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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保護你的諾言

跑了将近兩裏地,才畫了二十塊錢搭了一輛順風車,張是非此時累的連扣鼻屎的氣力都沒有了。

崔先生的鼻子相當好使,自然能聞得出這小子身上一股子的河水味兒,于是,他便對那張是非笑着問道:“下河了?”

“都他嗎賴你。”張是非趴在那床上恨恨的說道。

崔先生聳了聳肩,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這孩子,怎麽不知道好歹呢,你能賴着我啥玩意兒啊?”

見這張是非已經回來了,而且滿身的疲憊似乎剛跑完馬拉松似的,渾身髒的可以,那蔡寒冬便急忙找來了衣服毛巾之類遞給了他,那張是非掙紮着坐起了身,然後接過了蔡寒冬遞上的毛巾,卻并沒有擦,隻是從那床邊拿起了一盒煙,叼在了嘴裏一根後,對着那崔先生說道:“你告訴我的答案是假的!”

“怎麽可能!!”崔先生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怎麽可能是假的。”

張是非歎了口氣,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當然是假的了,要不然我能喝着一肚子的水麽,娘的,這什麽滋味兒你知道麽?”

崔先生聽他這麽說,沒有答話,那易欣星卻上前拍了拍張是非的肩膀,然後對他說道:“我知道這是什麽感覺,我理解你啊少年。”

“上一邊兒去。”崔先生有些無奈的看了易欣星一眼,這老小子剛才也灌了一肚子的涼水,隻不過他這完全就是活該倒黴,願賭服輸這沒什麽好說的。

崔先生對着那張是非說道:“可我也沒理由騙你啊,你看我像騙子麽?”

說出此話,他望了望那易欣星,易欣星表情複雜的點了點頭,從嘴裏擠出了一個‘像’字。

“去去去,少添亂。”崔先生沒好氣兒的說道。

那張是非抽了一口煙,然後揉了揉自己那可憐的小腿,對着崔先生苦笑道:“可我說的也是實話啊,我按照你說的那麽做了,結果馬上就下河去了,幸虧那塊兒灰,要不然我現在還在那河底下跟河蚌作伴兒呢……這一身的味兒真惡心,我先去洗個澡,之後再說吧。”

張是非雖然沒有什麽潔癖,不過他也無法忍受自己全身散發着一股類似與爛魚的味道,于是他拿着毛巾直接鑽進了浴室,十多分鍾後,終于把這一身惡心的味道沖洗了個幹淨,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張是非這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于是他便将自己在那郊外的河邊所見講給了三人聽,易欣星和蔡寒冬聽這張是非講那常天慶的事情,表情無不驚訝,對這常天慶,易欣星以前也有耳聞,隻不過,他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的性格竟然已經扭曲到這種地步,連話都不讓說了。

崔先生的表情倒是聽平靜,他一邊聽,一邊陷入了沉思之中,直到那張是非講完以後,崔先生才歎了口氣,然後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怎麽回事兒啊,來講講。”張是非的體力恢複的很快,雖然現在依舊渾身酸疼,但是相比剛才,卻也好了很多,連續抽了兩根煙,精神也變得好了一些。

崔先生用自己那半邊臉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對于這個答案的對錯,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有自己的猜測,不過要解釋起來實在太麻煩了,倒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不用給我講了。”一旁的蔡寒冬虛弱的說道,崔先生轉頭望去,隻見這個小受一隻眼睛裏面已經充滿了血絲,崔先生聳了聳肩膀,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毛病确實是越來越勤了。”

“是啊。”那蔡寒冬苦笑了一下,然後起身說道:“我先出去透透氣,現在這個眼睛的視力已經模糊的不行了。”

說罷,他便穿上了鞋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房間裏面隻剩下了了三人,這三人沒啥好見外的,那張是非問崔先生:“到底怎麽回事兒,你要将什麽故事,要講就快講吧。”

那崔先生抽了一口煙,擡起頭吐了個煙圈兒,然後望着那徐徐上升慢慢擴散的煙圈兒,用有些傷懷的語氣對兩人說道:“我要給你講的,就是一個關于‘兄弟’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就是那常天慶,崔先生說,這位野仙,它本是一條大黑蛇。

我們已經不清楚他的歲數了,既然搞不清時間的概念,一般我們都會将這時間統稱爲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片大森林,裏面有兩條蛇,一黑一灰,黑蛇是哥哥,黑蛇又強壯的肉體,那個森林裏面沒有東西不懼怕它,而且也不存在天敵之說,而那灰蛇沒有黑蛇那般強壯,不過,它卻擁有着一個本不屬于獸類的思想,這個思想,被人類稱之爲慧根,也許是老天的捉弄吧,這兩個異類成爲了兄弟,那黑蛇十分的疼愛自己的弟弟,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枯燥卻無事,但是直到有一天,命運對這兩條蛇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條灰蛇死了,森林中隻剩下了黑蛇自己,它無比的心痛,對與他來說,可能這份親情就是全部吧,在它的弟弟死去的那段日子裏面,它差一點也虛弱而死,但是,它挺了過來,因爲它已經知曉了命運,它明白了自己的弟弟隻不過是靈魂離體,早晚還會再次投胎的,所以它要等,要變強,弟弟的死,在它的心裏面始終覺得還是它自己的責任。

就是因爲它不夠強,無法保護好弟弟,灰蛇才會死在它的面前,所以,它要變得更強,首先要修成氣候,長生不死,這樣才有機會與自己的弟弟相見,然後,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守護弟弟,不能再讓那日的悲劇再次發生!

抱着這個信念,常天慶開始了漫長的修煉,在命運的設計之下,它的修煉艱苦異常,甚至爲了得成正果,它不惜冒險殺掉了一條即将修成正果的銀色巨蟒,然後披上了那條銀蟒的蟒皮在一個山洞裏面苦苦等待了很多年,終于有一日,它成爲了整個齊齊哈爾,乃至東北都數得上名号的妖怪。

但是它的心裏,估計也不快樂,因爲它明白,它的力量是要用來幹什麽的,如今弟弟尚未找到,自己即使再強又有什麽用呢?于是,他便失去了方向,要說這野仙之流,得了道行以後,大多數都會找些人家或者收些弟子來供奉其牌位,爲的就是能通過接受這信仰之力将自身的道行更爲鞏固,争取早日脫離獸體,前往瀛洲得成正果化不滅金身。

可是,常天慶卻沒有這麽做,他覺得,這些跟它似乎都沒什麽關系,于是,它便遠走他鄉,來到了一條小河的旁邊,之所以選擇這條河,大概是同那河水有關,崔先生說,經過他的研究,那一條名爲‘小白墳’的河水裏面蘊含的氣很是充裕,即使沒人供奉不吃不喝,那常天慶也可以再這裏活下去。

“不吃不喝?”張是非聽到了這裏,不由得驚訝的說道:“沒見它不吃不喝啊,它吃我帶來的雞蛋不知道有多開心。”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那張是非講到:“我說的不吃不喝,不是真正的不吃不喝,它是蛇,雖然成了氣候,但是天性終究難改,要捕食的你明白麽…………好了,我說話你别再搭茬,要不然我揍死你。”

張是非哼了一聲,然後望着那崔先生,心裏面想着,怎麽你也學會這一套了?

崔先生的故事繼續,話說,常天慶的弟弟常天鴻,就是那條灰蛇,也正是因爲拒絕進食而死的,常天慶得道之後,心中還是充滿了愧疚,這股愧疚無法用道行相抗争,這也正是道永落于心後的真理,對于自己弟弟的思念越發強烈,經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都無法消除,于是,它便下了決心,跟自己的弟弟一樣,不再進食。

終于,這一次有人記得時間了,常天慶來到那條河的時間,是2006年。

這饑餓的感覺卻相當的難熬,不過這些對于它來說,也不算是什麽,對于它來說,這種等待才是最漫長最痛苦的刑罰,終于,有一天讓它找到了這條河流,幸好那河流的氣足夠維持生命,但是,思念這種東西卻越發的強烈,常天慶生性兇狠,它被逼急了,竟然一發狠将自己的尾巴撕扯了下來,然後以大半的神通将其變成了一個‘人’。

說是人,其實也就是一具傀儡,但是常天慶卻權當它是自己的弟弟,那條尾巴終日陪伴它下棋,再後來,常天慶的道行越發的高強,很多的野仙以及有道行的人都知道了這位仙家,便想前來拜師學藝,可是那常天慶還要和自己的‘弟弟’下棋,而且它的脾氣可是相當的不好,哪有這時間啊,于是那些野仙或者是人,多半都被攆走,稍有廢話的,就全進了那條河裏洗澡。

後來,三年以後,那是2009,那是大年三十兒的上午,它遇到了一條路過的黃鼠狼,常年不吭身的它竟然破天荒的與那條黃鼠狼搭辿,隻是因爲它在那條黃鼠狼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它弟弟的氣息!

于是,它便上去詢問,那黃鼠狼也是成了氣候的仙家,自然認得這位脾氣暴躁的大仙,見其問話,便直言不諱,常天慶問它從哪裏來,那黃鼠狼答從仙家法會來,仙家法會,就是整個東北的野仙集合的會議,整個東北的野仙在這一天都要到,可是這常天慶就是個特例,說實在的,沒有人敢管它。

常天慶所在意的東西并不是這個,它所在意的是,在這個黃鼠狼的身上,依稀能夠聞見自己弟弟的味道,要知道常天慶修道完全就是爲了自己的弟弟,弟弟死了以後,它可以的修煉自己的嗅覺,隻要是跟自己弟弟有很深接觸的,不包括自然的變化(比如說風吹,或者水泡),哪怕是隻有一絲的氣味,它也能聞到。

這條黃鼠狼身上便有自己弟弟的氣味,常天慶的心裏莫名的激動,于是詢問那黃鼠狼跟什麽人接觸過,在哪兒住。

黃鼠狼回答,自己平日裏基本不顯靈,不過,它是縣城裏一戶人家的‘保家仙’,常天慶一聽這話,便明白了,于是他便問了那戶人家的位置,以及成員,最終知道了自己弟弟的下落,于是,它便将自己的經曆講給了那黃鼠狼,并且囑咐那黃鼠狼要好生的照顧自己弟弟,但是不要告訴他自己的事情,因爲如果時機成熟了,它會親自告知,如果答應,自己不會虧待與它,說完,常天慶二說不說,直接分給了那黃鼠狼30年的道行,黃鼠狼得了道行後,便答應了下來,要知道常天慶在這一代,可算是一方霸主,自己哪有得了便宜不辦事的道理?所以那黃鼠狼回到自家之後,便遵守了諾言。

要說常天慶的弟弟,這一世也是一個修道之人,隻不過當時的它對自己的事情毫無所知,再後來,他由那黃鼠狼推薦,前往了河邊,想跟那常天慶學一些本事,當時的他哪裏知道,自己其實早已經走在它們所鋪的路上了。

常天慶見到了自己的弟弟,自當心中無限欣喜,可是它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它看得出來,自己的這個弟弟現在還依舊在那命運的遊戲之中,所以,它便強忍着親情,沒有将此事告知,那少年當時也像是張是非一樣,急需變強,但是他的心智還未曾遭人點化,常天慶明白,自己要在暗地裏幫助自己的弟弟,所以,它便一邊傳授其本領,一邊将自己對命運的理解告知。

崔先生講到了這裏,手中的香煙早已燒到了盡頭,可是他卻渾然不覺,依舊掐着那早已熄滅的海綿過濾煙嘴兒,一邊對着張是非說道:“後來,常天慶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它一直用自己的力量默默的保護着它的弟弟,要知道當日它弟弟也曾經回答過它的問題,他的答案就是‘沒有臉的那個才是真身’,當時常天慶沒有說什麽,他的弟弟還以爲自己回答對了,心中竊喜呢,可是今天聽你這麽一說,我才想明白,原來那隻不過是哥哥對弟弟的一個善意的謊言罷了,唉,真相的背後永遠有着一個真相,原來,當時,他沒有答對,隻有親情才是對的。”

崔先生講到了這裏,又點燃了一根煙,但是卻并沒有抽,隻是望着那寥寥煙霧慢慢的上升,在空氣中張牙舞爪變幻出無常形狀。

張是非聽這崔先生講出了這麽一個故事,雖然沒怎麽聽懂,但是他此時對那常天慶卻當真是充滿了敬佩之情,真想不到,那個老瘋子竟然是如此的爺們兒,爲了親情可以做到這一步,怎能不讓人佩服?

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選錯師父啊,一時間,張是非心中竟然以能有如此爺們兒的師父爲榮起來,頓時,那常天慶的諸多不可理喻也就迎刃而解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外冷内熱的老家夥,還真挺可愛,張是非笑了下,然後對着那崔先生說道:“他的弟弟是誰?是你麽?”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是,好了,你别問了,不早了,明天還要去修行呢,早點睡覺吧。”

張是非有些不甘心,話又說道一半兒就被制止了,但是也沒辦法,誰讓這分頭的脾氣也夠古怪呢,外加上張是非現在确實累壞了,他在心中想道,也罷,反正不急于一時,這兩天有的是時間,到時候再問吧。

于是,他便起身下床,跟那崔先生和易欣星道了聲晚安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機報廢了的事情,他不好意思跟那崔先生說,怕崔先生笑話他,看來隻好抽口再去買一個了,張是非回到了房間的時候,蔡寒冬已經睡着了,房間裏很靜,張是非終于松了口氣,他一頭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剛一合眼,就已經睡着了。

他真的累壞了。

夜晚還在繼續,在那崔先生的房間中,易欣星和他并沒有睡,易欣星喝了一肚子的水,現在精神很足,那崔先生坐在自己的床上,神色有些傷感,易欣星不比那張是非,他跟崔先生混的時間很長,所以很多事,他是知道的。

他見到崔先生這樣子,便對他說道;“怎麽,不告訴小張真相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易欣星說道:“我不想讓他心裏出現有後台的感覺,那隻會讓他停止不前,另外,我也真是慚愧,直到了今天,才明白我大哥的苦心。”

聽他這麽一說,易欣星便也跟着歎了口氣,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确實,你大哥真挺不容易的,你該抽空去看看他。”

崔先生聽這易欣星說完,便又哭笑了一下,然後對着易欣星說道:“我們兄弟之間的情感,你是不會懂的。”

“怎麽不懂。”易欣星扣了扣鄙視,然後對着崔先生一彈,崔先生十分靈巧的側頭躲開了,隻見易欣星呵呵的笑了一聲,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嘴硬心軟是你們家族的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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