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叫道,那矮漢子似乎脾氣很差,隻見他轉過頭來對着兩人不耐煩的說道:“煩不煩,都說就回答倆問題還問。”
李蘭英一直強壓着怒火,多虧了張是非一直跟他使眼色,其實張是非又何嘗不氣呢,要知道從小到大也不是沒人這麽跟他說過話,但是除了他爹他媽他親屬之外的那些人,無一不被他揍成了小龍人兒。
可是沒辦法,現在兩人境遇不同了,是龍也得盤着,張是非深知這道理,于是他強打着一副奴才聲兒說道:“别别别,大爺,别嫌我倆煩,隻是我倆實在是沒辦法了,你看我倆都變成這樣兒了,你就幫幫我倆呗。”
那矮漢子望了望張是非,然後笑了一下,說道:“行啊,但是不能白幫,這世界上沒有吃白食的。”
張是非和李蘭英一聽這話就愣了,張是非想到,這是孫子是想敲竹杠要錢啊,MB我倆都啥樣兒了,都他媽從村長變成三胖子了,你還想照頭再來一棒子?
但是實在是沒有别的辦法,于是張是非隻好說道:“那啥,您看,我倆這造型兒,啥都沒有了,要不先欠着?”
隻見那按漢子嘿嘿的笑了下,然後望着他倆說道:“要錢頂個啥用,想想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外就一老雜毛兒,給我錢我也沒地兒花去,放心吧,我不要錢,我是要·····”
說罷,這矮漢子便眨麽着綠豆般的醉眼向他二人掃來掃去,張是非心想這孫子的眼神怎麽就這麽猥瑣,跟冬日娜看劉翔似的,想到了這裏,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猥瑣男看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指指向已經變成了孔雀的張是非,猥瑣的說道:“那小哥兒,轉個身看看。”
張是非頓時有了一種非誠勿擾的感覺,讓我轉身幹啥?他想到,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後,他還是轉了過去。
他剛轉過身,那醉漢的眼睛就亮了,隻見他流着口水對着兩人說:“我這個我要這個!”
張是非轉過了身看不見他說的是啥,但是身旁的李蓮英忽然大罵了起來:“你大爺!!”
張是非一聽李胖子急眼了,頓時心中一驚,他慌忙轉身小聲的說道:“老李,你罵啥人啊,咱倆現在還得靠他呢。”
隻見李蘭英暴跳如雷的說道:“靠他可屁,這老孫子要你的屁股!”
張是非愣了,再看那猥瑣男果然把手指向了自己的鳥屁股上,弄的張是非先是頭皮一麻,随後終于忍不住也爆發起來:“你大爺!!”
隻見那矮漢子莫名其妙的說道:“你說你罵我幹什麽玩意兒。”
張是非再也忍不住了,這個老玻璃,還‘幹什麽玩意兒?’,于是他破口大罵道:“我罵你幹什麽玩意?那你要我屁股又是幹什麽玩意兒!?”
那矮漢子愣了,然後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要你屁股幹啥啊?”
張是非繼續大怒:“我他媽哪兒知道!”
那矮漢子有些無語的說道:“天王老子!你意會錯了!我不是說要你的屁股幹啥,我是說要你的屁股幹啥···唉算了,不解釋了,我不是要你屁股,就你那腚尖有啥要頭兒?我是說要你的尾巴!”
尾巴?張是非和李蘭英二人又是一愣,然後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去,鳥是沒尾巴的,這老孫子應該是想要自己的羽毛吧,張是非想到,他望着自己那屁股上稀稀拉拉的幾個長羽毛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心裏想着,原來是自己邪惡了,這個猥瑣男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于是他便對着那猥瑣男說道:“你是想要羽毛啊,那就給你呗,你想要幾根,先說好了,給你行,但是你必須的回答我們的全部問題。”
那矮漢子見張是非答應了,便笑呵呵的說道:“知道了啊,真麻煩,就一根兒,我自己拔。”
張是非點了點頭,就在他剛點頭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股一陣劇痛,就好像是剪指甲剪刀肉了一般,他‘哎呀’一聲,隻見一根自己屁股上的一根羽毛已經脫離了屁股,好像被風刮一般的飄到了那矮胖子的手裏。
要是放在以前,兩人一定會大吃一驚,但是現在兩人似乎都十分的淡定,本來嘛,倆人都變成這德行了,自然就了解到了什麽叫李甯,一切皆有可能。
隻見那矮漢子笑呵呵的把羽毛接在手中,然後取了後備上的葫蘆,拔開了葫蘆塞子後,一股濃烈的酒香立馬飄散開來,讓人無法相信,其實裏面裝的隻是河水。
那矮漢子拔開了塞子後,掐着羽毛的頂端,将那羽毛的根部插進了葫蘆,然後攪拌了幾下,他此時的模樣更猥瑣了,大嘴半張,聞着葫蘆散發的酒香竟然還流出了口水,就像是餓了半個月的猴子看到了香蕉樹一般。
張李兩人又看楞了,李蘭英小聲兒的對着張是非說道:“老張,這孫子在涮你的屁股毛哎。”
張是非:“··················。”
那矮漢子也不理會二人,隻見他又涮了幾下羽毛後,便把那羽毛抽了出來丢在了一邊,然後咽了口口水後舉起葫蘆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大口,看他此時的神情,簡直是十足的一個酒徒。
李蓮英又小聲的說道:“老張,喝了!這孫子還真喝了!”
張是非:“·················。”
那矮漢子喝了幾口後,打了個酒嗝,然後輕歎道:“不行,看來還是沒有配對酒,始終不是我想要的味道。”
而這時,張是非便忍不住了,他問道:“我說,羽毛也給你了,該是回答我倆問題的時候了吧。”
那矮漢子望着二人笑着說道:“當然,雖然麻煩了點兒,”說道此處,他晃了晃葫蘆接着說:“啊對了,你倆喝不喝?”
兩人有些恐懼的搖了搖頭,然後走了過去,其實此時二人的心中十分的緊張,因爲他們的問題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先問哪一個,而那矮漢子此時喝了幾口酒後,仿佛十分的舒坦,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望着二人一副請出題的樣子。
張是非整理了下情緒,然後便焦急的問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矮漢子愣了一下,然後張着大嘴笑道:“我說你倆也夠有意思的了,你倆既然千辛萬苦的修煉,進到了這裏卻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他的這一番話說的二人一頭霧水。
修煉,修你大爺,張是非心裏想到,但是他沒說出來,他并不傻,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倆真不知道。”
那矮漢子打了個哈欠,然後問道:“那你倆是咋來的?”
張是非和李蘭英對視了一眼,然後便把他們昨晚在KTV喝完酒後回家路上在電線杆子撒尿,以及電線杆子上的大鳥,然後被電暈,最後睜眼睛就到這兒了,還變成這副鳥樣的經過如實告訴了這矮漢子。
這回輪到這矮漢子一頭霧水了。
隻見他撓了撓後腦勺,頭皮屑散落清晰可見,然後他莫名其妙的說道:“你說什麽威?什麽電線杆?我咋聽不懂呢?”
李蘭英望着這猥瑣男,然後說道:“電線杆你不知道是啥?别扯了。”
那矮胖子摸了摸胡子,然後說道:“我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太麻煩了,如果你倆真不知道這兒是哪兒的話,那你倆也麻煩了。”
張是非聽他這麽一說,便有些納悶了,他問道:“那這裏到底是哪兒啊,我倆爲啥會到這裏來,還有,我倆這摸樣是怎麽回事兒?”
那矮胖子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别着忙,一個一個問,要不然太麻煩,好吧,那我就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如果你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的話,我就告訴你,這裏,就是瀛洲。”