到這女鬼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恐懼,它便覺得好像不妙,可是就在它心中剛剛浮現出不安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右太陽穴處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原來襲擊它的,正是那張是非,張是非在樹上知道了這偷情的色鬼便是黑無常之後,并沒有出現想跑的意思,反而惡性膽邊生,想來一個劍走偏鋒,直接主動出擊,要知道他現在渾身的氣已經恢複了最佳的狀态,外加上那黑無常正沉醉于溫柔鄉之中,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兒,哪有人敢襲擊他?所以它便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張是非偷偷的摸到了身後,然後甩開右手,握着難飛,用刀柄狠狠的砸在了那黑無常的右太陽穴上!

至于它爲什麽要用到刀柄而不是用刀刃直接砍下去,那是因爲張是非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要知道,這黑無常也算是在地府中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三有産品,況且它剛才也說了,說它根本就誰都不怕,雖然這句話中也許有吹牛B的成分,但是張是非心裏很有數,如果把它拿下的話,用來當做人質,那麽自己和梁韻兒脫身的幾率就會大大的增加。

電影裏面不都是這麽演的麽?到時候禽了它,并且威脅地府,而且張是非也想到了,自己這次犯下了大案,本身就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即使那些家夥們不受威脅不管張是非的死活,但是他們也要顧及地府的面子,河面的鬼魂那麽多,如果這黑無常被張是非給宰了的話,那地府的威信一定會大大的降低,而且,張是非之所以這麽做,還是因爲這黑無常的身份,要知道它可是白無常的弟弟啊!而且這次的事件,貌似就是那白無常負責,嘿嘿,傳說中它倆的感情好的就跟海爾哥和克路德似的,到時候它一定會有所顧忌而不敢動手!

所以,張是非才會铤而走險,剛才他的那一擊,用上了自己的全力,他要拼一拼,如果不行的話再跟它纏鬥自己也算占了便宜,所以他才會放手一搏。

而張是非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這全力一擊之下,那個黑無常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很明顯是暈了過去!

我靠,這也太容易了吧,張是非望着昏過去的黑無常,自己心中都有些驚訝,我現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啊?

張是非自然不明白了,他此時的力量,完全可以同無常不相上下,外加上那黑無常完全就沒有防備,所以才一擊即中,把它揍暈了過去。

黑無常暈倒之後,趴在了那個女鬼的身上,那個女鬼發出了尖利的慘叫聲,遠處的梁韻兒本來正在擔心張是非,現在聽到有人慘叫,便再也顧及不上什麽,向這邊跑了過來,張是非望見了趕來的梁韻兒,對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在自己沒事,然後便伸手抓了起了那黑無常,然後對着那衣衫不整的風流女鬼擺了擺手,那女鬼會意,正所謂夫妻本爲同林鳥,大難臨頭嗖嗖飛,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這露水夫妻了,那女鬼也不顧上什麽,慌忙站起了身,然後沒命的向外跑去。

張是非這才見識了這黑無常長的什麽樣兒,不得不說,它跟那白無常還真是親哥倆,一個比一個難看,本來那白無常就跟吊死鬼兒似的了,可是這黑無常的造型更加的犀利,滿臉的橫肉,腦袋就跟個包子似的,好像是讓水泡了半個月的海蜇一般。

梁韻兒見到張是非打暈了一個家夥,便上前問道:“這……這是?”

張是非笑了一下,然後對着梁韻兒說道:“這是黑無常,白無常的弟弟,來,咱們先把他綁起來再說吧。”

說到了這裏,張是非便有些頭疼了,要知道它哪有繩子啊,而且想來自己剛才把他揍暈過去全是運氣,這黑無常的本領應當不俗,就算有繩子,但是尋常的繩子哪兒能困得住它?到時候它一醒,那不就危險了?

而且這又不是什麽武俠小說,不存在什麽點穴啥的技能,該死,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但是沒有辦法,既然已經做了,總要想想辦法,于是,張是非便搜了搜黑無常的黑上,你還真别說,這麽一搜,竟然讓張是非在它的衣服之中搜出了兩幅鐵铐和一把鑰匙!張是非心中大喜,想想這鐵拷子應該就是這黑無常的武器了吧,恩,挺好,今天就給它來一個豬八戒啃豬蹄兒,原湯化原食兒,讓它自己也嘗嘗捆綁的滋味兒。

想到了這裏,張是非便用那短鐵考将黑無常的雙手反拷在了背後,然後扛起了它的身子後,便領着梁韻兒向着樹林外走去。

不得不說,這有了人質在手,底氣确實足了很多,張是非現在終于明白了爲啥電視裏面那些搶銀行的都要留個娘們兒在手了,這确實是個好辦法啊,已經沒有了顧忌的他帶着梁韻兒,很快就走出了這片樹林,來到了大路之上,這條大路直通酆都鬼城,路上的鬼魂很多,見到了這副情景,無不驚訝,而張是非哼了一聲,也沒管這些,隻是領着梁韻兒朝着那陰河的方向走去。

幸好有那條地道,現在酆都的鬼差們都在聽經所枉死城一代搜尋,反而這邊卻沒有一個鬼差,毫無阻礙的,走了好一段路,那塊三生石便出現在了眼前,而就在這時,張是非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從身後傳來。

來了!張是非心中想到,但是他卻并不驚慌,而是一個轉身擋在了梁韻兒的身前,果然,身後的不遠處,那白無常和牛頭馬面殺氣騰騰的朝這邊趕了過來,而那個風流鬼正躲在它們的身後向這邊看着,看來,就是它告的密吧,張是非很奇怪,爲什麽除了它們三個之外,竟然沒有一個陰兵跟着,不過,現在也不是猶豫的時候了,見白無常飛快的撲向了自己,張是非笑了笑,也沒說話,隻是舉起了右手的難飛,将刀刃抵在了左肩膀扛着的黑無常屁股之前。

要說那白無常帶領這牛頭馬面兩兄弟挨了閻羅王的一頓臭罵之後,便出了閻羅殿,閻王給了它們最後的機會,如果不抓住那闖地府的小子的話,他們全都要下地獄受刑,白無常已經被逼到了沒有辦法,隻好拼了老命,按照着原計劃向着陰河的方向趕來,在半路之上,忽然它看見了自己弟弟範無救(黑無常)的老相好,它正爲找不到範無救而發愁呢,見到了這個小娘們兒,它便慌忙問它範無救哪兒去了,那個女鬼哭哭啼啼的将林中之事告知,白無常頓時大怒,于是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大老遠就看見了這個家夥的背影,跟那些鬼差描述的一樣,一頭長發,身穿着破爛的鬼差服裝,手裏持着一把細長的寶刀,而且身旁還跟着一個奇裝異服的女子,于是白無常便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它的本領在酆都地府數一流高手,眨眼之間便撲到了張是非的胸前,揮動着它的武器哭喪棒就向着張是非打來!

那棒子卷來一股陰風,還沒打到,雖然他帶着玉面具,但是張是非的臉上依舊隐隐生痛,他心中一驚,看來這個吊死鬼的威力确實很強,不過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看見它就吓得差點兒尿褲子的小鬼了,現在的張是非,完全有跟這白無常抗衡的實力以及理由。

梁韻兒才反應過來,隻見她發出了一聲驚呼,但是張是非卻沒有躲閃,我就不信你敢打下來,張是非心中想到。

果然,就在那哭喪棒馬上要打在了張是非腦袋上的時候,竟硬生生的停住了,它極度憤怒的望着張是非,張是非的刀尖已經抵在了範無救的屁股上,謝必安(白無常)明白,如果自己不停手的話,雖然可以打到他,但是自己老弟的身子,也會被穿成糖葫蘆。

該死,那謝必安的臉都要綠了嗎,望着張是非肩膀上好像死豬一樣的範無救,心中不停的咒罵道,這個窩囊廢,玩兒女人竟然也不注意點兒,居然還被人給打暈了,不過,白無常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小子,既然能夠打暈範無救,那麽就代表他确實有些實力。

而這時,牛阿傍(牛頭)和馬明羅(馬面)也趕了過來,隻見牛頭鬼瞪着大眼睛有些焦急的說道:“謝哥哥,咱們一起上,拿了這小子吧!”

謝必安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如果不抓這小子的話,大家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可是,現在自己的兄弟就在他的手上,自己又哪能不顧它的死活?

這裏說一句,謝必安和範無救兩人之所以成爲了陰間的冥帥無常,就是因爲兩人生前的道義,兩人在世的時候,就是異姓兄弟,當真是情同手足,有一日,兩兄弟結伴而行,路過一座大橋,忽然天降大雨,謝必安便叫範無救在橋下等待,自己冒雨回家取傘,可是沒想到,上遊河岸堤壩被毀,大水很快就沖到了這裏,範無救不想失約,于是便抱着橋柱淹死在了橋下,而等到謝必安回來的時候,見到了自己兄弟慘死,頓時萬念俱焚,他不想一人苟活,便取了腰帶吊死在了那橋下,而當時的閻王聽說了兩人的故事後,便被其道義感動,于是便傳其正法使其得道并留在了身邊,做了酆都地府的兩位冥帥。

這樣一個重情義的謝必安,雖然平時跟這範無救總是鬥嘴,但是他倆之間卻有着莫大的友情,如今這範無救淪爲了人質,謝必安又怎能忍心不顧它安危?

于是它便對着牛頭鬼說道:“不要動手!”

“爲什麽啊!”那牛頭鬼大怒,隻見它對着白無常喝道:“就因爲他拿住了八爺?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不現在動手的話,八爺在他的手上依舊危險,而且還會給地府造成無法估計的惡劣影響?!這些東西是你能承擔的麽?!”

“能!!”隻見那謝必安對着牛頭大聲的喝道:“一切都由我承擔,行不行?如果你想動手的話,牛阿傍,那你就試試。”

說罷,它一揮哭喪棒,一股莫大的煞氣散發開來,論實力,這白無常謝必安要高于牛頭鬼和馬面鬼,所以那牛頭被它這麽一說,也就隻能氣的一跺腳,然後發出了一聲長歎。

嘿,有門兒!它們的談話自然被張是非聽的真切,張是非心中大喜,心想着看來自己這次是押對寶了,而且它們似乎也挺在意什麽影響,所以才會不帶兵将而來吧,就在這時,四周趕着去投胎的鬼魂們全都停下了腳步,十分驚訝的望着路中間的幾個大爺,雖然他們不清楚這戴着面具的家夥是誰,不過那三個大爺可都是地府裏面響當當的人物,還有那面具人背着的家夥,有眼尖的已經認出它就是謝七爺的弟弟範八爺,于是便不由得駐足觀看。

那馬面鬼見到四周的鬼魂越來越多,頓時擡頭發出了一聲嘶鳴,而牛頭鬼心中本來就不爽,便大聲的對着那些圍觀的小鬼兒們大罵道:“看個屁啊!!有什麽好看的?!地府辦事,誰再不走,一律殺無赦!!!”

說到了這裏,隻見那牛頭鬼擡起了手中的兵器,那是一杆雙股精鋼叉,它将叉子狠狠的往地上一蹲,竟發出破鑼似的聲音,那些鬼魂受到了驚吓,哪裏還敢停留,于是全都一窩蜂似的跑了,顯然因爲圍觀而丢了性命并不劃算。

而就在這時,隻見那謝必安勉強的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然後盡量平靜的對着張是非說道:“朋友,你叫什麽,看你也有兩下子,應該知道自己已經跑不掉了,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我可以爲你像閻王求情,保你不死,隻要你放下我兄弟,怎麽樣?”

張是非笑了一下,嘿嘿,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于是,他便對着那謝必安說道:“嘿嘿,我是誰不重要,而且,我既然敢來,你認爲還會怕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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