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戾氣利器

崔先生一臉市儈的樣子,然後說道:“當然了啊,你看天花闆上的那個燈的位置就是我幫你老爹挑選的,還有那邊的那個水族箱,那邊那個假門,都是我以前弄的風水局,怎麽樣,不管怎麽裝修,這兩個東西就是沒動過吧?”

張是非歎了口氣,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托你的福,破假門害的喝醉酒後的老爹撞過好幾次的牆。”

崔先生一笑,沒在言語,張是非領着崔先生來到了一樓最裏面的房間,推開了門後,崔先生才看出,原來這是個書房,不得不說啊,有錢确實好,這書房弄的,跟個小型圖書館似的,好像是按照歐美風布置的,古色古香。

崔先生也不見外,一屁股坐在了大書桌前的皮椅之上,腳踩着地上這塊兒也不知道是真假的虎皮,同時一把将那桌子上的裝飾性地球儀抓在了手中擺弄着,而張是非則開始翻箱倒櫃,也不知道是在尋找着什麽,邊翻邊嘀咕着:“放哪兒了呢,記得當時我見到過的啊。”

“什麽玩意兒啊?”崔先生撬起了二趟腿問道。

“啊,找到了!!”隻見那張是非從一個書櫃的頂端拿下了一個大盒子,然後興高采烈的将那個大長盒子放在了崔先生面前的桌子上,這是一個木頭盒子,通體黑色,上面雕金的花紋,沒有寫字,不過能看的出來,裏面的東西應該是挺貴重的。

隻見那張是非對崔先生說道:“這是我能記起來的唯一一件了,你看行不行?”

崔先生看了看張是非,然後便輕輕的打開了那個盒子,隻見映入眼簾的,是一柄造型古樸的寶劍。

不,說它是劍,似乎不太恰當,因爲這把利器是單面開刃,寬度偏窄,不像是尋常的寶劍劍鋒是尖的,而是類似于刀一般成傾斜的角度,不過說它是刀卻又不貼切,因爲他周體筆直,就好像是一把長尺子似的,那刀尖的位置大概成四十五度角,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把長長的斷刀一般。

崔先生望着這把利刃,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呢?”

張是非笑着對那崔先生說道:“怎麽樣,這把日本戰夠牛的吧,說實在的,我之前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形狀的武士刀。”

那崔先生聽張是非這麽一說,頓時猛然一拍大腿,然後站起身說道:“武你個老大爺!我想起來了,這是唐刀!!”

‘男兒何不帶吳鈎,收取關山五十州。’從古時,兵器便是每一個熱血男人心中的一塊軟肋,一把好兵器帶來的誘惑是無窮的,即使到了現代也是如此,試問哪一個男人沒有做過仗劍天涯的夢想呢?

唐刀,顧名思義,是唐代時的刀具,而唐代也是古時冷兵器最輝煌的一個時代,古書《唐六典》中有記載:刀之制有四,一曰儀刀,二曰瘴刀,三曰橫刀,四曰陌刀。

這四種刀,都可以稱呼爲‘唐刀’,其中陌刀是重武器,是騎兵騎馬打仗的首選,就跟長矛差不多,但是要比長矛的威力要大的很多,而儀刀則是達官貴人們的佩刀,刀身裝飾金銀,是地位的象征。

剩下的那兩種便是瘴刀和橫刀了,瘴刀偏向短刀,是護身防禦的武器,而橫刀也屬于近身武器,多半配與武将護衛手中。

唐刀的文化源遠流長,隻可惜由于後世人不重視其寶貴,許多鍛造唐刀的方法都已經失傳了,這一犀利的神兵隻能以另外一種方式保存了下來,唐刀中的儀刀和橫刀發展成爲以後的佩刀,儀刀向東流傳到高麗和日本,并進化成爲他們民族的冷兵器,而向西南則成爲藏刀的祖先,陌刀在以後的演化中成爲宋掉刀,其中變化出的來數種長刀都爲後世流傳。

崔先生記得以前在書中見過這種武器,所以他了解,在他面前的那個盒子中的,并非是什麽武士刀,而是武士刀的祖先,唐刀。

張是非見崔先生好像挺激動的,便對他說道:“你好像挺懂這玩意兒的?”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對張是非回到:“隻是知道,頭一次見,對了,這東西怎麽來的?”

聽崔先生問他這刀的來曆,那張是非便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你别明知故問了,還能怎麽來,求我老爹辦事兒的人送的呗。”

張是非記得,就是在今年的夏天,有一個資金被套牢了的客戶上門找他老爹幫忙,可是要知道,求人可不能光帶一張嘴皮子啊,帶一般的東西也表示不出誠意,而且估計張是非他老爹也看不上眼兒,所以那人據說是一狠心,打造了一個華美的盒子,将自家的傳家之寶,也就是這柄唐刀送上了門來。

不過,張是非他全家根本就不懂刀,所以就隻是當成了一件古董收了起來,張是非那天恰巧在家,他覺得這刀挺個性的,雖然相識斷了一般,拿在手中很沉實,雖然看上去這年頭應該不短了,但是卻依舊十分的鋒利,絲毫沒有鏽迹可言,估計這跟經常得當的保養也有一定的關系吧,不過張是非玩啥都是三分鍾熱度,擺弄了半天後,便失去了興趣,将其又丢進了盒子中,然後随手一撇,拍了拍屁股便又跟李胖子出去嗨了。

“想不到你記性還挺好的嘛。”崔先生說道:“記得這麽清楚居然。”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能不清楚麽,就是那天晚上,我和老李倆人被電線杆子給放倒了,真晦氣,啊!對了,你說我和老李之所以變成孔雀和熊瞎子是不是因爲我老爹受賄的關系啊?!”

“别傻了。”崔先生斜了張是非一眼,然後對他說道:“沒那麽大的罪過,不過照你這麽說,這刀應該跟你挺有緣的。”

張是非眨了眨眼睛,他不怎麽明白崔先生什麽意思,便問他:“什麽有緣,我就知道有緣千裏來相會,新白娘子泡小白臉麽,等等,你别告訴我我會跟這刀結婚啊,這也太沒譜了吧,就算我有詛咒也不至于啊。”

崔先生有些無語的說道:“想什麽呢?我說的有緣,并不是說姻緣,你是不是沒妞泡憋瘋了?”

說罷,崔先生便将那盒子中的長刀雙手托起,一邊仔細的打量一邊對張是非說出了他所了解的東西,其實,崔先生除了靈異和民間秘術以及繪畫技巧之外,也沒什麽了解的東西了,正所謂三句話不離本行嘛,崔先生講到,要說兵器,自古以來一直是砍人的工具,也是最容易能聚集煞氣的東西,自從人類創造出這玩意兒時,就代表着世間永無甯日可言,而在陰間,到現在鬼差們所使用的武器也依舊是刀劍,人拿刀砍人,被砍的人就變成了刀下鬼,人兇性增加一分,刀兇性增加三分,久而久之,一些戾氣久久不能散去,于是刀便成了氣候,後來有人發現,這種刀劍不但能傷人,同樣也可以斬傷一些污穢之物,畢竟還是那句老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沒命的,沒命的怕比它更橫的。

而說起來也挺巧的,張是非家的這把刀,正是四種唐刀之一的‘橫刀’,刀身筆直,刀刃占了刀身的四分之一,因爲在古代的中國戰場,打仗大多數都要穿護甲,所以這種刀在追求鋒利的同時,也追求破甲性,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利器,有很多的成語都是出自這種刀,比如說什麽‘橫刀立馬’,‘橫刀奪愛’,當然了,還有那什麽‘我自橫刀向天笑,笑摘肝膽沒腎好’。

崔先生撫摸着手中的刀身,雖然這隻是夢境之中,崔先生感覺不到這刀身上有任何的氣,但是從他的眼神中也能看的出來他對此刀的喜愛,隻見他接着對張是非說道:“緣分分成千萬種,這刀落在你手裏便是其中之一了,當然,這也許隻是一種說辭罷了,凡事講因果嘛,畢竟到底怎麽回事兒,誰都不知道,如果這把刀不是假的,那算起來年頭可真挺久遠了,估計上面的‘氣’比我那銅錢劍也差不到哪兒去,你啊你,家裏有這寶貝,怎麽不早點想到呢?”

張是非歎了口氣,聽崔先生那一張嘴說的是天花亂墜,給他造成了一種這刀确實挺牛叉的感覺,于是他便對着崔先生說道:“我上哪兒知道這玩意這麽厲害啊,對了,你剛才說要找武器,這個到底行不行?”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太行了這也,恩,這上面好像還有字呢。”

隻見那崔先生盯着手中唐刀的刀柄處,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後,對着張是非說道:“不行,看來這裏是根據你腦子裏的記憶所變化出來的,所以這字根本就看不清楚,要是咱們醒了,你要記得把這刀帶到福澤堂,咱們在好好研究吧。”

張是非點了點頭,這些都不重要,要知道現在他的心裏始終不落地,哪像是崔先生這般的淡定?于是他便對着崔先生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點兒吧,下面咱們該怎麽辦?對了,你讓我找家夥,是不是想教我跟猛鬼大姐幹架時你用過的那一招啊?”

那晚,在福澤堂前,崔先生同那藍衣女鬼撕鬥,張是非脫力在一旁觀戰,見過崔先生用銅錢劍使出過一種招數,當時崔先生咬破了手指在持劍的手上畫了幾下後,那銅錢劍的周圍仿佛又出現了一層由‘氣’包裹着的劍鋒一般,張是非心裏想着,如果自己學會了這一手,确實是可以自保。

不過那崔先生卻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崔先生說道:“我教你劍指咒隻會讓你再添個詛咒,不過現在要教給你的東西,卻也跟那差不多,你看好了啊。”

說罷,隻見那崔先生用右手将那唐刀平舉與胸前,然後閉上了雙眼,那盤踞在他右手之上的黑蛇啪的一聲又變成了一陣黑煙,那黑煙慢慢的覆蓋在了那刀身之上,過了大概五秒鍾左右,崔先生睜開了眼睛,那仙骨之氣又重新變回了黑蛇并盤在了崔先生的胳膊上,隻不過,那黑蛇似乎看上去變的細小了一些,而那唐刀身上的黑氣卻并沒有消失,淡淡的黑煙裹住了刀鋒,久久不散。

隻見那崔先生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将手中的無名唐刀遞給了張是非,并且說道:“成了,拿去用吧。”

張是非将那無名唐刀接在手中,随手揮了一下,那刀身上的黑煙依舊沒有散去,張是非望着崔先生,見他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便問道:“你這是…………?”

“這是仙骨第三狀态下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将仙骨之氣附在物體之上,現在知道我爲啥要你找稱手的家夥了吧,輕點用,估計對砍的話堅持不了多久,但是總比沒有好。”

張是非聽完崔先生的話後,又望了望他胳膊上的那條明顯變細變小了的黑蛇,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你把力量分給我,你自己怎麽辦?”

崔先生聽他這麽說,便不耐煩的罵道:“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要知道,現在你不是菜鳥了。”

一句話,竟說的張是非心中十分激動,他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代表什麽,自己現在已經得到了這分頭的認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看到卵妖就吓得要尿褲子的沒有傻鳥,而是一個可以配合并肩作戰的幫手。

張是非想到了這裏,心中的熱血頓時開始燃燒起來,隻見他也不再廢話,他明白,如果再說沒用的,那可就真浪費這分頭的一片苦心了,于是,他便對着崔先生說道:“謝了,我會配合你的。”

“你自己能保命,别死就行了。”崔先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張是非自然知道這分頭明顯是口不對心,于是也沒再跟他言語,崔先生幫張是非弄好兵器之後,便從那桌子後面走了出來,他對着張是非說道:“走吧,李蘭英是不是就在你隔壁,咱們先去看看他被帶倒夢裏來沒有。”

哎呀我去,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張是非這才想起來那大長臉小七說過的話,要斬草除根,這李胖子雖然沒啥大威脅,但是他也确實是它的攻擊目标之一,張是非想到了這裏,不由得心中有些後怕,胖子不能出什麽事兒吧!于是他便和崔先生跑出了門外,在前往李胖子家的途中,張是非問崔先生:“分頭,你說老李會不會有什麽危險?還有易哥,和劉雨迪,他倆會不會也進來了?”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不清楚,我又不是那大長臉肚子裏的蛔蟲,不過應該也沒什麽事兒,要是有事兒的話,他和你家這麽近,咱倆能感覺不到麽?況且她此刻在不在這個夢裏還不一定呢。至于劉雨迪那小丫頭,百分之九十九沒進來,畢竟她對卵妖沒有威脅,況且……你忘記了那丫頭的拿手本領是啥了?不就是做夢麽,說實在的,要是單論腦子裏面的‘氣’,沒人能操縱那小丫頭,所以她不會被俘進着破夢,至于老易嘛…………”

崔先生講到了這裏,便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沒跑兒了,估計他現在正在噩夢裏掙紮呢。”

“不管他能行麽?”張是非問道。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當然,憑他的本事,這難不倒他,放心吧,是不是這家兒?”

說話間,兩人便來到了一棟小别墅前,張是非點了點頭,這正是李蘭英的家,此時院門緊鎖着,挺老高的欄杆将兩人攔在了外面。

張是非說道:“對,就是這裏。”

崔先生望了望兩旁,竟然樂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嘿,想不到胖子竟然跟李筱家鄰居啊。”

張是非有些奇怪的望了望崔先生,崔先生沒等他問,便對張是非說道:“我以前一個朋友。”

其實張是非這次還真就不想問,因爲那李筱他認識,就是住在李胖子家隔壁的一個大小姐,如果她長的不好看,也許張是非和李蘭英不會注意,但是她長的十分漂亮,雖然俗話說兔子不吃無邊草,但是本着有妞不泡大逆不道的信條,以前李蘭英還追求過那小姑娘一段時間,不過那李筱可不比某些拜金女,她自家就十分有錢,李胖子的手段對其完全就沒有用,而且貌似那女人的脾氣十分不好,所以李蘭英和張是非也就沒再讨過沒趣兒。

後來這李筱因爲出車禍死了,張是非和李蘭英的父親還出席了她的葬禮,不得不說,這也算是天妒紅顔吧,雖然這紅顔的脾氣簡直無話可說,張是非隻是有些奇怪,這崔先生怎麽會認識這已經挂掉的刁蠻大小姐的,不過想想也很合理,這分頭,嗎的,見财起意,遇事則迷,估計那李筱的父親也是他的客戶之一吧,這都是無足輕重的問題,所以張是非便也沒再想。

張是非望着緊關着的大門,轉頭對崔先生說道:“咱們砸進去,要不我把他劈開試試?”

說完,他握了握手中的那柄唐刀,心裏面有些躍躍欲試,他很想試驗一下這玩意兒到底有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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