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倒是有些怕那張是非控制不住,一個謝謝關照過去把那何謙打死,倒時候可真有些難辦,要知道張是非仙骨的力量普通人也能看見,之前遊樂園裏那個倒黴的保安就是最好的例子,隻不過,一個人看見和一群人看見那完全就是兩回事兒,一個人見到妖怪别人會以爲他們是神經病,但是一群人見到妖怪,那他嗎2012真就遠了。
他們三個之中,易欣星年紀最大,經曆的事情也最多,雖然他的性格有些天然呆,但是關鍵時刻他還真不掉鏈子,見現在失态進入了白熱化,他下意識的瞟了身後幾眼,暗道不好,嗎的,要說現在真的是現代化了,那些趴在大牆上看熱鬧的老鄉手中的手機都比他的好,有幾個年輕的,煞有其事的拿起了手機跟狗仔隊似的,将院子裏的一幕偷偷的錄了下來。
幹!這改革開放以來落下來的壞毛病還真不少,比如搖頭吃肉還磕藥、B超男女先知道、拿着手機亂拍照、白看盜版哈哈笑,早聽說江湖四大陋習,今天易欣星總算是見識到了,他心中這個擔心,要是張是非施展他那‘謝謝關照’被拍下來了怎麽辦?雖然被弄到網上會被說成是卡卡羅特誕生30周年的PS作品,可是要真被那傳說中的‘有關部門’發現,可就慘了,他們被當做實驗品而解剖都算輕的!
不行,這樣一定不行!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梁韻兒确實是吓壞了,她隻是個普通人,望着那何謙黑洞洞的槍管,頓時吓得小臉煞白,但即使是這樣,她依舊沒有絲毫的猶豫,猛然間擋在了張是非的身前,張開了雙手對着那何謙喊道:“不,别這樣,我……我答應……”
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張是非的大手給捂上了,她隻感覺到耳旁傳來了張是非那輕柔的聲音:“講出的話,就要負責,乖,沒事的。”
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句話聽在梁韻兒的心中,就仿佛一股暖流般,以至于一時之間她似乎都忘記了恐懼,等回過神的時候,張是非又将她拉回了身後。
那何謙見張是非根本沒鳥他,肺都要氣炸了,也不知道這老孫子的氣性怎麽就這麽大,滿臉鐵青,腦門子上的青筋蹦蹦跳,難道這有一部分是因爲酒精的原因麽?
隻見他将手指鈎在了闆機之上,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跪還是不跪?!”
張是非将雙手背在了身後,右手抓着皮包,然後冷笑着說道:“還是那句話,你敢開槍試試。”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他的右手已經運起了仙骨的力量,而左手則擺出了一個‘V’字型,由于陽光充足,而且他已經将仙骨之氣壓到最低,這一細小的動作,根本沒注意,但是同爲獸體的李蘭英卻看在了眼裏,之前說了,李蘭英雖然平常二逼呵呵的,但是在吃飽了的前提下,心思卻很是細密,外加上跟張是非摸爬滾打幾十年,說是他是張是非肚子裏的蛔蟲都不誇張,他馬上就明白了自己這死黨的意思。
在情勢如此緊張的時刻,張是非是需要一個機會,而制造這個機會的重任,隻有李大熊能夠但當了,情急之下不容他多想,隻見他忽然聲嘶力竭的大嚎了一嗓子:“哎呀嗎呀!!!!!”
這一嗓子來的卻是突然,要知道剛才院子裏的氣氛還是空前的緊張,連圍觀群衆都大氣兒不敢出一聲兒,畢竟這是整不好要出人命的啊!說起來那何謙也是十分的緊張,畢竟打槍不同于打飛機,誰家都沒有殺人許可,這一槍要多大的勇氣?這老家夥全身是汗,在極度安靜的環境下,這李胖子的突然叫喊聲愣是把何謙吓了一哆嗦,他下意識的轉頭望了李胖子一眼。
就這一眼的功夫,對于張是非來說,夠了。
說時遲那是嗖的一聲,沒錯,真的是‘嗖’的一聲,張是非瞅準了機會,右手猛然集中了仙骨力量,瞅準了那何謙的手腕又一次的甩出了那隻皮包。
剛才說了,‘嗖’!
對于瞄準這種東西,張是非還是有些天賦的,這是他引以爲傲的少數優勢之一,還是小的時候扔石頭砸班主任家玻璃練就的呢,那時候的班主任都是勢利眼,學生在她的眼裏也分三六九等,都說人民教師是園丁,這話沒錯,一個好學生可以間接的帶動教室的獎金收入,而差生嘛,也沒關系,隻要有‘嗎内’啥都好使,最可氣的就是張是非這樣兒的了,他家雖然有錢,但是可氣的是竟然一毛不拔!因爲三歲看到老,初中的時候張是非老爹就知道自己孩子什麽德行了,他是商人,認爲給一個二流教室投資,完全沒那個必要,所以也就省下了這筆開銷,要說人都他大爺的勢利眼,這個老師從此看見張是非就來氣,總沒啥事兒就讓他罰站,張是非也不是啥省油的燈,你讓我走廊發展,你下課就看不見我,早跳牆上遊戲廳裏打恐龍島去了。
爲了報複班主任,張是非便總是連同李蘭英一起,放學去砸她家玻璃,班主任家住五樓,小哥倆當年閑的蛋疼,竟然不分寒暑的堅持下來,到最後一扔一個準兒,雜碎了玻璃倆人跑的跟兔子似的,以至于那班主任現在還不知道爲啥他家玻璃總被砸。
張是非真挺慶幸自己以前多麽刻苦的學習,以至于今天才會有這種準頭,方才他在院門口就已經試了一次,還真管用,不得不說他這手指哪打哪兒的技巧确實挺犀利的,剛才那麽遠的距離都能打中,更何況現在距離不到二十步。
錢,确實是好東西,裝滿了錢的皮包狠狠的砸在了何謙的手腕之上,何謙手一吃痛,下意識的一擡手。
“呯!!!”那何謙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土質沙粒子發出了一聲巨響,隻見槍口火光一閃,一發子彈在離張是非腦袋上不到一米的距離飛過,打在了院子外的一棵樹上,啪嚓一聲,一節樹枝硬生生的被打斷了。
霎時間衆人都愣住了,這一聲槍響吓的他們渾身一哆嗦,但是張是非卻沒有猶豫,這正是他想要的!于是槍響過後,煙兒還沒冒幹淨,他立馬一個躬身就竄了上去,直接就将那何謙壓倒在地,一把奪下了何謙手中的**,使勁兒一甩就扔到了牆外。
農村大院自然都是些土地,雖然下過雨不久,但是依舊纏着了一些石頭之類的東西,何謙被撲倒後,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劇痛來的突然,他懵了,甚至弄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被放倒了,但是張是非并沒有給他機會,他剛緩過神的時候,張是非便掄起了拳頭,左右開弓的照着那何謙的身上不停的招呼!
陣陣慘叫聲傳來,那何謙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輩子都沒怎麽吃過虧,今天竟然載在了一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身上,這頓資本主義社會式毒打,讓他想不了太多,隻是下意識的捂住了臉,張大了嘴,不停的呼救起來。
張是非雖然沒動用仙骨,但是真的沒留手,拳拳到肉砸的這個痛快,心想着全部的事情,都是這老孫子挑起來的!嗎的,如果不給他點教訓的話?正義和在?公理何在?
梁韻兒母女确實屬于弱勢群體,但是總要有人來替她們出頭的,命運選擇了張是非,那張是非就要把這件事辦明白!
不管這何謙如何呼救,但是就是沒人敢上來,這不廢話麽,在那些村民眼中,這三個人就跟散打冠軍似的,誰敢貿然上來?俗話說的好,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從開始幹仗,何謙的媳婦兒窩在屋裏也不敢出來,而那何事成更是完蛋,見到這張是非騎在自己老爹身上,都吓的不敢動彈了,似乎是張是非也這般對過他,所以有了陰影吧。
張是非冷笑了一下,心想這孫子不應該叫何事成,應該叫何事能成才對。
其實那些圍觀群衆們看的也是很開心的,畢竟這何事成也不是啥好人,他們屬于牆頭草,誰占優勢他們向着誰,剛才還想看三人樂子呢,現在形勢逆轉,有的已經在心中暗暗叫起好來,一頓暴打,直打到那何事成都有些喊不出來了,這才稍微了出了張是非心頭的一股惡氣。梁韻兒在一旁,竟然也有些不相信這事情會是如此的戲劇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那易欣星和李蘭英走了上來,易欣星畢竟是主事兒的,他知道差不多了,便對張是非點了點頭。
張是非會意,讓李胖子将那何事成架起,張是非望着那滿身是傷的何謙,看他這副德行還真挺可憐的,一把歲數了,可還是那句俗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完全就是自找的,害了兩家兩代人,完全就是他嗎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他便對那何謙冷笑着說道:“爺們兒,打夠了吧?”
何謙此時哪敢多說什麽,慌忙點着頭,張是非便笑了一下,然後又對他說道:“好,打夠了就行了,既然打夠了,咱們該談談正經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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