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孔子神色慌張的給了他三條臘肉。
柯南也曾經穿着西裝褲衩子十分牛逼的講過:真相隻有一個。
于是,又一個日本人死了。
縱貫線曾經十分滄桑的講過:真相這玩意永遠是暗室裏的裝飾,隻有眼前亮起來以後才有機會去相信他的價值。
于是,台下的八零後們沸騰了,他們知道這首歌如果不改編就永遠上不了春晚,隻有對命運妥協才有機會得到果腹的面包,但是種子已經灑下,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沒有誰能阻止這群亡命之徒繼續追逐自己的夢想。
而真相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我們誰都不清楚,也許真的是暗室裏的裝飾,或者是鬼屋裏的貞子吧,隻有眼前亮起來以後,我們才會看清楚她長頭發下面臉上那長了毛兒的大黑痣。
不是誰能決定的,該漫遊還是沖刺,我們都活在海裏,我覺得我們像沙子。
也不知道爲啥,當李蘭英聽那蔡寒冬說出他知道真相以後,他的腦子中忽然出現了這麽一首歌,他不由得晃了晃腦袋,然後對着蔡寒冬說道:“你說啥?知道真相了?”
蔡寒冬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兩人說道:“是的,剛才她并沒有害我,她隻是想找人陪她玩而已。”
玩你大爺,張是非心中暗罵道,有這麽玩兒的麽?剛才差點兒沒玩兒死他,不拴繩子的蹦極,鬼屋裏的捉迷藏,嗎的,這确實是玩兒,不過是玩兒命。
想到了這裏,于是他便沒好氣兒的對蔡寒冬說道:“我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要知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你最好解釋清楚了,不然的話我把這小娘們兒叫醒,然後我倆跑路,留你自己跟她接着玩兒!”
蔡寒冬一聽張是非語氣不善,便慌忙說道:“别别,我說,但是你們也得給我點時間阻止語言啊?”
張是非一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快說吧。”
見張是非讓他解釋,于是蔡寒冬便對他二人講出了自己所見到的事情。
原來,剛才在外面接電話的途中,他确實是被這王小圓給襲擊了,不過與其說是被襲擊,倒不如說是被驚吓來的要準确一些。
當時蔡寒冬正在跟張是非打電話,聊着聊着,樹林之中忽然竄出一個黑影,膽小的蔡寒冬頓時大叫了起來,因爲他眼前的,正是那王小圓!
電話失手落在了地上,他下意識的向後跑去,不過跑了幾步後,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回頭看了一下,發現那王小圓并沒有追上來,隻是站在原地,瑟瑟的發抖。
說到底她也隻是個十多歲的孩子,黑夜中的身影顯得單薄極了,蔡寒冬咽了口吐沫,還沒來得及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右眼一陣劇痛傳來,他知道,這是自己這宿業眼發作的前兆。
果不其然,在一陣劇痛之中,那蔡寒冬就隻見到不遠處的王小圓頭頂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副畫面,就好像是海市蜃樓,又好似一幕年代久遠的老電影。
那畫面之中是一個小孩兒和一個少婦,那小孩兒看上去隻有一兩歲大,剛是會走會說話的年紀,場景是在一個屋子裏,那少婦抱着小孩兒,小孩兒一直吵着無聊,好黑之類的話,那少婦邊輕輕的拍着她邊溫柔的說道:“乖,等以後你長大了,媽媽治好了你的眼睛一定帶你去玩好不好?”
那小孩一聽母親說這話,便不哭了,她眼淚汪汪的說道:“真的?”
她的母親也哭了,沒有擦眼淚,但是語氣卻依舊沒變,很溫柔的說:“恩,當然啦,等以後我家小園的病好了,媽媽就帶你去遊樂園好不好?”
“遊樂園好玩嗎,是什麽樣子的?”那小孩子說。
她的母親溫柔的說:“遊樂園當然好玩啦,裏面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像摩天輪啦,鬼屋啦…………。”
“摩天輪是什麽?”那小孩子問道。
她的母親輕聲的說:“就是一個大輪子,人可以坐在上面……”
“輪子?那又是什麽,什麽樣的?”
她的母親有些哽咽,自己的女兒天生看不見東西,對什麽事物都沒有概念,她始終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無法讓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甚至,連解釋一樣東西是什麽樣的都做不到,身爲一位母親,連要給她帶來一絲精神上的安慰都不能,這感覺确實讓人心酸。
但是那位母親咬着嘴唇,沒哭出聲,她強打精神,用手指在那小孩子的手掌心劃了個圓圈,然後柔聲說道:“就是這個樣子的,上面能做很多的人,可好玩了,等你的眼睛好了,媽媽帶你去好不好?”
“好呀好呀。”那小孩子似乎很快樂的樣子,頓時一臉很神往的表情,似乎在想象着遊樂園裏的那個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摩天輪,她又對着自己的母親說:“那鬼屋呢鬼屋呢?”
她母親笑呵呵的說道:“鬼屋啊……是一種吓唬人的東西,裏面那些都是你睡覺之前纏着我給你講的事情,所以小園要乖乖的啊,如果不乖的話,它們是不會跟你玩的~”
說罷,她便用手去撓這小孩的癢,那小孩子高興極了,然後跟她母親說道:“那媽媽,咱們說好了,我乖乖的,等到我眼睛看見的時候,你帶我去遊樂園好不好?帶我去摩天輪,和鬼屋,好不好媽媽。”
那女人點了點頭,盡管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看不見,但是卻流着眼淚,然後對着那小孩子說道:“恩,媽媽跟你說定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小孩子十分的高興,而這時,畫面切換,就好像鏡頭一般的已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藥瓶,其中兩瓶上面寫着‘卡維地洛’和‘左氨氯地平’(治療心髒病的常用藥)。
眼睛又是一陣劇痛,蔡寒冬緊忙閉上了雙眼,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畫面已經不見了,每次這眼睛發作後,蔡寒冬都會損失很大的體力,就跟剛跑完三千米一樣,也不知道爲什麽,當蔡寒冬看過那些畫面後,他竟然不害怕了,望着眼前這個被妖卵附身的可憐少女,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凄涼。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眼睛确實是已經康複,但是,當年兒時和母親的那個約定,卻永遠都沒有辦法實現了。
(今日說啥也要二更,等我一個小時,就能更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