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那光亮分明是王小圓身上發出的,就像是一枚探照燈一般,強烈的光過後,張是非的眼前一片黑暗,他心中一陣驚恐,莫非讓這小娘們刺瞎了哥們兒我的狗眼?
他焦急的想道,但是驚慌之餘并沒有束手就擒,忙向後一躍跳出了兩米開外,這是眼睛看不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聽見那蔡寒冬的叫聲:“别怕!它走了。”
走你妹啊!張是非心裏莫名其妙的想着,看來那王小圓才是被妖卵附身之人,可是這蔡寒冬又是那個廟裏的小鬼兒啊?
幸好,過了大概兩分鍾左右,他的視線便恢複了,他跟李胖子一樣,都被那強光刺激的淌着眼淚,胖子此時早已經起身,他邊擦着眼淚邊罵道:“嗎的,這是什麽活兒啊到底!”
而張是非則四下找去,隻見小區之中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哪還有王小圓的身影?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張是非的心中一團亂麻似的,根本找不出頭緒,但是心裏覺得挺憋屈,沒想到千防萬防,最後還是被妖卵給忽悠了。
想到了這裏,他便上前拉起了那蔡寒冬,然後拽着他的脖領子喊道:“**到底是誰?趕緊給我挑重點說!”
蔡寒冬連忙說道:“别沖動,我不是告訴過你麽,我叫蔡寒冬,是一名記者。”
“你再不挑重點,我就代表廣大讀者打爆你的眼鏡!!”這貨真是個唐僧,簡直跟那分頭有的拼了,記得曾經分頭跟他說過,生活就是一部小說,你在做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再看,那些人隻是看,但是卻幫不到你,就跟讀者一樣,墨迹的張是非有些氣的發昏,以至于胡言亂語冒出了這麽一句。
張是非邊喊邊用手卡住了蔡寒冬的脖子,蔡寒冬慌忙擺手說道:“别别别,我說我說!我……可我确實叫蔡寒冬啊!”
他帶着哭腔說出這些話,張是非也就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确實有些偏門兒了,于是他便對着蔡寒冬說道:“說,爲什麽你知道妖卵的事情,還有你怎麽看出我倆是妖怪的?”
那蔡寒冬被張是非掐的有些喘不過氣,他之前在醫院就因爲撩閑被張是非胖揍了一頓,現在自然是言之不盡,于是他慌忙說道:“你先放開,放開我才說!”
張是非也知道自己沖動了,于是便放開了手,蔡寒冬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有些抱怨的說道:“真是……總這麽暴力……好好好,别動手,我說!”
他抱怨道一半的時候,就看到了張是非李蘭英那好像要殺人的眼睛,便不敢在墨迹了,于是他有些委屈的對兩人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你倆會在這裏,我之所以能知道你們的身份,是因爲我這隻眼睛。”
說罷,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他的眼睛之前被胖子一掌削碎了,隻剩下個眼鏡控兒擰擰巴巴的挂在臉上,張是非和李蘭英望去,那隻眼睛并沒有什麽異樣,如果說偏要找出點什麽不一樣的話,那就是眼眶裏的血絲很多,看上就跟紅眼兒病似的。
這眼睛有啥不同?
那蔡寒冬見兩人十分不解,便說道:“還記得中午時跟你倆講的那個故事吧,不瞞你們,我這隻眼睛就和故事裏的那個老和尚一樣,屬于五眼六通之一。”
那蔡寒冬對兩人講,所謂‘五眼六通’,其實是形容菩提樹的果實,裏面有五顆種子,像五個眼睛,首尾貫穿後,便能制成最好的佛珠,便成爲‘五眼六通’。
而且佛家講五種與衆不同的眼睛,也是以這種果實的名字爲号的。
佛教的五眼六通:五眼者,一天眼,持戒清淨。二肉眼,能分别小乘。三法眼,能分别二乘。四慧眼,能分别大乘。五佛眼,能分别最上乘。
六通者,一天眼通,見佛性,洞徹本地風光。二天耳通,能懂最上乘法,證與證者,言語互相了解,旁人不知。三他心通,悟與悟者,心得相同。四宿命通,無量劫生死種子,和盤托出。五神足通,佛性遍滿虛空,無所不在,如旭日當空。六漏盡通,證無餘涅盤,不受後有。前五通各種修煉都可達到,惟漏盡智證通爲佛家的境界,是菩薩依定慧力所示現的六種無礙自在妙用。漏盡通人證,佛緣凡,佛法人所用。
說簡單點兒,這是修道之人所能修煉出的一種特異功能,就好像崔先生的那手符咒之術一般,而聽那蔡寒冬所說,他這隻眼睛,便是五眼之中的第三眼,‘慧眼’。
這種眼鏡可以見輪回因果,因此又稱作‘宿業眼’,所以他便能看出兩人的身份,以及那王小圓身上的異樣,隻不過,他并不知道原來那東西叫妖卵。
張是非聽那蔡寒冬講到這裏,有些愣了,但是看這蔡寒冬衣冠不整可憐楚楚鼻血直流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擁有特異功能之人,整個一小受嘛。
但是看他也不像是在撒謊,于是張是非便問道:“你說你有特異功能?我怎麽就不相信呢,看你這德行怎麽也不像修道之人啊,你要是真有特異功能的話,那在今天中午還有在醫院的時候怎麽沒有說?”
那蔡寒冬歎了口氣,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些無辜的說道:“我也不想啊,之前我告訴過你吧,我出了車禍,等醒的時候這隻眼睛就這德行了,而且,這眼睛也并不是無限使用的,你倆沒看過《大塊頭有大智慧》?”
怎麽又扯到電影上去了?兩人有些莫名其面,隻見李胖子對着他的後屁股就是一腳,然後說道:“就你知道劉德華?我還知道楊麗娟兒呢,給我挑重點說!”
蔡寒冬十分委屈的說道:“我的眼睛就跟那電影裏似的,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能看到的因果業障都是随機的,而且,每用一次,視力就會下降。”
(抱歉,又晚了,繼續連更兩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