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寶物

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了,畢竟他也不是大羅神仙,不能讓這個看上去已經如同廢人一般的張是非馬上開口說話,也不能撲哧一下就讓梁韻兒這個女人在所有人的記憶之中消失。

要說要死去的梁韻兒在所有人的記憶中消失這件事,放在崔先生以前,也許還會做到,因爲崔先生曾經湊齊過七寶白玉輪,七寶之一的‘黃巢劍’便有如此功效,黃巢劍可以殺人八百萬血流三千裏,被此劍所殺之人,就會完全的在世上被抹除掉,不留一絲痕迹,甚至連其親生父母都會忘記此人,雖然現在此劍依舊在福澤堂之中,可是卻失去了效用,因爲那把劍的最後兩次效用,也被崔先生用完了,現如今隻能當成了一件擺設。

這可該如何是好呢,一下午的時間,崔先生已經連續抽了一盒的煙,劉雨迪此時也不管他了,整間福澤堂裏面烏煙瘴氣,隻剩下是不是發出的一兩聲歎息。

燃西還沒有醒過來,還躺在崔先生的床上,此時天色漸暗,崔先生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嗓子裏面就跟刀刮了似的,他此時正是鬧心的時候,隻見他随手将煙頭一彈,那煙屁正好落在了裏屋的門口,那煙屁剛一落地,就被一隻腳踩滅,隻見易欣星把着門框走了出來,然後回頭望了望那躺在床上的燃西,對着崔先生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且,忙了一溜十三招兒,最後還是這老太太睡的消停。”

崔先生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易欣星搖了搖頭,易欣星方才由于心裏面不踏實,所以進屋看看,隻見他一邊走到了張是非的身前,用手指扒了扒他的眼皮,然後歎道:“還是不行,眼神渙散,大而無神,看樣子隻有祈禱奇迹的出現了,這小子到底收到了多大的刺激啊,喂,老崔,你想出辦法來沒,搞不好咱們都要蹲笆籬子(監獄)了。”

崔先生往沙發上一靠,然後沒好氣兒的對着易欣星說道:“你不是說過沒進過監獄的男人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麽,還怕啥?”

“滾蛋。”易欣星瞪了一眼崔先生,然後對着他說道:“沒進過一次監獄的男人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但是進過一次監獄還要進第二次的話那就是個完整的傻B了,再說都什麽時候了,都多着急了還說風涼話,沒跟你鬧笑話,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

“怎麽辦?”崔先生又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看旁邊那好像個活死人似的張是非,然後對着易欣星和劉雨迪苦笑道:“還能怎麽辦啊,我真沒辦法了,小張這邊暫且不說,但是那梁韻兒那邊……唉,我也知道着急啊,我現在恨不得把自己閹了然後帶上頂假發代替那梁韻兒上課去,他大爺的,你說我要是像大師兄那樣會七十二變就好了……恩?等等?”

崔先生說道了這裏,忽然一愣,然後他快速的又順出了一根長白山,低着頭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李蘭英現在光顧着照顧張是非,心裏面也沒有别的念想,而劉雨迪和易欣星方才看見崔先生的眼神閃爍,知道他也許是靈機一動想出了什麽辦法,于是也就都沒打擾。

過了半根煙的時間,隻見崔先生兩隻手指夾着煙,緩緩的擡起了頭,然後望着劉雨迪和易欣星,然後對他倆說道:“大概隻能這麽辦了,一會兒等那三位來的時候再跟它們商量商量吧…………”

過了一會兒,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果然如同崔先生所料,那東北的三位護法大仙領着數位野仙再次登門,它們在早上要走的時候曾經跟崔先生說,這次雖然事成,但是它們也不着急回各自的道場,畢竟它們管轄了整個東北的野仙,這次死符逢天哭之日對身處在哈爾濱的妖怪們來說,完全是因禍得福,它們要統計一下那些野仙各自得了多少道行,以便日後仙家排名變動,而且,先前一群野仙送魃屍前往遼甯,來回一天的路程,它們回來也要告知一下崔先生,畢竟現在崔先生他們這些人屬于保護動物,這世道,精通南茅北馬的人太少了,他們有這個資格和權力知道魃屍的最後動态。

客套話暫且不表,那些送魃屍到醫巫闾山的仙家幸不辱命,尋到了那個山洞,并且将魃屍埋在了山洞裏面,洞口以岩石遮擋,如果沒有什麽天災的幹涉,估計它可以再裏面睡一輩子。

當然了,這些崔先生他們早就料到,在聽完了那幾位仙家說完之後,崔先生便同那三位護法大仙交談了起來,東北野仙的性格是知恩必報,這一次欠下了崔先生他們這麽大的人情,他們的心中也自然有數。

閑談了幾句之後,那上座的胡三太爺望了望那個一聲不吭的張是非,便對着崔先生說道:“這一次咱家受難,多虧了你們小輩的幫助,連累這恩,這位小哥也受此大難,既然你們現在無心要行解除命理之事,那麽,你看看有什麽事需要咱們幫忙,我們這些仙家絕對會盡量做到。”

聽胡三太爺說出此話後,崔先生長出了一口氣,他就等這句話呢,于是,他便對着那胡三太爺施了一禮,然後沉聲說道:“感謝祖師相助,說起來慚愧,在這次的事件中,張是非的朋友梁韻兒受到了牽連而魂歸天際,要說天有天道,人有人法,人法不同人情,外加上這次的事情特殊,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做到的,所以隻能求祖師幫助。”

那胡三太爺喝了一口茶,然後點了點頭,對着崔先生平靜的說道:“此話在理,雖然生死有命,但是那女子本與此事無關,我們理應幫助,看你這小輩說話的語氣,想必已經想出了要我們怎麽做了吧。”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又施了一禮後,便對着胡三太爺說道:“那名女子天生孤苦,與其母相依爲命,現如今她身死,但是卻有一母無人照料,況且如果被人發現其失蹤的話,會相當的麻煩,所以…………”

他說道此處之後,便停頓了一下,然後也轉頭望了望那目光呆滞一動不動的張是非,然後歎了口氣,轉頭對着胡三太爺誠懇的說道:“所以,我鬥膽懇求祖師,派遣一位精通變幻之法的仙家,變幻成那名女子的模樣照料其母,等到其母百年之後方且圓滿,求祖師應允!”

跟它們說話真累,還得文绉绉的,但是崔先生卻必須這麽做,一席話聽罷,那胡三太爺沉思了一會兒後,便開口講道:“你是說讓我坐下弟子變化成那個女子的模樣,然後替她走完這一生麽?你着小輩頭腦到真是靈敏……也罷,知恩必報乃是我們仙家的守則,好吧,待我一問。”

崔先生他們見這胡三太爺應允了,心中的一塊兒石頭也就落了地,沒錯,這就是崔先生剛才想出的辦法,雖然他們不懂得變幻之術,但是要知道這東北的野仙們可全懂得化人之法,而且普通人的壽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短暫的時光而已,那梁韻兒的母親已經要上了歲數,頂多還有三十四年的日子好活,這三四十年,就讓它安安穩穩的度過吧。

隻見那胡三太爺轉頭對自己的伴侶胡三太奶說道:“狐黃白柳青,抛出四家不算,咱家輩分最小的一輩之中,可有能當此重任的?”

那胡三太奶想了想後,便對胡三太爺回道:“前年咱們重排仙榜,正有一位與人有緣的孩子,名爲胡小萍可以勝任。”

胡三太爺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雙目,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自那福澤堂的門外走進了一名年輕的女子,此女面容清秀,隻有身着打扮與時節不同,崔先生他們都明白,這個大概就是那名爲胡小萍的野仙了,隻見那女子進屋之後便向三位護法大仙下跪施禮,等到免禮起身之後,胡三太爺便問它:“你可有幾時的道行了。”

胡小萍輕聲回道:“看過兩輪松柏常青。”

胡三太爺會意,然後也不多言,便直接對那胡小萍說道:“松柏常青一百年,想你也有二百年的道行便可化成人身,念你天生與人有緣,我便派你化身成一名女子,侍奉其母安享晚年,事成之後會再賜你一甲子的道行,你可願意?”

一甲子,也就是六十年,胡小萍自然欣喜,于是她便跪倒在地,細聲說道:“願意,隻是勞煩祖師賜予晚輩要化之人的外相以供參考。”

胡三太爺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那名女子的畫像可有?”

崔先生望了望李胖子,李胖子想了想,便掏出了張是非的手機,果然在其中找到了梁韻兒的照片,然後有些遲疑的遞給了崔先生,他真不知道,如果現在的張是非要是看到了妖怪變成了自己的愛人之後會有什麽反應,他真的不想讓張是非再受刺激了,可是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胡小萍看了看照片,然後搖身一變,果然同那照片之上的梁韻兒一般無二,有這麽一位野仙幫忙,崔先生他們當真是松了口氣。

本來崔先生還想請胡三太爺再找人變出個張是非來頂事兒,可是他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因爲他覺得這麽做十分不妥,想想張是非爲這次的事件付出了這麽多,他們哪能這樣的推卸責任?沒等治好他就先想如何放棄,這種事崔先生真的做不出來。

于是,他謝過了那胡三太爺後,便沒有再提任何的要求,他明白,有些事情,還是要去面對的,于是,那胡三太爺一行也不停留,隻留下了那胡小萍在福澤堂,她的任務就是要融入梁韻兒的生活,不能有任何的差距。

而對它講述梁韻兒每天的行程以及性格的,就是付雪涵這個小丫頭了,在胡三太爺它們走了沒一會兒,付雪涵就來到了福澤堂,不出意料,在她看見了店中那個滿臉微笑的‘梁韻兒’之後,竟然喜極而涕,直到崔先生跟它解釋完這一切以後,她才又失落了下來,她接受了這一事實之後,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望了望張是非,隻見那坐在沙發之上的張是非木讷的望着前方,絲毫沒有對這‘梁韻兒’産生任何的反應。

衆人心裏想是打翻了五味瓶,看來,張是非真的是完了,雖然他們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又确實如此。

張是非成了一個就連大小便都要人照顧的植物人,不,跟植物人其實也有所不同,你攙扶着他坐他就會坐,你攙扶他站他也能站,但是卻沒有了自主行動的能力,甚至崔先生他們還合理将張是非的靈魂逼出放回了人身,魂魄離殼之後,那獸體便再次的變回了孔雀的形态,而被放入了靈魂的肉身,則還是之前的那副模樣,在那裏安靜的就像是一座雕像,一座眼神空洞還會呼吸的雕像。

衆人還真是小瞧了付雪涵這個看上去很柔弱的女子,因爲自打那天開始,她每天都會來照顧張是非,端屎端尿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雖然李蘭英也能照顧張是非,但是他哪有女孩子家細心啊,每當看見付雪涵毫無怨言的爲張是非擦拭身體的時候,崔先生和李蘭英都會歎氣搖頭,眼瞅着這個女孩子日漸消瘦,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真是苦了這些癡情人了。

對于付雪涵來說,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她的膽子雖然很小,但是依舊咬牙堅持每個白天在學校都跟那胡小萍寸步不離,她對胡小萍講梁韻兒的故事,讓它能夠順利的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一下課,她就會感到福澤堂來照顧生活已經不能自理的張是非,現在的她也已經弄不清楚,自己對張是非到底是出自感情還是承諾了,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要照顧他,照顧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無怨無悔。

崔先生他們的頭疼事還沒有解除,福澤堂再一次停業了,現在他們每天的精力都放在了張是非的身上,崔先生終日翻閱古籍,希望能夠在古法之中找出能将張是非治好的方法,可是每過一日,他們心中的底氣便消失三分。

兩個星期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各種偏方秘術都已經用的差不多,到最後逼得易欣星和崔先生連針灸和符水拔火罐都用上了,而那張是非卻依舊像是一灘爛泥,一句話都不說,一動都不動,給他飯就吃,不給他飯就餓着。

半個月過去,福澤堂裏所有人都越來越絕望,但是他們卻并沒有放棄,李蘭英自然是不用說什麽,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曾經放下話,就算最後瞞不了了,自己也會對張是非的父母承擔起這個責任,而崔先生他們也是如此,崔先生說,隻要自己還能動彈,就不會放棄張是非。

可是話雖然這麽說,但還是能瞞一天是一天,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張是非還是一動不動,在這半個月裏面,爲了不讓那張是非的父母擔心,崔先生便用自己的符咒貼在喉結之上,模仿張是非的聲音給自己的父母打了個電話,理由嘛,也很簡單,依舊是外出旅遊,隻不過這一次的時間要就久一些,兩個月,本來崔先生想說一年的了,可是他想了想,得多資深的驢友能旅一年的遊啊,你這是旅遊還是朝聖去了,于是他隻好說出了兩月之期。

好在張是非的父母也習慣了,就沒怎麽多疑,李蘭英苦笑的望着崔先生對着電話一會兒戴符裝張是非,一會兒又摘符用自己的聲音圓場,真是夠難爲他的了。

兩個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供他們尋找辦法,如果過了兩個月以後,還沒有任何進展的話,崔先生就不打算在瞞下去了,他是福澤堂的店主,要負起責任向張是非的父母說出實話,到時候要殺要剮要抓要判就真的悉聽尊便了,崔先生覺得,這也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一點補償吧。

日子繼續過去,福澤堂的氣氛一度低迷,大家每個人都是滿面的愁容,轉眼又過了半個月,張是非沒動,但是那屋子裏的燃西卻醒了,對于這個苦命的妖怪,大家還真就沒什麽話說,沒責罵,也沒有跟其說話,它雖然醒了,但是身體卻衰弱的不行,眼瞅着就這幾天的活頭了,幼兒園現在也已經停業了,劉雨迪便将它帶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每日照料,她還是十分的善良,無論對人還是對妖怪。

一個月已經過去,他們的時間,還剩下一個月,過去的一個月裏,福澤堂簡直變成了一間藥店,地上擺的桌上放的,都是各種偏方,但是,卻同樣都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的衣服已經很髒了,這一日付雪涵準備拿去洗,崔先生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其替換,但是李蘭英沒同意,因爲他怕張是非穿上會不舒服,自己的兄弟變成這般模樣,李蘭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他的心裏十分的愧疚,他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他決定要去張是非的家去取幾件回來給張是非替換。

反正他們現在是在‘旅遊’,李蘭英隻要給張是非的父母打個電話,告訴有事先回來一下,然後幫張是非拿幾件衣服就好了,崔先生聽李蘭英說完之後,沒有阻攔

由于照顧張是非,從出事那天開始,李蘭英就一直住在福澤堂裏面,夜裏代替付雪涵提張是非端屎端尿,所以他一直沒有回家,對自己父母的借口,就跟崔先生的那個電話一樣,不過他的父母貌似比張是非的父母還要不上心,由于晚上有應酬就沒回家,到讓李蘭英也落得一個清靜。

他直接來到了張是非的家,他此時真的有些不敢面對張是非的母符,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們,沒有照顧好張是非,雖然他隻比張是非大幾個月,但是他的心中,早就将張是非當做了自己的親弟弟,張是非現在經曆了如此大的變故,李蘭英一直自責是自己幹的,于是他不由得躲避了張是非父母的目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什麽馬腳。

他沒敢多留,拿上了張是非的幾件衣服後,便起身告辭,走出了房子之後,院子裏面便是漆黑一片,李蘭英擡頭望了望夜空,心裏面一陣酸楚,方才張是非的父母囑咐他要照顧好張是非,張是非的父母性格他是了解的,表面上不說什麽,但是在背後對張是非卻十分的關心,可是,他們越是這樣。李蘭英的心裏面就越難受,他隻好咬着牙點頭答應,然後關上了大門。

李蘭英站在張是非家的院子裏面,心中滿是惆怅,下個月,就要跟這叔叔阿姨攤牌了,到時候他們得多傷心啊,李蘭英長歎了一口氣,覺得似乎自己的人生都沒有了意義,但是,路還要繼續走啊。

李蘭英搖了搖頭,然後提着裝衣服的袋子低着頭就向院門走去,可是他剛走了沒兩步,夜空上的烏雲移動,一角殘月從雲彩中露出了頭臉,月光灑下,院子中稍微有了些光明,就在這時,低着頭沮喪的李蘭英忽然眉頭一皺,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麽,于是他下意識的回頭,隻見到那院中一棵樹下,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閃閃發光。

這發光的東西竟然還散發着某種氣息,李蘭英此時也不是當初的笨熊,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麽,不會……不會是那個吧!

想到了此處,李蘭英便慌忙向回跑去,跑到了那棵樹下,果然,在濕潤的土地之上發現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就好像是瓶蓋兒大小,月光灑下,這東西正映着月光而發出幽幽的光華!

太好了!我怎麽就沒想到這東西呢!!!

李蘭英的心立馬撲通撲通的狂跳,以至于他差點兒沒叫出來,他強忍住心中的激動,慌忙用手拔開了土壤,隻見一根外觀古樸的毛筆靜靜的躺在土壤之中,李蘭英顫抖的伸出手将其拿起,自己的手掌已經微微的滲出了汗珠,而那隻毛筆拿在手中通體冰涼,反射着月光散發着一股柔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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