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便各自回到了家中,張是非回家的時候,家中照例沒有人,有時候他也挺奇怪自己的父母的,白天不在家,晚上也不在家,而且他們吵架的時候卻都還老說是爲了這個家,真不明白這家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張是非洗了個澡,然後穿着一條四角褲就躺在了床上,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的職業是見不得光的,白天都無所事事,到了晚上夜深人靜黑燈瞎火才開始工作,和小偷劫道的差不多,他大爺的。
他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本來心裏還有些期待自己的新必殺技能小試下牛刀,但是那個不靠譜的崔先生竟然說卵妖夠嗆能來,嗎的,這是何道理啊。
總要幹點什麽吧,他想着,于是便翻出了手機,幸好,之前死皮賴臉的向那梁韻兒要來了電話,隻不過自己之前給她發短信她都不回,打電話也是隻講些類似你好、沒事、再見之類的話。
不得不說,人啊,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曾經個性十足視女人爲糞土的shifei張,動了真情後也淪爲了人家的裙下臣,曾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少年早已随風而去,也難怪最近李蘭英總罵他逼奴,這話确實沒怎麽嚴重。
算了,别想那麽多了,沒用,他歎了口氣,然後便随手給梁韻兒發了條短信,字挺少,隻有一句話‘幹嘛呢。’
其實他壓根也就沒指望着這小娘皮給他回,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五分鍾沒過,梁韻兒還真回了。
她回的字更少:“待着。”
嘿,竟然回了,張是非立馬坐了起來,心想着今天怎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坐在床上望着手機,一心裏陣激動,難道自己走運了?
他想再回點什麽,不過又一想,打鐵要趁熱,與其回短信還不如打電話直接溝通要來的激情,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便回撥了過去。
嘟嘟的響了兩三聲後,便通了,手機了傳來電話那頭梁韻兒甜美而略帶似小沙啞的聲音,這聲音無異于一針興奮劑,結結實實的紮在了張是非最敏感的神經之上,梁韻兒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她說:“幹嘛?”
都說情人眼中沒牛糞,梁韻兒的聲音張是非聽在耳朵裏就好像是在跟蒼井空對話一般的受用,于是他便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啥……沒事兒,就是想知道你幹啥呢。”
梁韻兒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麽,還有什麽事?”
張是非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電話那邊的梁韻兒見張是非無語,沉默了一會兒後,用一種疲憊的聲音說道:“算了,你現在有時間沒,陪我喝點酒吧。”
卧槽?真有這麽好的事兒?張是非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是在做夢吧?想到這裏他慌忙将手指伸進嘴裏用力的咬了一口,靠,疼死了。
電話那邊的梁韻兒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她說:“不願意就算了。”
“别别别!”張是非慌忙忍着手指的疼痛說道:“願意願意,怎麽能不願意呢,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那梁韻兒告訴了張是非她現在在中央大街附近的一間小飯館裏,張是非挂斷了電話後,便火速的打扮了起來,十分鍾不到便沖出了家門,打了個車火速前往。
雖然他不知道這梁韻兒爲啥突然轉性了,不過這是好事兒,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可以理解爲江湖謠傳的約會,想到了此處他就不由得暗爽,什麽晚上要蹲坑守夜的事情都抛在了腦後。
沒過多久,出租車便停下了,張是非下了車,這時正是下午,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快節奏的社會估計就是這個模樣,張是非向那飯店看去,挺小挺别緻的,于是他便整理了一下心神,然後走進了那家飯店。
由于是下午,所以吃飯的人挺少,服務員過來招待,張是非第一眼就瞅見了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的梁韻兒。
許多天不見,她還是那麽的美麗,張是非感覺自己的心又開始不争氣的加速起來,今天的梁韻兒身着一身藍色露單肩的寬大T恤,下身則是牛仔小熱褲,帆布鞋,似乎沒有化妝,但是比起在狼嚎中的裝束顯然要好太多了,她似乎并沒有發現張是非進來,桌子上點了幾盤小菜,她也沒動,隻是用手托着下巴,望着窗戶外面發呆。
也不知道爲什麽,此時的她看上去好像很寂寞的樣子,起碼張是非是這樣想的,寬大T恤下她的身體顯得是那麽的瘦弱,于是張是非慌忙走上前去,對她說道:“我來了。”
聽見張是非說話,梁韻兒轉頭看了一下他,然後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哦,喝點什麽?”
“啥都行,整吧。”張是非笑着說,這話沒錯,現在你就算給他杯尿他都夠嗆能品出味兒來。
“那就喝白的吧,省事。”說完,他招手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兩瓶白酒,張是非見她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便關心的問道:“怎麽了,看上去這麽不高興呢?”
由于張是非總去照顧她生意,而且總給她發短信,他們之間也算是熟了,隻見梁韻兒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想喝酒,你請,行麽?”
當然,哥不差錢,張是非說道,好在分頭之前剛分過髒,所以不至于捉襟見肘,見梁韻兒不願意說,他索性也就不問了,不多時,酒便上來了。
本來張是非還想提上一杯趁機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哪成想那梁韻兒擰開了酒蓋兒,倒了滿滿的一杯後,直接來了個一飲而盡。
這可把張是非吓壞了,他忙說:“這麽着急幹啥,又沒有人跟你搶。”
那梁韻兒一笑,然後無所謂的說:“沒事兒,就是想喝。”
張是非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也是一飲而盡,那梁韻兒笑着說:“行啊,看你文質彬彬的,原來也是個戰士。”
何止戰士,我還是鳥人呢,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夾了口菜放在嘴裏,大下午的喝酒,到别有一番情趣,這酒是梁韻兒點的,聽說是這家飯店自釀招牌,五十多度,一杯下肚胃裏就跟火燒一般。
由于酒精的作用,漸漸的兩人的話題也開始多了起來,盡管以前在KTV兩人也一起喝過酒,但是那都是小打小鬧,張是非今天才知道這梁韻兒這麽能喝,這頓飯大概吃了兩個多小時,光白酒就喝了四瓶(四兩一瓶),最後喝渴了梁韻兒又要了兩瓶啤酒解渴。
話題雖然打開了,可依舊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話,還是如同以前那般,涉及到自身的話,梁韻兒隻字不答,不過此時的張是非已經覺得很幸福了,望着梁韻兒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竟然産生了一種徐瑩回來了的感覺。
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想什麽呢,她不就是徐瑩麽。張是非想到。
梁韻兒喝了酒後,臉色略顯紅潤,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會說話一般,看的張是非心猿意馬的,不過,那梁韻兒卻從開始喝酒起就沒笑過,她見張是非傻笑,便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了一盒520,随手抽出了一根,然後問張是非:“介意麽?”
張是非搖了搖頭,無所謂,男人能抽煙,女人爲什麽不能抽?但是他依舊說了句:“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那梁韻兒笑了一下,便又說道:“介意我也抽,接個火兒。”
張是非便也沒說什麽,拿出了打火機爲其點着了,同時自己也點上了一根,也不知道爲什麽,看見梁韻兒抽煙的樣子,他的心中竟陣陣莫名的疼痛。
于是他便歎了口氣,借着酒勁兒說道:“你看你,多讓人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能告訴我麽,讓我幫你分擔分擔。”
“你是誰啊!”那梁韻兒竟忽然急了,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麽,隻見她對張是非大聲的說道:“憑什麽這麽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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